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黄竞武被捕,敌人见他不屈服,就把他活埋。当泥土将他全部埋没时,敌人正准备离去,没想到泥土却突然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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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5月的一天,国民党特务的黑色轿车在街头呼啸而过,黄竞武被押进保密局监狱时,指甲已被拔光,右腿被打断,但他依然挺直脊背。
曾是哈佛大学毕业经济学硕士,中央银行稽核专员的他,此刻最牵挂的不是个人生死,而是藏在办公室地板下,民建会员名单和那份记录着国民党偷运黄金的机密账本。
泥土一铲一铲落在身上时,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活埋他的特务吓得连连后退,以为要闹鬼。
其实这是他正用最后力气试图蹭掉捆住双手的铁丝,就在三天前,他刚把运输路线图交给地下党。
那些标注着“搬迁物资”的卡车,趁着夜色把金条美钞运往码头,车灯都不敢开,黄竞武发动职工罢工时说过:“要是上海解放时金库空了,六百万市民吃什么?”
黄炎培收到儿子死讯时,北平的新政协筹备会正在讨论国旗图案,这位曾与毛泽东讨论“历史周期律”的老人颤抖着写下:“竞武死了,倘若他知道八天后上海解放,全中国四万万同胞都将翻身,也该安心了。”
而在黄浦江边,最后一艘装载黄金的军舰正要启航,甲板上的国民党军官不知道,他们偷运的8000两黄金里,有三分之一是黄竞武暗中掺进去的假货。
这个秘密直到2005年台北“中央银行”开库审计时才被发现,当年参与运输的老兵回忆:“清点的时候,好些金条一掰就断,里面是铅块。”
黄竞武的404办公室成了最危险的战场,他白天核对账目时故意放慢流程,夜里把真数据抄在香烟纸上传给地下党。
有次特务突然搜查,他抓起茶杯泼湿文件,笑着说“茶水打翻了”,那些被泼湿的纸上,记录着国民党要员在瑞士银行的账户,后来成了新中国追回海外资产的关键证据。
离上海解放只剩十天时,黄竞武策反的税警团突然变卦,他冒险去江湾谈判,回来时发现家门口蹲着三个戴鸭舌帽的人。
妻子哭着劝他躲去苏州,他边烧文件边说:“我走了,谁来阻止他们运走最后那批白银?”
那年5月12日清晨,他在外滩银行门口被按进吉普车,公文包里装着刚写好的《告金融界同仁书》,后来这份血书被抄送给了陈毅。
在保密局地牢里,特务用烧红的铁钳烫他胸口,要他供出地下党,黄竞武疼昏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们运黄金的船,早被我们的人盯上了。”
这句话吓得敌人连夜改变运输计划,反而暴露了更多线索,他牺牲七天后,解放军在码头截获的卡车里,发现账本上被铅笔划掉的数字正是黄竞武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