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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三十年,乾隆醒来,对一个宫女说,“你来伺候朕冲龙沟。”宫女听完开心不已,赶紧

乾隆三十年,乾隆醒来,对一个宫女说,“你来伺候朕冲龙沟。”宫女听完开心不已,赶紧回应,“奴婢遵旨。”旁边的宫女直勾勾地看着她,羡慕又嫉妒,要知道这个差事,她们打破脑袋都想干。 乾隆三十年,清晨五点,紫禁城养心殿内,乾隆帝缓缓睁开眼。 殿门之外,一群的宫女,站在台阶上。 殿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但却足以让阶下所有宫女瞬间绷紧了神经:“今日,谁来伺候朕冲龙沟?” 几十道目光瞬间变得灼热,交织着渴望、忐忑与难以掩饰的嫉妒。 最终,内侍总管的目光落在一个身形纤细、面容清秀的宫女身上,指尖微抬:“玉秀,进去伺候。” “冲龙沟”,字面直白,实则是帝王晨起漱口的雅称。 所谓“龙沟”,隐喻帝王之口。 这看似寻常的差事,在宫女们眼中,却无异于一座通往“富贵”与“机遇”的独木桥。 其价值,远超伺候洗漱本身。 首先,是近在咫尺的“天颜”。 深宫如海,宫女数以千计,绝大多数终其一生,只能在殿外洒扫,连皇帝的身影都难以窥见。 能踏入养心殿内室,近距离侍奉天子,这是何等的“荣宠”? 其次,是难以言说的“机遇”。 清宫规矩森严,但并非没有“飞上枝头”的先例。 若在伺候时,仪态、手法、乃至一个眼神得了圣心青眼,被皇帝随口问及姓名、籍贯,便可能被记下。 史载乾隆帝的妃嫔中,不乏由宫女晋升者。 这份渺茫却真实存在的“一步登天”的可能。 最后,也是最实际、最隐秘的,是那“唾手可得”的真金白银。 皇帝漱口,所用绝非寻常之物。 每日清晨,御茶房必奉上当年最顶级的贡茶,如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仅取最鲜嫩的芽尖,以玉泉山新汲的泉水,由专司茶道的太监精心冲泡。 这茶,皇帝仅用来漱口洁齿,温润口腔,旋即吐入金盂,绝不会咽下。 那被吐掉的茶水,色泽尚碧,那被弃置的茶叶,更是顶级贡品中的精华,仅此一泡。 在宫外,这等茶叶价值千金,且有价无市。 伺候“冲龙沟”的宫女,便拥有了处理这些“余沥”和“残茶”的便利。 她们会小心翼翼地将金盂中尚带余温的茶水滤净,将浸润着龙涎香气的茶叶捞出,置于隐秘通风处阴干。 这些“御用残茶”,经由特定渠道流出宫墙,流入京城各大茶庄,立刻身价百倍。 达官显贵、富商巨贾,无不以能购得些许“圣上漱口之茶”为荣,既可炫耀,更信其能沾得几分“龙气”。 宫女们借此所得,虽不敢称巨富,却也是一笔远超月例银子的可观外快,足以贴补家用。 因此,“冲龙沟”的差事,成了底层宫女们心照不宣的“肥缺”。 当玉秀端着托盘,轻步走到龙榻前时,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凝聚了毕生所学的“规矩”。 她低眉顺眼,不敢直视天颜,生怕惊扰了圣驾。 跪下,高举托盘,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请皇上漱口。” 乾隆帝微微颔首,取过茶盏,含了一口香茗,片刻后,俯身吐入金盂。 玉秀的手稳如磐石,纹丝不动。 伺候完毕,她恭敬地收拾器具。 整个过程,殿内静得能听到烛花爆裂的噼啪声。 乾隆帝全程未发一言,只在她退下时,目光在她低垂的发髻上停留了一瞬。 这一瞬,足以让玉秀的心跳漏掉半拍。 退出养心殿,玉秀才感到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殿外等候的宫女们立刻围了上来,眼神热切。 她强作镇定,只低声说了句:“按规矩办便是。” 她成了今日的“幸运儿”,这份“幸运”带来的不仅是片刻的荣光,更有随之而来的、实实在在的好处。 那包被她悄悄藏起的、尚带湿气的顶级龙井残茶。 然而,紫禁城的生存法则远非如此简单。 玉秀的“幸运”,立刻将她推向了风口浪尖。 羡慕的目光很快掺杂了嫉妒。 同屋的宫女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背后议论纷纷:“不过是手巧些罢了。” 管事太监的态度也变得微妙,时而和颜悦色,时而又莫名敲打。 玉秀很快尝到了“人前显贵”的代价。 她变得更加谨小慎微,不敢有丝毫差错,更不敢炫耀那包茶叶换来的几两散碎银子。 她深知,在这深宫之中,一次得宠如同朝露,阳光一晒便无影无踪。 今日能近身伺候“冲龙沟”,明日也可能因一句无心之言被打入冷宫。 在这森严等级下,那一点点可以攥在手心、真实无比的,活下去的微光。 主要信源:(新京报网——清代宫廷:贡茶品类空前齐全,“内圣外王”的茶叶统治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