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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宣帝为何不追尊爷爷刘据为皇帝,还给了他戾太子这个恶谥? 公元前74年,18岁的

汉宣帝为何不追尊爷爷刘据为皇帝,还给了他戾太子这个恶谥? 公元前74年,18岁的刘病已登上皇位,也就是汉宣帝。他是巫蛊之祸的幸存者。他的祖父刘据,曾是汉朝的太子,却死于巫蛊之祸,还背着“罪人”的名声。此前照料他长大的张贺想把孙女嫁给他,都要被将军张安世警告:此人是罪人之后,你不要和他牵扯太深!汉宣帝是以汉昭帝后人,而不是刘据孙子的身份登上皇位的。 看着吧,这个刚坐上龙椅的年轻人,心里头压着的那块石头,可比皇冠重多了。他叫刘病已,后来改名刘询,但无论怎么改,都抹不掉他是“戾太子”刘据亲孙子的事实。巫蛊之祸的阴影,像条冰冷的毒蛇,一直缠在他脖子上。张安世那句“罪人之后”的警告,绝非空穴来风,它赤裸裸地展示了刘病已即位时的真实处境——脆弱,孤立,根基浅得像初春的薄冰。 想想看,他是怎么当上皇帝的?天上掉馅饼吗?当然不是。权臣霍光扳倒了昌邑王刘贺,需要一个好控制、背景“干净”的傀儡。刘病已这个流落民间的皇曾孙,顶着汉昭帝(刘弗陵)“嗣孙”的名头被选中,恰恰是因为他当时的“背景”看起来最“干净”,最没有威胁。这个“嗣孙”身份是他合法性的唯一来源,是整个权力游戏的基础。如果他上来就大喊“我是刘据的亲孙子”,那等于自己拆台,直接告诉满朝文武:我这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我爷爷还是个“罪人”!霍光那帮人立刻就能找到一百个理由把他拉下马。他那会儿刚坐稳,龙椅烫屁股,首要任务是活下去,坐稳了,而不是急着去翻一桩几十年前的旧案,去挑战整个权力结构。 于是,我们看到了汉宣帝登基后的操作:他追尊了父母为“悼皇”、“悼后”,这没问题,因为他们是巫蛊之祸的直接受害者,是“无辜”的。可到了亲爷爷刘据这里,他只给了一个“戾园”(戾太子的陵园)的待遇。这个“戾”字,刺眼得很!按照古时候的谥法,“戾”可不是什么好词儿,意思是不悔前过、知过不改,甚至包含了暴虐、违逆的意味。汉武帝当年给亲儿子扣上这顶帽子,等于把巫蛊之祸的主要责任全甩给了刘据。汉宣帝呢?他接受了这个谥号,甚至沿用了下来。表面上看,是“尊重”爷爷已经有的称号,是“孝道”。可这“孝道”里头的味道,实在有点苦涩,甚至带着点冷酷。 你或许要问,后来汉宣帝不是亲政了吗?不是把霍家都收拾了吗?大权在握了,总该给爷爷彻底平反,追尊个皇帝了吧?嘿,事情妙就妙在这儿。他确实做了些事:为爷爷重新隆重改葬,置陵园,设奉邑,让三百家老百姓守陵。这些动作,像是在给伤口敷药,表达哀思,恢复名誉。可偏偏,最关键的那一步——摘掉“戾”这个恶谥,追尊为帝——他没做!这就像承认了房子是冤案给推倒的,现在给重新盖了,还盖得挺气派,但就是不把那块写着“罪人”的牌子摘下来,反而还擦擦亮挂在新门口。 所以啊,汉宣帝的选择,根本不是什么“孝”与“不孝”的简单道德问题。它是一道冰冷的政治算术题,是赤裸裸的权力权衡。亲情在至高无上的皇权、王朝的法统稳定和他个人统治的叙事需要面前,被精确地切割、取舍了。他给了爷爷哀荣,给了体面,但绝不会为了彻底的情感宣泄,去冒颠覆自身权力根基的风险。那个“戾”字,像一枚精心保留的钉子,既钉住了历史的疮疤,也巧妙地固定了他自己皇权的框架。这或许就是帝王心术最无奈也最真实的一面:坐在那个位置上,连对至亲的哀思,都得先放在权力的天平上称一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