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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削藩,为何朱棣能成功?而朱允炆却失败?朱允炆一通操作“猛如虎”,却替叔叔提

同样是削藩,为何朱棣能成功?而朱允炆却失败?朱允炆一通操作“猛如虎”,却替叔叔提前把刺都拔了。 朱允炆登基仅一个月,便与黄子澄密议削藩。黄子澄以 “汉景帝削吴楚” 为例,主张 “先除周王,周王,燕之母弟,削周是剪燕手足也”。 这一建议被朱允炆采纳,却犯下第一个致命错误,回避主要矛盾,打草惊蛇。 齐泰当时已敏锐指出 “燕最强,且素有大志,当先削之”,但黄子澄认为燕王 “预备未足”,主张先易后难。 这一策略完全脱离实际:周王朱橚虽为朱棣同母弟,但并无实权,削周根本无法动摇朱棣;而在削周过程中,朝廷动用锦衣卫逮捕亲王,废为庶人,流放云南,手段之酷烈,激化了与所有藩王的矛盾。 更关键的是,朱允炆在削除周、齐、湘、代、岷五王后,未能及时对朱棣采取实质性行动。从建文元年(1399 年)四月削岷王,到七月朱棣起兵,中间三个月的窗口期,朝廷仅派工部侍郎张昺为北平布政使、谢贵为都指挥使,监视燕王府动静,既未削减其兵权,也未调动大军威慑,错失了最佳时机。 朱允炆削藩,因过于简单粗暴,丧失了宗室与士绅的支持。 湘王朱柏的遭遇堪称典型,朝廷派使者逮捕湘王,朱柏 “恐受辱”,关闭宫门自焚而死,年仅28岁。此事传开后,“诸王皆心寒”,连朝中大臣也私下议论 “帝少恩,骨肉相残”。 相比之下,朱棣后来起兵时,特意将湘王自焚列为 “清君侧” 的七大罪状之一,极大争取了宗室同情。 在对待藩王的处置上,朱允炆完全背离了朱元璋 “藩王有罪,轻则降爵,重则废黜,不轻易杀戮” 的祖训。五王被削后,或被囚禁,或被流放,湘王更是采取了自焚的决绝手段。 朱元璋的 “胡蓝之狱” 已诛杀冯胜、傅友德等开国名将,留给朱允炆的军事人才本就匮乏。朱允炆在削藩过程中,又进一步自断臂膀,将潜在可用的力量推向对立面。 宁王朱权驻守大宁,麾下朵颜三卫是明初很精锐的骑兵部队。朱允炆继位后,不仅未争取宁王支持,反而 “疑宁王与燕合,遣使召之”,逼得朱权 “拥兵自守”。后来朱棣奇袭大宁,以 “事成后中分天下” 为诱饵,轻易收编了宁王部众。 在将领任用方面,朱允炆更是犯下致命错误。建文元年七月,朱棣在北平起兵,朱允炆任命65岁的耿炳文为大将军,率大军北伐。耿炳文虽为老将,但擅长防守,不擅进攻,在滹沱河之战中被燕军击溃。此时朱允炆竟临阵换将,以李景隆取代耿炳文。 李景隆是曹国公李文忠之子,虽 “读书通典故”,却毫无实战经验。他接任后,先是率数十万大军围攻北平失败,后在白沟河之战中再次惨败。而朱允炆对李景隆始终信任,最终酿成大祸。 反观朱棣这边,在起兵前的隐忍布局、起兵后的战略抉择,以及对人心的精准把控,都展现出远超朱允炆的政治与军事素养。 朱棣深知 “名不正则言不顺”,在整个靖难之役中,始终严守 “不针对皇帝” 的底线。甚至在战争后期,燕军逼近南京时,他仍致书朱允炆,要求 “诛齐泰、黄子澄,归我亲王,我即解甲”。这种策略成功迷惑了部分中立势力,连谷王朱橞、李景隆等朝廷重臣都最终倒向朱棣。 建文三年(1401年),燕军与朝廷军在山东陷入僵持,朱棣采纳谋士姚广孝 “毋下城邑,疾趋京师,京师单弱,势必举” 的建议,绕过济南等坚城,率精锐直扑南京。 这一孤军深入的战术,看似冒险,却精准击中了朱允炆的软肋, 南京防御空虚,且内部早已人心涣散。 对待宗室,朱棣 “所过诸王封地,皆遣使慰问,无敢拒者”,甚至释放被朱允炆囚禁的齐王、代王,赢得宗室支持;对待降将,朱棣 “推心置腹,用人不疑”,比如收降蔚州卫指挥张保后,直接任命其为先锋。 更关键的是,朱允炆的 “仁柔寡断” 葬送了大局。朱棣在白沟河之战中险些被俘,只因朱允炆曾下诏 “勿使朕有杀叔之名”,前线将士不敢下死手,让朱棣得以逃脱。 1402年6月,朱棣率军攻入南京,朱允炆 “宫中火起,帝不知所终”。朱棣登基后,并未停止削藩,而是采取了更隐蔽、更彻底的手段: 剥夺藩王军事权,规定 “亲王不得预兵事”,边境藩王全部内迁;限制藩王行动自由,“不许出城四郊”,形同软禁;保留经济特权,“岁禄依旧,府第壮丽”,以安抚宗室。 这种 “恩威并施” 的策略,既消除了藩王威胁,又避免了朱允炆式的激烈对抗,最终完成了削藩。 历史的吊诡之处在于,朱允炆以皇帝之尊推行削藩,却为藩王朱棣做了 “嫁衣”;朱棣以藩王之名反对削藩,最终却成为最彻底的削藩者。#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