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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雨风说史[超话]晴雨风说史1936年深秋,黄河波涛汹涌。刚刚完成长征会师的红五

晴雨风说史[超话]晴雨风说史

1936年深秋,黄河波涛汹涌。刚刚完成长征会师的红五军、红九军、红三十军,肩负着“打通国际路线”的重要任务,冒着严寒强渡黄河。战士们穿着单薄的衣服,几个人合用一支枪,挺进了由凶悍的马家军控制的河西走廊。

当敌人的马刀刺进董振堂胸膛时,他用最后一颗子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留下的那块沾满血迹的怀表,指针永远停在了1937年1月20日,成为纪念馆里最珍贵的见证。

在倪家营子被敌人重重包围时,妇女独立团的女战士们宁死不屈,手挽着手跳入冰冷的河水。十九岁的张桂兰和她的战友们被河水吞没,但她们坠河前“宁死不降!”的呐喊,至今震撼人心。

被俘的女战士吴富莲,宁愿吞下缝衣针也不屈服。她在狱中说:“死,也要向着党的方向!”在青海的苦役营里,战士们悄悄建立党支部,在寒夜里低声唱着《国际歌》。这份对信仰的忠诚,纯粹而永恒。

在石窝分兵的关键时刻,张荣支队主动承担了最危险的断后任务。面对战友的劝阻,他坚定地说:“总要有人去牺牲!”当陈云在新疆与军阀谈判时,底线非常明确:“换衣服可以商量,但缴枪绝对不行!”

西路军转战千里,打了七十多场硬仗,歼敌两万五千多人,七千多名英烈长眠在戈壁滩。在梨园口,战士们的刺刀砍弯了,就抱着敌人滚下山崖;在古浪,年轻的通信员双腿冻坏,仍然爬着将命令送到。

骑兵团长吕仁礼重伤后,藏族僧人冒险把他藏在寺庙里;一位土族老人认他做“儿子”,用羊皮筏子送他渡河脱险。这种“一个战士一腔血,一个百姓一堵墙”的军民鱼水情,是生存的根本。

1937年4月,漫天风沙的星星峡。当四百多名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的西路军幸存者艰难地走出戈壁时,迎接他们的陈云眼含热泪:“党还在!革命还在!”这支经历了炼狱考验的队伍,在新疆的“新兵营”里努力学习航空、电讯等新技术。他们曾经冻伤的双手,毅然捧起了崭新的书本和精密的仪器,在现代化中国的基石上,刻下了第一道印记。

今天,当我们仰望“天宫”空间站在浩瀚宇宙中遨游,感受着信息时代的光速连接,我们不应忘记:在那些泛黄的无线电教材上,曾滴落过西路军战士求知的汗水;在那些简陋的航空模型前,曾闪烁着他们憧憬祖国蓝天的炽热目光;那些从“新兵营”走出的身影,毫无保留地倾注到新中国的建设中,成为了共和国大厦一根根坚实的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