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626年,阿巴亥传达努尔哈赤的遗诏,要让多尔衮当大汗!岳托当即拔出佩剑:只要多尔衮敢继位,他必死无疑!此时就算多尔衮三兄弟联合起来,也打不过岳托。 殿里的烛芯突然爆出火星,阿巴亥盯着岳托剑尖上的寒光,指甲把绢子绞出个窟窿。努尔哈赤咽气时喉间呼噜作响,她把耳朵贴在汗王胸口听了半天才拼凑出几句含混话,此刻却像被人拿烙铁按在舌头上——岳托的靴跟碾着青砖地,每动一下都让她后颈发麻。 “汗王抓着我的手说……”她嗓子发紧,硬把后半句憋回去,“说十四贝勒该坐这位置。”岳托突然用剑鞘敲了敲廊柱,铜环子震得嗡嗡响:“大妃记性真好,昨儿半夜守灵时怎不见你说?”这话像块冰碴子砸在阿巴亥额角,她偷瞄眼两侧——代善捻着山羊胡似笑非笑,莽古尔泰手按刀柄的指节都发白了。 多尔衮躲在母亲身后攥紧拳头,十五岁的少年能听见自己心跳撞着肋骨。他知道岳托说的是实话:自己和阿济格、多铎加起来才两白旗,代善家握着正红镶红两旗,莽古尔泰还有正蓝旗撑腰,拿什么去拼?岳托刚才拔剑时,剑穗扫过烛火的红光,像极了祭旗时泼上去的血。 “父汗若真有遗命,”岳托突然往前迈步,皮靴踩得地砖“咔嚓”响,“为何只召大妃一人?当年褚英贝勒怎么死的,大妃忘了?”这话戳得阿巴亥心口发颤——当年褚英就是独揽大权被处死,如今岳托分明拿刀子剜她的痛处。窗外更夫敲了三更鼓,梆子声惊飞檐下乌鸦,她突然看见代善袖口露出的镶金护腕,那是努尔哈赤亲赐的物件。 这会儿阿巴亥才明白,这遗诏哪是什么传位诏书,分明是催命符。岳托的剑虽已回鞘,可代善摩挲胡须的动作、莽古尔泰撇嘴时露出的金牙,都在说同一句话:敢让多尔衮登基,他们能把汗王的棺材板掀翻。她下意识摸向袖中汗王临终前塞的玉佩,触手冰凉,倒像是块墓碑。 后来史书说阿巴亥被逼殉葬,多尔衮错失汗位。可谁写过那夜她藏在袖中的玉佩刻着什么?当岳托的剑尖挑落她鬓边珠钗时,珠玉滚落在地的脆响,多像后金汗位继承制裂开的声音——所谓遗诏从来不是天命,不过是胜者磨利的刀,砍断的不只是阿巴亥的生路,更是游牧民族汗位传承里最后一丝温情。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历史# #热门# #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