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年,7 名军统女兵被日军包围,兽性大发的鬼子见她们年轻貌美,正要上前侮辱,谁知日军一靠近,就被吓得魂飞魄散,落荒而逃! 日军小队长佐藤举着军刀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他看见最前面那个穿破军装的姑娘,正用石头猛砸背上的电台,金属碎片溅到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她却连眼睛都没眨。 旁边六个姑娘也在动,有的用枪托砸发报机,有的往手雷引信上缠布条,动作快得像一阵风。雾里飘来她们的喊声,不是求饶,是 “中华民国万岁”,字字像冰锥,扎得佐藤后颈发麻。 这场景太诡异了。刚才伏击时,这些姑娘还被追得往悬崖边退,现在却像突然换了个人。佐藤想起出发前长官说的 “抓活的”,可眼前这七个身影,明明是往死里冲的架势。 那个留短卷发的高个姑娘(后来才知道她姓姚),砸完电台突然转身,直直盯着他,嘴角竟带着笑 —— 那笑容里没有怕,只有一种让人心惊的决绝。 没人知道,这七个姑娘在星子训练班时,每天凌晨要练刺杀,教官说 “电码是武器,身体也是武器”。最瘦小的林姑娘,曾在格斗考核里把男学员摔在地上;姚姑娘发报速度全班第一,指尖练出的茧子比砂纸还硬。 她们背着电台跟着远征军入缅时,背包里除了密码本,还有母亲缝的平安符,姚姑娘的符上绣着 “早归”,针脚歪歪扭扭,是她那个没读过书的娘亲手绣的。 日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姚姑娘突然扯开衣襟,露出缠在腰间的手雷。佐藤下意识后退一步,他看见另外六个姑娘也同时伸手摸向腰间 —— 原来她们早就把最后几颗手雷藏在了贴身的地方。 “轰隆” 一声,最先拉响手雷的是林姑娘,火光里她的身影像片叶子飘起来,佐藤身边的两个士兵被炸得飞出去,剩下的人突然炸了营,没人敢再往前挪。 这时候她们已经退到悬崖边,身后是深不见底的雾。那个砸电台最狠的姑娘(后来知道她是班长沈青),突然整了整破烂的军装,对着祖国的方向挺直腰板。剩下五个姑娘跟着她,一字排开,像七株被狂风压弯却不肯断的芦苇。 佐藤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枪声,他见过投降的士兵,见过哭喊的百姓,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 明明被逼到绝路,眼神却亮得能烧起来。 姚姑娘是最后动的。她的手雷没响,大概是受潮了。她看了眼崖下的雾,又回头望了望北方,突然张开双臂跳了下去。 那身影消失在雾里的瞬间,佐藤身边的士兵突然尖叫着往后跑 —— 他们怕的不是悬崖,是这七个姑娘用命烧出的那股气,比子弹还吓人。 佐藤想喊 “站住”,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手下溃不成军。 后来克钦族游击队员在崖下找到姚姑娘时,她四肢都断了,怀里还揣着半本烧焦的密码本。她断断续续说的话,被记在游击队员的烟盒上:“沈班长…… 拉响了…… 她们都……” 说到 “都” 字,头歪了下去,眼睛还睁着,像在看北方的云。 那半本密码本后来被送到重庆,姜毅英少将摸着上面的血痕,突然想起这姑娘入学时的样子,扎着两个小辫,怯生生问 “学不好发报会被赶走吗”。 军统的追悼会上,姜毅英站在七张遗像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遗像里的姑娘们都笑着,有的穿训练服,有的戴耳机,最显眼的是姚姑娘那张,短卷发被风吹得乱翘,眼睛亮得像星子。 台下站着星子训练班的新学员,个个咬着嘴唇,有人手里紧紧攥着刚发的密码本 —— 那本子的封皮,和牺牲的七个姑娘用的一模一样。 重庆漕丝厂的美人蕉开得正艳,七枝连根的花茎在风里摇,像七个并排站着的身影。附近的孩子问大人 “这花为啥总种在这儿”,老人就会说起 1942 年的当坡,说起七个姑娘用命把日军吓退的事。 其实日军不是被手雷炸跑的,是被那股 “宁死不辱” 的气吓破了胆 —— 在中华民族最危亡的时刻,总有这样的人,用骨头撑着国的脊梁,用热血浇开不败的花。 很多年后,有人在档案馆找到沈青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训练班的月季开了,像家乡的花。若死在他乡,就把我埋在能看见北的地方。” 字迹被水洇过,看不清是泪还是雨。 参考来源:抗战中跳崖殉国的军统“七姐妹花”——海外网
1942年,7名军统女兵被日军包围,兽性大发的鬼子见她们年轻貌美,正要上前侮
烟雨杏花村
2025-07-23 14: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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