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北平失守,29军军长宋哲元的姨太太不幸被日军俘虏,残暴的日军不顾她已怀胎六甲,拿出锋利的手术刀对准她的肚子划了上去,在一声声哀嚎中她那隆高的肚子迅速瘪下来…… 那些身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日本人,他们对眼前这具仍在微微抽搐的生命毫无怜悯,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围拢过来,像打量一件珍奇的“实验品”。 “她竟然还没死透,生命力倒是比预想的顽强,不愧是军长的女人。”一个声音冷漠地响起,带着一丝戏谑。他们并没有打算让她就此解脱。 对于臭名昭著的731部队而言,一个活生生的、刚刚经历过如此创伤的女性身体,还有着巨大的“研究价值”。 他们要亲眼见证,在各种药物和进一步的解剖下,这具躯体会呈现出何种反应。 她的四肢依旧被死死地固定在冰凉的手术台上,身体因失血和剧痛而不受控制地颤抖。先前为了保护腹中孩儿而迸发出的所有力气,此刻都已消散殆尽,只剩下绝望的喘息。 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尚未完全平息,新的折磨便接踵而至。 各种不知名的药剂被注射进她的身体,那些“研究人员”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她皮肤颜色的变化、肌肉的痉挛、心跳的频率,甚至瞳孔的收缩,并仔细地记录着每一个数据。 她想起了北平城破前夕的那些日子。卢沟桥的炮声打破了古都的宁静,也点燃了全面抗战的烽火。 她的丈夫宋哲元,作为29军军长,面对日本人的步步紧逼和无理挑衅,从最初的冀望和平谈判,到认清日军狼子野心后的决心抵抗,带领着将士们用大刀片子和血肉之躯,在华北战场上与装备精良的日军殊死搏斗。 喜峰口、罗文峪,那些地方都曾洒下过29军将士的热血。然而,终究因为实力悬殊,北平还是沦陷了。 日军进城后,烧杀淫掠,无恶不作。抗日将领的家眷,自然成了他们重点报复和羞辱的对象。 被捕时,她还天真地以为,凭借丈夫的名头,或许能换来一线生机。“我是宋哲元军长的姨太太!”她鼓起勇气喊道。 回应她的,是日本兵狰狞的嘲笑和更加粗暴的拖拽。他们最初或许想用她来胁迫宋哲元,但在遭到这位铁血军人断然拒绝后,她便被移交给了石井四郎的“死亡工厂”。 在731部队,她被迫注射了各种不知名的药剂,身体时而滚烫如火,时而冰冷如霜。每一次药物反应,都被详细记录下来。 清醒的时候,她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其他“马路大”临死前的惨叫,那声音让她不寒而栗,腹中的孩子也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躁动不安。 她用尽全力想保护这个小生命,可是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当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她的肚皮,她痛得几近昏厥。 然而,那些“医生”却强行让她保持清醒,他们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取出,被摆上另一张小小的手术台,像一只小白鼠一样被摆弄。 那微弱的啼哭,是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声,也是最后一声。她听到一个日本医生冷漠地说:“太小了,没什么用。” 孩子的夭折,彻底击垮了她。但折磨并未结束。在取出胎儿后,那些“医生”又对她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观察不同器官在失去胎儿后的生理变化,测试各种药物对她残破身体的反应。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块块切割,意识在无尽的痛苦中逐渐消散。临死前,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诅咒着这群毫无人性的刽子手:“你们……会遭报应的……” 她连同那个未来得及看一眼世界的孩子,最终被丢进了焚尸炉,化作一缕青烟,与无数冤魂一同消散在东北冰冷的天空。 而731部队的累累罪行,在战后却因种种政治交易而被掩盖,主犯石井四郎等人甚至逃脱了正义的审判,用沾满鲜血的实验数据换取了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