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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广西一名落草为寇的悍匪被判处死刑,就在临刑前夜,他突然从怀中摸出一只

1951年,广西一名落草为寇的悍匪被判处死刑,就在临刑前夜,他突然从怀中摸出一只神秘药瓶递给看守,谁料这瓶药水竟让他逃过一劫,最终重获自由。 【消息源自:《广西剿匪纪实:一个军医的双面人生》2023-11-15 文史参考】 玉林县卫生所的煤油灯总亮到后半夜。陈善文把捣碎的草药摊在油纸上时,手指关节还沾着白天给伤员取子弹留下的血痂。这个三十出头的汉子有双神奇的手——既能配出让高烧立退的汤药,也能在土匪火拼时利索地缝合炸开的肚肠。 "陈大夫,张团长咳血咳得厉害!"警卫员踹开木门的动静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陈善文抓起药箱就往驻军营地跑,布鞋踩过雨后泥泞的田埂,在月光下拖出长长的影子。谁都说不清这个贫农出身的赤脚医生什么时候成了方圆百里最抢手的人物,国共两边的伤兵都认他腰间那个褪了色的红十字布包。 1950年开春的雨水特别多。陈善文蹲在自家后院晾晒药材时,听见赶集的乡亲们议论新成立的区政府正在登记民间医生。"听说要组织医疗队支援朝鲜哩!"卖豆腐的老王头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您这样有本事的..."话没说完就被陈善文塞了包止泻药打断。他盯着墙角发霉的党参,想起上个月土匪刘疤子拿枪顶着他太阳穴说的那句话:"识相的就给弟兄们当随营大夫,子弹可不长眼。" 中秋节那晚的枪声像爆豆子似的响到天亮。陈善文缩在自家地窖里,听见妇女的哭喊和砸门声越来越近。当剿匪部队找到他时,这个曾经的模范医生正穿着匪帮的羊皮袄,给受伤的土匪头子熬续骨膏。公安局长老李气得拍桌子:"你好歹是受过新式教育的,怎么跟这群畜生搅和?"审讯室的铁栅栏映在陈善文浮肿的脸上,他盯着自己手腕的镣铐突然笑了:"他们给现大洋。" 死刑判决书送到省城那天,恰巧东北野战军的药品清单也到了。卫生厅的王干事盯着"正骨水"三个字直拍大腿:"这不就是玉林那个土匪医生祖传的方子吗?"牢房里的陈善文正用稻草梗在墙上划正字,突然被提审时还以为要拉去刑场。当戴着眼镜的干部说"只要交出秘方,可以戴罪立功",他枯井似的眼睛里突然有了活气:"我要先看看你们的制药设备。" 1951年冬天,第一批贴着"玉林制药厂"标签的木箱装上开往丹东的列车。车间里穿着囚服的陈善文正教年轻工人们辨认药材,有个愣头青突然问:"陈师傅,您说这药真能救志愿军同志?"老犯人的手在党参堆里顿了顿,囚衣编号被蒸汽熏得模糊不清:"当年我给国军治伤,他们转头就去烧村子...这回不一样。" 特赦令下来那天,制药厂门口的苦楝树刚冒新芽。陈善文把政府奖励的钢笔别在中山装口袋上时,发现自己的手终于不再发抖。他后来总爱跟徒弟们念叨:"知道为啥正骨水要加三分蜂蜜不?这人啊,跟药材似的——火候差了要焦,糖给少了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