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四郎是731部队的创办者。他特别好色,喜欢玩弄年轻漂亮的艺伎。和艺伎上床前,他先用消毒棉擦净她们的身子,或者泼上一杯清酒,对艺伎进行消毒。 可谁能想到,这份本可用于救死扶伤的兴趣,会在军国主义的毒雾里彻底扭曲。他在大学啃下的微生物学、病理学知识,没变成听诊器里的关怀,反倒成了日后计算死亡效率的工具。 毕业后,石井四郎一头扎进日本陆军,穿上军装的那一刻,他心里盘算的恐怕就不是如何防治疾病,而是怎样让疾病成为最凶狠的武器。 那会儿日本正忙着在东亚扩张,常规战争消耗巨大,石井四郎瞅准了机会。他跑到军方高层面前拍胸脯,说细菌武器成本低、杀伤力持久,尤其适合在人口稠密的中国土地上使用。这番话正合日本军部的侵略算盘,1932年,他拿到了第一笔经费,在哈尔滨平房区圈地建营,这就是后来令人闻风丧胆的731部队本部。 这座挂着“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招牌的营地,骨子里是座巨型人间地狱。石井四郎带着他的团队,把从战场抓来的中国人、朝鲜人,甚至还有盟军战俘,叫做“马路大”——在日语里就是“原木”的意思,仿佛这些活生生的人不过是实验用的材料。 他对“消毒”的偏执,可不止用在艺伎身上。在731部队的实验室里,这种偏执变成了更恐怖的形式。为了测试细菌的传播效果,他下令把感染了鼠疫的跳蚤投放到中国村庄,看着无辜百姓像割麦子一样倒下,却在报告里写下“实验效果显著”。他甚至让手下给囚犯注射不同剂量的细菌,记录他们从发病到死亡的每一个细节,美其名曰“获取医学数据”。 一个本该敬畏生命的医生,为何会走到这一步?除了日本军国主义的狂热洗脑,恐怕还有他骨子里的野心在作祟。他知道,细菌战研究能让他在军队里步步高升,能让他从一个普通医生变成左右战局的“功臣”。 于是,良知被野心吞噬,医术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1940年,宁波上空落下的带菌麦粒,1941年常德爆发的鼠疫,背后都有他的影子。这些由他主导的细菌战,夺走了数万中国平民的生命,而他却在部队里被捧为“英雄”。 可战争结束时,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却靠着向美军交出细菌战资料,换来了免于审判的特权,躲回了日本老家。直到1959年病死,他都没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任何代价。 历史不会忘记那些在731部队里消失的生命,不会忘记那些被细菌战摧残的家庭。石井四郎的故事,不只是一个人的堕落,更是军国主义如何将人性扭曲的缩影。一个拥有专业知识的人,如果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会酿成怎样的灾难?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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