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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19年,霍去病西征匈奴,途经平阳县,登门拜见霍仲孺。见儿子霍去病上门,霍

公元前119年,霍去病西征匈奴,途经平阳县,登门拜见霍仲孺。见儿子霍去病上门,霍仲孺当即磕头跪拜。霍去病立即下马,说:“我长这么大才知你是我爹。” 军队刚走到平阳地界,前锋探马就来报,城中百姓早已迎候多时。霍去病坐在马上,盯着那条熟悉的土路,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他知道,这次经过故地,避也避不开那个人。 他年纪不大,却战功显赫。几年前还只是卫青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少年,如今已是“冠军侯”,大司马同等的待遇,一声号令,十万铁骑随行。他不缺封赏,不缺荣耀,缺的是一句“我是谁的儿子”。 小时候他在平阳侯府长大。卫子夫的姐姐卫少儿,是他母亲,也是侯府的女仆之一。他从未见过父亲,也没人提过这个名字。他知道母亲常常望着西墙发呆,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但没人说出口。后来他跟着卫青习武,再后来直接入伍上阵。前线拼杀不认父子,靠的是手里那把长枪。 这次西征,打的是匈奴左贤王,打得狠,打得快。他领三万轻骑出陇西,渡沙漠,围封狼居胥,一战定乾坤。汉武帝赐金加爵,他却不急着回长安,反而选择绕道回平阳。他不是想认亲,他只是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 队伍进了城,他没多停,直接骑马奔向东巷尽头的一座小宅子。那是霍仲孺的宅子,他听舅舅提过几次,也听人背后议论,说他其实是霍家的私生子,说那人是他父亲。 门没关,院子里种着几株枣树,墙角堆着旧陶罐。霍仲孺听见马蹄声,走出来,衣襟未整,神色慌乱。他一眼认出了这个年轻人,也认出了自己逃了半辈子的那段往事。 他没说话,直接跪下磕头,额头撞地的声音清脆响亮。霍去病翻身下马,眼睛盯着地上那人,一动不动。场面冷到极点。半晌,他低头说了句:“我长这么大才知道你是我爹。” 声音不大,却像刀子一样,剐在两人心头。 霍仲孺不敢抬头,他做过错事,当年轻浮一时,种下祸根,自己躲进县吏行伍,又另娶妻室,过起小日子。他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在侯府长大,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骑马站在他面前,一身战甲,杀气腾腾。 霍去病没再说话,转身走了。他没回头,也没进屋。只让人送了几坛酒、一匹布,说是留给家里人用。 当晚,他住在驿馆,弟弟霍光来找他。两人坐在屋里,没点灯,喝着冷酒,也没说话。霍光比他小,是霍仲孺正室所生,从小在平阳长大,规矩中人。他知道这个哥哥,却从没亲近过。直到那晚,两人坐到一起,才觉得像是兄弟。 第二天一早,霍去病走了。队伍沿着旧路北返,入甘泉宫回朝复命。 再过几月,他又被召见,主持漠北战后兵力调度。战功摆在那里,朝中无人敢言。可他越来越沉默,不再参加宴饮,也不爱言笑。有人说他骄傲,有人说他厌战,也有人说他心里装着什么没解开的结。 他心里装的,是那一跪一声的沉重。 三年后,他病倒在长安,年仅二十四岁。汉武帝亲自前往吊唁,赐厚葬于茂陵。朝廷上下,皆为痛惜。史书称他“英年早逝,未及建国之功”,可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他这一生,早已划上圆满的句号。 他死后,霍光入宫为侍,从此步步高升,最终辅佐汉昭帝、汉宣帝,执掌朝政四十年。霍家成为一代权臣世家,外戚之贵无出其右。可最初让这个家走进权力核心的,不是霍光,而是那个一生没喊出“爹”的霍去病。 那一跪之重,不止是一个父亲认子,更是一段家族命运的转折点。 战马可以平天下,亲情却最难摆平。 霍去病赢得了匈奴,却没赢回那个错过的童年。他临终那天,口中念的不是军号,而是“平阳”二字。 或许那不是恨,也不是怨,而是遗憾——遗憾自己太迟知道,有个叫霍仲孺的人,是他爹。

评论列表

战争2013
战争2013 1
2025-07-01 11:07
霍光把霍家给祸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