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艳芳临终前,她妈妈痛骂她:你有2亿的遗产,只给我7万,你不孝!但梅艳芳不为所动

曼冬看娱乐 2025-07-28 01:12:53

梅艳芳临终前,她妈妈痛骂她:你有2亿的遗产,只给我7万,你不孝!但梅艳芳不为所动:妈妈,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知道哥哥是什么人,每个月7万,够你花了,我不会再留给你更多。

一、病房里的遗产单

2003年深秋的香港养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钻进梅艳芳的领口,凉得像块冰。她躺在病床上,化疗后的头发掉得只剩薄薄一层,手背上的针孔青一块紫一块,却仍紧紧攥着一张折叠的纸——那是她的遗嘱,边角被手指磨得发毛。

“阿梅!你把眼睛睁开!”母亲覃美金的声音像把生锈的剪刀,剪开病房的安静。老太太穿着一身黑缎子衫,金镯子在床头柜上磕出“当当”响,“2亿遗产!你就给我每月7万?打发要饭的呢!”

梅艳芳的睫毛颤了颤,没睁眼。肺里的疼一阵紧过一阵,像有人用湿毛巾捂住她的嘴,喘口气都要耗尽全身力气。她想起三天前,哥哥梅启明来探病,手里拎着个空果篮,坐下第一句话就是:“妹,我那辆车该换了,你看……”当时她正咳得撕心裂肺,连摆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说话啊!”覃美金伸手想去抢那张纸,被护工拦住。老太太突然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我白养你了!从小带你跑码头卖唱,现在你成了大明星,就不管娘了!不孝啊!”

梅艳芳终于睁开眼,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妈,7万不少了。”她的目光落在母亲手腕的金镯子上——那是她去年生日送的,足金的,当时母亲笑得多开心,说“还是我女儿疼我”。

“不少?”覃美金猛地站起来,金镯子差点甩到梅艳芳脸上,“你那些珠宝、房产,随便卖一样就够我花一辈子!你就是记恨我当年打你,故意报复!”

梅艳芳的嘴角扯出个苦笑。她怎么会忘?6岁那年,她在庙街唱《卖花姑娘》,跑调被母亲用藤条抽手心,疼得直哭,却还得接着唱——台下有个茶客扔了块银元,母亲眼疾手快捡起来,塞给她颗糖:“唱好了才有糖吃。”那颗糖是橘子味的,甜里裹着疼。

护工悄悄拉了拉覃美金的衣角,指了指心电监护仪——心率曲线开始往上跳,像条挣扎的鱼。老太太却甩开护工的手,指着墙上梅艳芳的海报:“你看你多风光!演唱会一场赚几百万,我要点钱怎么了?”

梅艳芳慢慢松开手,遗嘱飘落在被单上。她看着母亲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1982年她第一次拿奖,跑回家把奖杯塞给母亲,老太太摸着奖杯底座说:“这玩意儿能换套房子不?”那时候她就该明白,在这个家里,她的价值总被秤砣量着,连呼吸都带着价码。

二、庙街的藤条与支票

梅艳芳5岁那年,第一次被母亲拽着去庙街卖唱。穿的是件洗得发白的红棉袄,袖口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棉絮。覃美金把话筒塞给她,自己抱着个铁皮盒收钱,藤条别在腰后,谁要是起哄说“唱得难听”,她就瞪着眼骂回去。

“《天涯歌女》,会唱吧?”母亲捏了捏她的脸蛋,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天剥橘子的橙皮。梅艳芳点点头,小嗓子怯生生的,刚唱两句就被台下的口哨声吓住。藤条“啪”地抽在旁边的柱子上,母亲的声音带着狠劲:“接着唱!唱完买糖吃。”

那时候哥哥梅启明总蹲在街角的路灯下,看着妹妹被人群围着,手里转着根木棍。有次梅艳芳得了块银元,刚想塞给哥哥买冰棍,就被母亲一把抢过去:“你哥要买新球鞋,这点钱不够。”她看着哥哥转身跑开的背影,手里的糖突然就化了,黏糊糊的。

18岁那年,梅艳芳凭着《风的季节》火了。第一次领的奖金,她换成一沓沓零钱,用橡皮筋捆着放在母亲床头。覃美金数钱时,手指在钞票上滑得飞快,嘴里念叨:“够给你哥交房租了。”梅艳芳想说“我想买把新吉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看见母亲把钱塞进哥哥的口袋,哥哥笑得露出两颗虎牙,和小时候抢她糖吃时一模一样。

后来她成了“香港的女儿”,演唱会场场爆满,片酬拿到手软。母亲和哥哥的要求也跟着水涨船高。梅启明结婚,她给买了套120平的房子,装修钱全掏;母亲说邻居家的老太太戴了只翡翠手镯,她第二天就去珠宝行挑了只最好的;甚至连表哥做生意赔了钱,覃美金都打电话来:“你帮衬一把,都是亲戚。”

有次她在片场累得晕倒,醒来时护士说:“你母亲刚才来过,问你什么时候能出院,说启明想换辆跑车。”梅艳芳盯着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往下落,突然觉得眼睛发酸——她像棵被寄生藤缠上的树,养分被吸走了,却还得拼命往高长,因为下面有人等着乘凉。

2002年她查出癌症那天,一个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秋风卷着落叶飘过脚边,她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半天,终究没按下去。她太清楚母亲会说什么——无非是“治病要花多少钱”“能不能先把启明的房贷还了”。

三、遗嘱上的7万块

梅艳芳立遗嘱那天,香港刮着台风。律师事务所得百叶窗被风吹得“哐哐”响,她裹紧身上的披肩,看着窗外被吹歪的树,突然笑了:“就像我这辈子,总被风推着走。”

“梅小姐,关于您母亲的生活费,确定是每月7万?”律师推了推眼镜,笔尖悬在文件上,“按您的资产,其实可以……”

“就7万。”梅艳芳打断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多了没用。”她想起去年母亲拿着她给的100万,转头就给哥哥买了辆限量版跑车,自己连件新衣服都没添——那些钱像泼进沙漠的水,连点响声都没有。

律师在文件上写下“港币柒万元整”时,钢笔漏了点墨,在数字旁边晕开个小黑点。梅艳芳盯着那个黑点,像盯着自己心里的窟窿:“这钱要按月给,不能一次性取。”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还要让律师盯着,不能让我哥插手。”

她太了解梅启明了。小时候分糖果,他总能把最大的那块抢走;后来她赚了钱,他三天两头来借,借了就没还过。有次她去哥哥家,看见自己送的那块劳力士,被他垫在桌腿下——他说“表走不准,垫桌子正好”。

“剩下的钱……”律师翻到下一页。

“捐了吧。”梅艳芳望着窗外的雨,“给癌症基金会,还有那些像我小时候一样,在庙街卖唱的孩子。”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拿到金像奖时,在后台哭了很久,不是因为开心,是觉得累——好像从5岁那年拿起话筒,就没真正为自己活过。

立完遗嘱的那天晚上,梅艳芳回了趟庙街。老地方的糖水铺还开着,老板娘认出她,端来碗红豆沙:“阿梅,好久没见你了。”她舀起一勺红豆,甜得发腻,像母亲偶尔对她的那些好,裹着太多算计。

“我妈总说我不孝。”她突然对老板娘说,红豆沙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可她不知道,我给的7万,够普通人家过好日子了。”老板娘叹了口气:“人心不足啊,阿梅。”

梅艳芳没说话。她知道母亲要的不是钱,是把她榨干最后一滴血的权利。就像小时候,不管她唱得多累,母亲总能找出理由再让她多唱一首——因为台下的人还没散,铁皮盒里的钱还没装满。

四、拍卖会上的旧衫

梅艳芳出殡那天,香港的雨下得特别大。覃美金穿着黑丧服,却在媒体镜头前哭着喊:“我女儿的遗产!那些钱都是我的!”她手里举着张复印件,是梅艳芳的遗嘱,被雨水泡得皱巴巴的。

梅启明站在旁边,手里捧着妹妹的遗像,眼神却瞟着不远处的记者——他知道,这场“悲情戏”能让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多捞点好处。

三个月后,一家拍卖行突然宣布要拍卖“梅艳芳生前贴身物品”,包括她演唱会穿的亮片裙、戴过的珍珠项链,甚至还有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消息一出,全香港都炸了——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东西只有她母亲能拿出来。

拍卖会那天,覃美金坐在第一排,金镯子在拍卖手册上划来划去。当那件亮片裙被拍到50万时,她突然站起来鼓掌,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

有个当年和梅艳芳一起在庙街卖唱的老婆婆,拄着拐杖来拍卖会,指着覃美金骂:“你还是人吗?阿梅在世时被你们榨,死了还不放过她!”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拐杖在地上戳出一个个小坑,“她5岁就替你们养家,唱到嗓子出血,你们心疼过吗?”

覃美金翻了个白眼:“我女儿的东西,我想卖就卖!”她转头对拍卖师喊,“那件T恤,起拍价1万!”

那件T恤是梅艳芳20岁时穿的,袖口磨破了,胸前印着个褪色的吉他图案。当年她刚签约唱片公司,拿着第一笔预付款买的,穿了整整三年——那是她为数不多,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最终,T恤被一个歌迷以10万拍走。歌迷抱着T恤哭:“这是阿梅啊……她怎么就遇着这样的家人。”周围的人跟着抹眼泪,有人举着梅艳芳的海报,上面的她笑靥如花,眼神亮得像星星。

消息传到梅启明耳朵里,他正在酒吧喝酒,对着朋友抱怨:“我妈就是傻,那件T恤至少能卖20万。”酒杯里的冰块“叮叮”响,像在替谁哭。

很多年后,有记者去采访覃美金。老太太住在梅艳芳留下的房子里,墙上挂着女儿的海报,却在接受采访时说:“她要是把钱都给我,现在日子能更好。”镜头扫过她手腕上的金镯子,还是当年梅艳芳送的那只,只是光泽暗了些,像蒙了层灰。

而在香港的癌症基金会里,有间病房叫“梅艳芳室”,墙上挂着她的照片。护士说,常有病人看着照片发呆,说“阿梅这辈子,太苦了”。

其实梅艳芳早就知道会这样。她在遗嘱的最后一页,写过一句没被公开的话:“我给的不是钱,是条界线。可惜啊,他们看不懂。”字迹很轻,像怕被人听见,又像终于敢对自己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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