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4年,攻入天京的李臣典看到了洪秀全留下的无数美女,顿时色心大起,当夜李臣典直接带着几十个美女进入洪秀全的寝宫,谁能想到这一次李臣典竟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那会儿天京刚破,城里还飘着硝烟味。湘军将士扛着刀枪在街巷里乱闯,喊杀声混着哭嚎声撞得人耳朵疼。李臣典跟着曾国荃打了一路硬仗,胳膊上还缠着攻城时被炮弹划开的伤口,可当他踹开天王府那扇鎏金大门时,眼里早没了半分疲惫。 后殿里挤着百十来个女子,有的还穿着绣着凤纹的绸缎衣,发髻乱了,珠钗掉在地上滚得叮当响。她们缩在墙角发抖,怯生生抬眼时,眼尾的胭脂晕得像化了的晚霞。李臣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粗着嗓子笑:“洪逆的婆娘,如今都是咱们的!”他随手点了三十来个看着最水灵的,不管她们哭着喊着求饶,全给推搡进了洪秀全生前住的金龙殿。 殿里还留着洪秀全的影子——墙上挂着他亲笔写的“上帝之言”,紫檀木桌上摆着吃剩的燕窝羹,都结了层薄霜。李臣典一脚踢翻旁边的玉如意,让亲兵守在殿外,谁也不许进来。 那些女子被吓得蹲在地上,有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才十五六岁,抖着嗓子说自己是天王府里的绣娘,不是什么妃嫔。李臣典哪里听得进去,捏着她的下巴往怀里拽,酒气混着汗味喷在她脸上:“进了这殿,还分什么绣娘妃嫔?” 那夜的金龙殿没安生过。烛光晃得窗纸忽明忽暗,里头的嬉闹声、哭喊声缠在一块儿,守在外头的亲兵缩着脖子,谁也不敢多听。直到天快亮时,殿门才“吱呀”开了条缝,李臣典扶着门框出来,脸色白得像纸,腿软得差点栽倒。 亲兵赶紧上去扶,见他眼窝青黑,嘴唇却红得不正常,还以为是累着了,劝他回营歇着。他摆了摆手,还梗着脖子逞强:“老子没事,再去给我找些好酒来!” 可到了晌午,李臣典就倒在了床上。起初只是浑身发烫,胡话里还念着“美人”,后来竟开始上吐下泻,身上起了一片片的红疹,连胳膊上的旧伤口都肿得流脓。军医来瞧了,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摸脉,脸皱得像团纸。他拉着曾国荃到帐外,压低声音说:“九帅,李总兵这是……色欲过度伤了根本,怕是还染了脏病,不好治啊。” 曾国荃急得直跺脚。李臣典是他手里最能打的猛将,从安庆打到天京,多少次都是这小子带头爬上城墙。如今城破了,大功要成了,偏偏出了这档子事。他让人把天王府里能找到的补药都往李臣典帐里送,又请了城里老中医来瞧,可李臣典的身子骨就像被水泡透的木头,一天比一天垮。 弥留之际,李臣典躺在床上直哼哼,眼神涣散着像瞧不清东西。他抓着旁边亲兵的手,含混不清地说:“那几个……穿绿衣裳的……真俊啊……”话没说完,手一松就咽了气。那会儿离天京陷落才不过十天,湘军还在城里忙着搜刮洪秀全藏的金银,他这员“破城首功”的大将,就这么荒唐地死在了女人堆里。 曾国藩听说这事儿时,正在安庆写奏折。他捏着笔的手顿了顿,半晌才叹了口气,在给朝廷的折子上写“李臣典积劳成疾,力战身亡”,给了他个“太子少保”的追封,还让史官把他写进《湘军志》里,只字没提金龙殿里的龌龊事。可湘军里的老兵都知道,李臣典不是死在战场上的,是死在了自己的色心上。 后来有人说,那些被他拉进寝宫的女子里,有几个本是江南良家女,被太平军掳到天京,早就恨透了男人。或许是她们偷偷在茶水里下了东西,或许是她们本就带着病——谁知道呢?乱世里的女子命如草芥,李臣典死了还能得个风光追封,她们却早在湘军搜刮完天王府后,被当成“逆属”随便发卖了,连个名字都没留下。 倒是曾国荃后来常对着部下骂:“李臣典那蠢货!多少硬仗都熬过来了,偏栽在这上头!”骂归骂,他自己攻入天京后,也没少往营里拉美女,不过是比李臣典多了几分小心罢了。说到底,那会儿的湘军将领,嘴里喊着“剿逆保国”,心里头藏的,何尝不是和李臣典一样的欲望?只是有人运气好,没像他那般急吼吼地把自己作死罢了。 参考书籍:《清史稿·李臣典传》《太平天国史料汇编》
1864年,攻入天京的李臣典看到了洪秀全留下的无数美女,顿时色心大起,当夜李臣典
冷香侵梦幽
2025-08-28 10: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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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
所以说晚清政府从内到外,从上到下,腐朽到骨子里了,灭亡只是早晚的事
用户15xxx63
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