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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衡:“史上最强状元郎”。北宋嘉祐二年状元,又被称为“千年科举第一榜”,那么我们

章衡:“史上最强状元郎”。北宋嘉祐二年状元,又被称为“千年科举第一榜”,那么我们看看他的同年都有谁。 说起北宋嘉祐二年的科举,简直像老天爷把文曲星掰成了一把碎钻,撒进了汴梁城的贡院。这一年的状元章衡,搁在后世名气不算震天响,可要是翻开他的同年名录,怕是得让人惊掉下巴——苏轼、苏辙、曾巩,这仨名字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能在文学史画圈圈的主儿,更别说还有程颢、张载这种开宗立派的思想家,就连日后在朝堂上掀起变法巨浪的王安石变法“先锋官”吕惠卿,也在这一榜里。说这是“千年科举第一榜”,倒不是说章衡的状元头衔多金光闪闪,而是这一榜扎堆冒出来的人才,像春潮过后的蛤蜊,密密麻麻全是硬货。 不过细琢磨起来,“最强状元郎”的头衔落在章衡头上,多少有点“时也命也”的意味。论诗词才情,他比不过考场里写下《刑赏忠厚之至论》的苏轼,那篇文章里“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的典故,连主考官欧阳修都看得直拍大腿;论学问格局,他也不如张载喊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来得振聋发聩。但章衡偏偏赢在了“稳”字上——科举不是比谁的才华像烟花绚烂,而是比谁能把满腹经纶码得规规矩矩,让考官挑不出错处。就像如今职场里,总有一类人未必是最耀眼的创意担当,却能把每一份报表、每一个流程都做到滴水不漏,章衡大概就是北宋科举场里的“细节控”天花板。 可有意思的是,历史的吊诡之处在于,有时候“最强”未必是当下的风头无两,而是经得起时间的反复打量。章衡中状元后,仕途走得不算顺风顺水,毕竟在苏轼兄弟光芒万丈的朋友圈里,谁都容易显得黯淡。但他做过一件事,却让后世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出使辽国。当时宋辽关系微妙,辽国设宴时故意拿“南朝状元”打趣,问他大宋可有能写飞白书的才子(飞白书是一种笔法,辽人自恃擅长,想借此折辱宋人)。章衡二话不说,提笔就在殿壁上写下大字,笔势如疾风扫雪,辽国君臣当场看傻了眼。更绝的是,他在辽国四处走访,把地理险易、民情好恶全记在心里,回来画了幅《契丹地理图》,成了宋仁宗手里的“军事机密”。你看,这就像职场里那些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关键时刻能扛住硬活,靠的不是嘴皮子,而是真刀真枪的本事。 再看他的同年们,苏轼这辈子在宦海里浮浮沉沉,写“大江东去”时何等豪迈,却躲不过“乌台诗案”的风波;曾巩得了欧阳修力挺,文章写得中规中矩,终究缺了点灵气;程颢、张载忙着在思想世界里开疆拓土,离世俗的“成功”更远。反倒是章衡,没有留下千古传唱的诗词,也没有开创学派的盛名,却实实在在地在北宋的官场里扎了根——他当过地方官,整顿过盐政,在任上兴修水利,老百姓实实在在得了好处。就像老辈人常说的:“本事不是挂在嘴上的灯笼,是踩在脚下的路。”章衡的“最强”,或许就强在这份把才华落地的踏实。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