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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八路军115师686团陷入弹尽粮绝的困境,仅剩三发炮弹在炮膛中孤零零

1940年,八路军115师686团陷入弹尽粮绝的困境,仅剩三发炮弹在炮膛中孤零零地等待使命。团长张仁初在指挥部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如太行山褶皱。某日黄昏,潜伏在敌占区集市里的侦察员突然传回急报——日军正驱赶着民夫,将成箱的92式步兵炮弹往据点搬运。张仁初拍案而起,笑声震得油灯的火苗直晃:"好个运输大队长,这是给咱们送年货来了!" 【消息源自:《八路军第115师鲁南作战日志》解放军出版社1987年版;李玉章1965年口述史料,存临沂档案馆;日军《第32师团昭和15年度后勤报告》日本防卫厅战史室】 1940年开春的鲁南山区,风吹过光秃秃的枣树杈子,发出呜呜的响声。686团团长张仁初蹲在磨盘边上,盯着手里最后三发炮弹发呆——这玩意儿比金子还金贵,是从小鬼子手里抢来的"九二式"步兵炮专用弹,打一发少一发。 "老李,你给句准话,兵工厂那帮人到底能不能仿出来?"张团长用炮弹壳敲着磨盘,叮叮当当的声音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炮兵连长李玉章把满是油污的军帽往后脑勺一推:"团长,咱要是有车床有钢材,我早带着弟兄们造火箭了!现在连炮弹壳都凑不齐......" 正说着,侦察班长杨春生像阵风似的卷进院子,草鞋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巴。"团长!白彦镇小学里头有货!"这个沂蒙山猎户出身的汉子压低声音,"小鬼子把教室改成了弹药库,我趴房梁上看得真真儿的,木箱子上印着七生五的标!" 团部霎时安静得能听见煤油灯芯爆开的声响。张仁初摸出怀表看了看——离下次日军扫荡还剩不到十天。他忽然咧嘴笑了,露出被烟叶熏黄的牙齿:"老李,带几个机灵的去认认门路。记着,要活的炮弹,不要死的烈士。" 接下来七天,李玉章把自己打扮成收山货的商贩,挑着担子在白彦镇转悠。第三回"做生意"时,他故意把筐里的柿饼撒在校门口,趁捡拾的功夫看清了哨兵换岗规律。"每天太阳落山那会儿,东洋人交班要抽支烟歇脚,能有十五分钟空档。"他在沙盘上画出教室的布局,"西墙最薄,后头就是放炮弹的屋子。" 行动前夜,十二个精挑细选的战士在打谷场上演练。两个当过煤矿工的战士演示怎么用铜铲挖墙——"铜的动静小,鬼子听不见"。张仁初蹲在旁边看完全程,突然把警卫员的棉袄扒下来扔给突击队:"裹脚用,别留脚印。" 三月十五日傍晚,化整为零的队伍摸到镇子北沟。杨春生打头阵,他像只山猫似的蹿上墙头,用浸了煤油的绳子勒晕了哨兵。当铜铲碰到第三块砖时,屋里突然传来铁链哗啦声——二十多个被拴着脚脖子的民夫蜷在墙角。 "八路爷爷救命!"最前头的老汉刚喊出声,不知谁踩到了暗藏的警铃线,尖锐的金属颤音刺破夜空。李玉章抡起斧头劈开木箱,黄澄澄的炮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搬!能拿多少拿多少!"他吼着,自己先扛起两箱往后门冲。 镇子南头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这是佯攻分队在行动。可小野中尉比想象的狡猾,带着主力直扑小学。最要命的是有人碰倒了日军设置的毒气罐,黄绿色的烟雾很快吞没了半个院子。"用尿捂嘴!"杨春生扯下绑腿分给民夫,自己却吸进两口毒气,咳得直不起腰。 当最后箱炮弹被运出围墙,鬼子的机枪已经封锁了巷道。负责断后的爆破组点燃事先埋好的炸药,冲天火光中,张仁初在镇外清点战果:279发炮弹,17个救出来的老乡,还有五个挂彩的战士。他摸出怀表看了眼,表壳上还留着磨盘的划痕。 "够本了。"团长把表揣回兜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老李,那门炮现在能打几发?"李玉章正给昏迷的杨春生灌水,头也不抬地答:"够把白彦据点轰成筛子!"山路上顿时响起压抑的笑声,惊飞了夜栖的乌鸦。 后来才知道,因为这批意外缴获的炮弹,686团在接下来的反扫荡中端掉了七个日军据点。而那个被毒气伤了肺的杨班长,建国后成了沂蒙山区的第一任林业局长——他总说当年吸的毒烟比护林时的山风还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