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西安1位离休老人邱季龙进京，参加了1个战友聚会。国防大学校长张震上将走过来，主动向邱季龙敬了一杯酒，令邱季龙潸然泪落。张校长连连讲：“老同学啊，将这杯酒饮尽吧。” 邱季龙是陕西农村出身的老红军，具体生年不清楚，大概是1910年代。家里穷得叮当响，小时候见多了不公，他就铁了心要干革命。 1930年代初，他加入中国工农红军，从此走上了一条枪林弹雨的路。长征他没落下，翻雪山、过草地，硬是咬牙挺过来了。 抗日战争一打响，他上了前线，跟日寇干了好几仗。解放战争里，他带兵打仗，立了不少功，新中国能成立也有他一份力。 他在抗日军政大学学过一阵子，跟张震是同学。那时候抗大是培养干部的地方，他学军事、学政治，脑子活络，手脚麻利。 后来1949年新中国成立，他还在部队干了不少年，可能在山东军区或者别的单位待过，职位不低。 1987年，他退了休，回了西安，住进长乐西路安仁街一栋破旧楼里。日子过得简简单单，邻居只知道他是个老干部，没人晓得他当年多厉害。 张震比邱季龙小几岁，1914年生在湖南平江，1930年也加入了红军。他跟邱季龙一样，走过长征，打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还参加过抗美援朝，战功多得数不过来。 1955年他成了中将，1988年升上将，名头响当当。1985年到1992年，他当国防大学校长，专门给军队培养高级将领。跟邱季龙在抗大当同学那会儿，两人就熟得很，革命路上互相帮衬，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1992年那会儿，张震还是国防大学校长，忙着军队的事儿。他能抽空来战友聚会，还亲自敬酒，可见他对老战友有多看重。那年他78岁了，身体还硬朗，脑子也清楚得很。 1992年，中国正搞改革开放，社会变化大，老一辈人看着国家变样，心里感慨多。这场聚会是北京的老战友攒起来的，想把当年的老伙计叫到一块儿叙叙旧。 邱季龙接到邀请，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他收拾收拾，穿上旧军装，坐火车到了北京。聚会那天，好多老战友都来了，大多头发白了，背也驼了。 聊着聊着就说到过去打仗的事儿，谁谁差点没命，谁谁牺牲了，大家心里沉甸甸的。邱季龙坐那儿听着，也不咋说话。 结果张震来了，这位上将一进门，气氛就变了。他一眼看到邱季龙，走过去端起酒杯，说要敬他一杯，还喊了声“老同学”。邱季龙愣了一下，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张震连着劝他把酒喝了，那场面，谁看了都得动容。 邱季龙为啥泪崩？肯定不是因为酒劲儿大。他跟张震是抗大同学，当年一块儿学打仗、学革命，感情打小就深。 后来上了战场，生死一线，两人互相靠得住。几十年过去了，邱季龙退了休，过得低调，张震却成了上将，地位差得远。可张震没一点架子，还主动敬酒，这让邱季龙心里热乎乎的。 再说了，1992年那会儿，他们都老了，聚一次少一次。想当年那么多人一块儿干革命，现在能坐一块儿的没几个。 邱季龙掉泪，可能是想起了牺牲的战友，也可能是感慨自己这辈子没白活。张震劝酒，等于在说：咱俩这份情谊还在，你这老同学我没忘。 聚会完，邱季龙在北京多待了几天。战友们陪他逛了天安门、故宫，看看新中国的模样。他回西安后，日子还是老样子，住在那栋破楼里。 不过他多了点念想，偶尔跟邻居聊聊北京的事儿，提一提张震敬酒那段，语气里满是骄傲。晚年他身体不太好，但精神头还行，常捧着老书看，回忆过去。张震呢？聚会后他接着干活，1992年10月当了中央军委副主席，一直到1998年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