1951年,军统特务佟荣功落网,面对审讯,他说曾在西安潜伏过,审讯人员一惊,连忙追问:“老实交代,宣侠父是不是你杀的?” 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宣侠父受组织委派,以八路军高级参议的身份来到西安,协助周恩来总理搞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这活儿不好干,尤其是在西安这个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地方。当时主政西安的是行营主任蒋鼎文,一个典型的国民党高官,对共产党向来是面和心不和。 宣侠父这人,是个硬骨头,也是个实干家。为了给八路军争取补给和活动空间,他隔三差五就得跟蒋鼎文“掰手腕”。开会的时候据理力争,会下还到处演讲,发动群众,宣传全民抗日。 在蒋鼎文的地盘上,有这么一个“不安分”的人,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煽动群众”,还动不动就来找你要钱要粮,他能舒服吗?梁子就这么结下了。蒋鼎文开始暗中派人搜集宣侠父的“黑料”,一张张小报告雪片似的飞向了重庆。 终于,在1938年4月,一张“秘密制裁”的电令从最高层发到了蒋鼎文手上。 这种脏活,蒋鼎文自己当然不会动手。他把任务交给了军统西北区区长张毅夫,任务又层层下派,最后落到了行动组长李翰廷的头上。李翰廷挑了三个最得力的手下:佟荣功、李俊良、丁善庆。这三位,都是手上沾过血的职业杀手。 李翰廷的命令说得很明白:“秘密进行,不能引发政治活动。” 这哥仨在宣侠父住的七贤庄附近蹲了十几天,愣是没找到机会。 转机出现在1938年7月31号的下午。那天宣侠父因为有急事,没等专车,自己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出门了。忙完工作,他骑着车往回走。当他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时,埋伏已久的三个特务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两人直接把他架上了一辆早就准备好的黑色轿车,佟荣功则负责把他那辆自行车推走,处理得干干净净。 车上,宣侠父义正词严地亮明身份:“我是八路军办事处的,你们想干什么!” 特务们却笑了:“知道你是八路军的,蒋主任让我们请你去讲话!” 一听到“蒋主任”,宣侠父心里就全明白了。他知道,这趟是凶多吉少。 最终,他被带到了西安城外别动队的一个废弃篮球场。没有审讯,没有废话。特务李俊良对着他,“砰砰砰”连开七枪。一代革命者,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倒在了血泊里。 宣侠父失踪后,我党立刻派人四处寻找。林伯渠亲自去找蒋鼎文要人。蒋鼎文呢,演技是真好,一脸无辜地摊开手:“哎呀,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我怎么会干破坏合作的事情呢?我不知道,我没干!” 眼看糊弄不过去,蒋鼎文决定自导自演一出大戏,把水彻底搅浑。 他找来六个人,两个警察,四个特务。让一个警察扮演“宣侠父”,另一个扮演“重要案犯”,四个特务负责“押解”,号称要把这两人从西安押到汉口去。 这支奇怪的队伍走到商县地界,就按剧本上演了“犯人逃跑”的戏码。随后,四个特务拿着蒋鼎文亲手签发的押解公文,大张旗鼓地跑到商县县长那里报案,要求全城搜捕“逃犯宣侠父”。县长为了让更多人知道这事,又把他们引荐给了当地驻军的第一师师长谢辅三。 谢辅三一看这阵仗,也不敢怠慢,赶紧给蒋鼎文发了封电报请示。蒋鼎文回电,把那四个特务臭骂一顿,说他们“办事不利”,让他们回西安接受处分。结果呢?这四个人一回到西安,屁事没有,直接放了。 这出戏演下来,蒋鼎文成功地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给外界造成了“宣侠父是自己逃跑了”的假象。在那个信息闭塞的年代,这套操作居然真的蒙混过关了。 干完这一票,特务们等着领赏金。可没想到,他们的一个上司徐一觉,没出什么力,却直接分走了一半的奖金。这下,几个出生入死的特务不干了。其中有一个人,在私下喝酒抱怨的时候,就把这事儿给秃噜了出去。他哪知道,隔墙有耳。这些话,被我们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同志听得一清二楚。情报火速传出。 真相终于浮出水面。我党拿着证据向南京方面提出严正交涉。眼看瞒不住了,蒋介石这才承认,说:“是我下令杀害宣侠父的!” 1951年佟荣功落网,这桩沉寂了13年的血案才算真正画上了句号。历史的真相或许会迟到,但它从不会缺席。宣侠父的故事告诉我们,总有一些人,愿意用生命去点亮黑暗,哪怕自己会因此而被吞噬。他们,才是民族的脊梁。
1951年,军统特务佟荣功落网,面对审讯,他说曾在西安潜伏过,审讯人员一惊,连忙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8-28 17:3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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