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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忠勇可嘉,却15年不得重用,北伐战死后姜维长叹:我不如他 蜀汉的北伐,反正讲了

他忠勇可嘉,却15年不得重用,北伐战死后姜维长叹:我不如他 蜀汉的北伐,反正讲了多少回,观众自己都能复述得八九不离十。难就难在“继志”这俩字上。诸葛亮六出祁山那股劲,内库都捅破啦,后方小刘禅忧心忡忡,许多老臣愁得比吃饭还苦。两边夹着曹魏、孙吴,偏偏蜀汉还真敢出兵。可偏又真有人请命,那些年有一位没怎么被史官吹捧的将军,守在最荒的边陲,连十五年都扎根不动。名字简单,“嶷”字,你可能真没咋见过,叫张嶷。 瞧瞧,这就是历史的聚光灯,总是偏爱那些站在舞台中央的角色。诸葛丞相的鞠躬尽瘁、姜伯约的九伐中原,哪个不是史书浓墨重彩的篇章?可蜀汉这台大戏,光靠主角撑不起场子。那些默默无闻、在犄角旮旯里把命都豁出去的配角,才是真正让这出戏有血有肉的关键。张嶷,就是这样一个被史笔轻轻带过,却重如泰山的名字。 十五年啊!不是十五天,也不是十五个月。想想看,在那个平均寿命不长、战乱频仍的年代,一个人把生命中最壮实的十五年,像钉子一样钉在蜀汉最偏远、最荒凉、最动荡的南中边陲。那里瘴疠横行,蛮夷部落时叛时附,环境恶劣得连鸟都不爱多待。张嶷在那儿干嘛?不是去镀金,不是去混资历,是实打实地去“守”。守什么?守蜀汉那点可怜的家当,守丞相北伐时那根脆弱的后方神经。他干的活,桩桩件件都是苦差事:剿匪、平叛、安抚、屯田……没有惊天动地的“五丈原”,只有日复一日的“螺丝钉”。这份差事,油水没有,风险极高,功劳还常常被忽略。你说他图啥?图名?史官笔下他排不上号。图利?边关苦寒之地能有什么油水?说到底,不就图个“忠”字,图个对得起丞相那份托付,对得起自己心里那份“继志”的执念吗? “忠勇可嘉”,这四个字评价张嶷,分量太轻了。简直就是用最平淡的词,形容最滚烫的血。他何止是忠勇?他是把忠诚刻进了骨头缝里,把勇猛化作了日常的坚守。面对南中错综复杂的局势,他可不是只会挥刀的莽夫。史书零星记载里能看到他的影子:恩威并施,剿抚并用,硬是让那些桀骜不驯的部落首领服服帖帖,把蜀汉的南大门守得固若金汤。这份能耐,这份定力,这份在绝境里开生路的智慧,哪一点输给那些在前线冲锋陷阵的名将?可偏偏,他就被摁在了那个位置上,一摁就是十五年。是朝廷无人可用吗?蜀汉后期人才凋零是事实,但绝非无人。是张嶷能力不够吗?他在南中的政绩就是最好的反驳。那问题出在哪?恐怕出在蜀汉那套根深蒂固的用人逻辑上——资源有限,目光自然都聚焦在北伐这条主线上,像南中这种“次要方向”,能稳住就行,谁还管你守将是谁、干得有多出色?张嶷,成了蜀汉战略棋盘上一颗被遗忘的棋子,一颗默默燃烧自己、照亮主战场的蜡烛。 直到北伐的号角再次吹响,直到姜维需要打通凉州通道,需要有人去啃硬骨头——宕渠、阴平这些地方,地形险恶,魏军布防严密,是块难啃的硬骨头。这时,朝廷才恍然想起,哦,南边还有个张嶷,打仗是把好手。于是,一封调令,把这位在边疆熬白了头的宿将,调到了北伐的最前线。张嶷去了吗?去了,二话没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多年戍边,风霜侵蚀,加上旧伤,早已不复当年之勇。但他更知道,这是“继志”,是丞相未竟事业的延续。他拖着病体,带着对蜀汉那份深入骨髓的责任感,冲了上去。结果呢?壮烈殉国。死得其所吗?对军人而言,马革裹尸或许是归宿。但憋屈吗?太憋屈了!一个证明了自己能力、本可以发挥更大作用的名将之才,在最需要他的时候被遗忘十五年,却在生命尾声被当作“救火队员”派去执行几乎必死的任务。这算哪门子的“重用”?这分明是迟来的、带着悲壮色彩的“消耗”! 所以,当姜维在乱军中听闻张嶷战死的消息,那句“我不如他”的长叹,才显得如此沉重,如此锥心。姜维是谁?诸葛亮的衣钵传人,蜀汉后期的顶梁柱。他不如张嶷什么?论军事才能、论北伐的决心,姜维或许不输。但他不如的,是张嶷那份在漫长孤寂和彻底被忽视中,依然能保持的、近乎殉道般的纯粹忠诚和坚韧不拔。姜维的舞台在中央,他的压力来自朝堂和前线;而张嶷的舞台在无人喝彩的角落,他的敌人是时间、是遗忘、是身体被一点点掏空的绝望。在“继志”这条路上,张嶷用十五年的沉默坚守,诠释了什么叫“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另一种悲壮。姜维的叹息,是对这位无名英雄迟到的敬意,也是对蜀汉用人机制一种无言的控诉——多少像张嶷这样的人才,被战略的短视和制度的僵化所埋没,最终只能以最惨烈的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 蜀汉的悲剧,不仅仅在于地小民寡,更在于它未能真正珍惜和善用每一个“张嶷”。当英雄只能在死后才被记起,当忠诚只能用生命来换取一声叹息,这样的政权,其败亡的种子,早已在一次次对“边角料”人才的忽视中悄然埋下。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