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的一个冬日,北京中南海的办公室里,工作人员皱着眉头,手中拿着一封来自广西的信。信封上工整地写着“毛主席亲启”,寄信人是个名叫岑云端的女子。 她在信中自称是“主席的广西女儿”,请求能再见主席一面。工作人员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嘀咕:“这年头,冒充亲戚的人还少吗?八成是骗子!”他们犹豫着要不要直接丢进废纸篓,可就在这时,信被送到了毛主席的案头。 主席看完信,眼神一亮,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让她来,我想见见她!”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这个岑云端,到底是谁? 时间倒回到1958年,那是一个春风和煦的夜晚,中南海春藕斋里灯火通明,留声机里流淌着轻快的舞曲。 19岁的岑云端,身段轻盈,穿着简朴的文工团制服,站在舞池边,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她是广西艺术学院的学生,因舞蹈天赋被选来参加这场特殊的舞会。就在她低头不敢四处张望时,一个熟悉又威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民族的?” 岑云端猛地抬头,看见毛主席慈眉善目地站在她面前,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她的心“砰砰”直跳,结结巴巴地回答:“我叫岑荣端,广西贺县人……” 主席听完,笑着点点头:“岑姓,广西人,应该是壮族吧?荣端这名字不错,但我觉得‘云端’更好,像你跳舞时那样,轻盈又灵动。” 那一刻,岑云端脸颊发烫,心里却像被春风吹过,暖洋洋的。从那天起,她的名字变成了“岑云端”,也成了主席口中的“广西女儿”。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1966年。岑云端因工作调动,即将前往新疆。她临走前,特意请求再见主席一面。那天,她在中南海为主席梳理头发,手指轻轻滑过他花白的发丝,心里酸涩难言。 主席坐在藤椅上,语气温和:“云端啊,到了新疆要好好工作,广西的女儿走到哪里都是好样的。”临别时,主席从书桌上拿起一本诗集,亲笔签下名字,递到她手里:“留个纪念吧,别忘了我这个老头子。” 岑云端接过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紧紧攥着那本诗集,发誓要珍藏一辈子。那一刻,她多想说一句:“主席,您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可她没说出口,只是默默转身,带着不舍踏上了远行的路。 回到1973年那封信的后续。1974年,岑云端终于如愿以偿,踏进了中南海。她站在毛主席的书房门口,推开门的一刹那,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主席坐在书桌后,白发苍苍,眼神虽不如当年明亮,但看见她时,脸上还是露出了熟悉的笑容:“云端,我的广西女儿,你可算来了!”书桌上堆满了文件,窗外中南海的湖面波光粼粼,岑云端快步走过去,紧紧握住主席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 主席拍拍她的手,像是安慰一个孩子:“别哭,别哭,坐下来聊聊。”那天,他们聊了很久,聊广西的历史,聊大藤峡起义,聊她这些年的生活。 临走时,主席亲笔题写了“大藤峡”三个字送给她,嘱咐道:“以后有空就来看看我,咱们一年见一次。”岑云端接过题字,泪眼模糊地点着头,心里却隐隐不安——她知道,主席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 然而,命运总是无情。1976年9月,毛主席逝世的消息传来,岑云端站在电视机前,泪如雨下。 她参加了追悼会,站在人群中,望着主席的遗像,脑海里浮现的却是1958年舞池中的初见,是1966年离别时的赠书,是1974年重逢时的笑语。她低头看着手中珍藏多年的诗集和“大藤峡”题字,心如刀绞。 晚年的岑云端回到广西,满头银发却精神矍铄,她将主席的题字捐赠给博物馆,却极少再提起这段往事。 有人问她为什么,她只是淡淡一笑:“有些记忆,藏在心里就够了。主席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父亲,我这一生,能被他叫一声‘广西女儿’,已经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