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审讯一个交际花,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交际花,他云淡风轻的表示真是可惜了。谁料,他突然将烧红的烙铁狠狠按在了对方的皮肤上。 1949年秋天,一位身穿旗袍、神情从容的女子被押入厦门城郊的军统秘密牢房。审讯室里,特务们轮番上阵,各种刑具摆满一桌,女子却始终低头不语。 直到毛森走进屋里,盯着她看了一眼,说了句:“真是可惜了。”紧接着,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被他一把按上女子的肩头。 这不是第一次拷打,但她始终没开口一句。几个月前,这个名叫刘惜芬的女人,还是军官俱乐部里的常客。 她总是穿着得体,端庄大方,在各种应酬场合中游走于国民党高层之间。酒过三巡,她轻言细语地与军官交谈,偶尔一个眼神,一次寒暄,就能套出不少有用的情报。 可谁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共产党在厦门的地下联络员。再往前推几年,1945年抗战胜利,厦门一度恢复平静。街头巷尾,人们生活艰难,但她却悄然开起了小诊所,为百姓免费治疗。 她没有背景,靠着自己的双手给病人缝合伤口、熬药施针。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城南那位不收钱的女医生。那个时候,她只是个普通的护士。 再往前数到1940年,她在一家被日本人操控的医院做学徒。那些年日本医生对中国人态度极差,有病不治、轻易剥夺床位,她不止一次为此与日方医生发生争执。 她没想过自己会惹上麻烦,可医院上下很多人都开始佩服这个不怕事的年轻护士。而更早的日子,是她灰暗的童年。 刘惜芬生于1924年,自幼生活在一个封建大家庭。父亲脾气暴烈,一次怀疑妻子不忠,竟将她母亲绑在树上狠打,还扬言要把女儿丢掉。 若不是家中大夫人出手相救,她可能早就被遗弃在乡野。母亲在她年幼时便因屈辱而服鸦片自尽,自那以后,她的成长充满孤独。而正是这种经历,慢慢磨砺出她后来坚定的性格。 1947年,她开始与地下党接触。当时,一位名叫胡慧敏的女同志注意到她,经多次接触后,将她介绍给了上级郑秀宝。 她们在暗处会面,没有寒暄,也没有试探。她第一次听说什么是信仰、什么是牺牲。郑秀宝说:“这条路没有退路。”她只回答了一句:“我不怕。” 从那以后,她就不仅是医生,也是地下工作者。她在为病人疗伤时口耳相传地传递党的思想,在动荡的厦门暗中建立联络点,还为被特务追捕受伤的同志处理伤口。她干净利落,极少出错,很快就成了组织中可靠的一环。 1949年夏,厦门的地下网络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毛森空降厦门,整顿情报系统,严令缉拿共产党分子。 就在组织内部陷入窘境时,刘惜芬主动请命,提出自己可以伪装成交际花进入军官圈子获取情报。郑秀宝犹豫过,但她坚持说:“再拖就晚了。” 从那天起,她换下了白衣护士服,穿上了旗袍、高跟鞋。她在各类酒会与晚宴间穿梭,接触军官、收集情报、暗中传递情绪。 几次关键任务,她都圆满完成。她甚至曾向毛森身边的亲信灌醉套话,拿到了关于下一步布防的重要资料。可是计划再缜密,也难敌一次背叛。 1949年9月19日,一个秘密会议点暴露,多人被捕。一名地下党员在受刑后交代出她的身份。当天傍晚,她还在一家军官私宴上,毫无察觉地饮酒作笑。她被几名特务强行押走,当晚关进了地牢。 毛森接到报告后亲自前往,命人严刑逼供。他知道她的身份非同小可,曾在文件中看到她的代号。电刑、水牢、烙铁,她都经历了。可她始终不发一言,只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审讯持续了数日。最后,毛森认定从她嘴里问不出东西。10月初,厦门局势急转直下,国民党节节败退,军统下令清理未审出的地下党成员。她连夜被押往郊外,枪响后,尸体被匆匆掩埋。 几天后,厦门解放。 人们在一处荒山发现了几具尸体,其中就有刘惜芬。那年她只有二十五岁。她的诊所早已关门,门口残留着市民烧的纸钱。那群曾经免费来看病的百姓,自发站在门前,低头不语。 没人再说她是哪个家庭的女儿,也没人提她曾做过护士。她的名字,只在几份解密不久的档案里出现过一次,附在一串代号的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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