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2年,名妓严蕊被朱熹抓进大狱,狱卒扒掉了她的衣服,强迫她趴在冰冷潮湿的地砖上,并用藤条反复抽打她的身体,朱熹在一旁冷眼旁观,可严蕊却拒不认罪…… 严蕊被铁链吊在刑架上,凌乱的发丝黏着额头的血渍,半裸的身躯上布满深浅不一的鞭痕,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狰狞的紫黑。 “啪!” 又一鞭狠狠抽在她后背上,严蕊身体剧烈颤抖,喉间溢出闷哼。朱熹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中折扇,镜片后的目光如毒蛇般阴冷:“严姑娘,只要你承认与唐仲友有私情,本官便饶你不死。” 严蕊艰难地抬起头,干裂的嘴唇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朱大人饱读圣贤书,可知‘君子不欺暗室’?民女虽沦落风尘,却也知廉耻二字!” 话音未落,又是三鞭接踵而至,皮开肉绽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狱卒们粗暴地将她拽下刑架,按在浸透冰水的青砖上。刺骨寒意顺着膝盖直窜天灵盖,严蕊蜷缩着身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说!唐仲友给了你多少好处?” 狱卒揪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撞,砖石硌得她额头瞬间鲜血淋漓。 “疼吗?” 朱熹踱步上前,用扇柄挑起她的下巴,“只要你按手印画押,本官即刻让人给你治伤。” 严蕊突然发力,一口血水啐在他衣襟上:“朱夫子满嘴仁义道德,却行此等下作之事!今日便是被打死,我也不会诬陷良善!” 连续七日酷刑,严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当狱卒将烧红的烙铁按在她肩头时,她死死咬住嘴唇,直至满嘴血腥味。 意识模糊间,她想起唐仲友赠她的那首诗:“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泪水混着血水滑落。“唐大人,严蕊虽贱,却未辱没您的知遇之恩……” 刑讯室门外,围观的百姓们不忍直视,老妇人们抹着眼泪喃喃:“作孽啊,这哪里是审人,分明是索命!” 文人学子们更是怒不可遏,年轻书生陈良翰拍案而起:“朱熹此举,比之秦桧构陷岳武穆又有何异?” 舆论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朝堂之上弹劾朱熹的奏章雪片般飞来。宋孝宗赵昚皱眉将奏折摔在案上:“不过是些文人意气之争!” 但看着满朝文武群情激愤,最终还是叹道:“罢了,让岳霖去查个清楚。” 当岳霖踏入地牢,看到蜷缩在草堆里的严蕊时,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也忍不住眼眶发酸。严蕊强撑着起身行礼,因失血过多险些摔倒。“岳大人,” 她声音微弱却坚定,“若我屈打成招,他日九泉之下,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复查结果不出所料,所谓 “通奸” 纯属子虚乌有,朱熹因为严蕊和唐仲友的私交好,朱熹和唐仲友有矛盾,所以想用严蕊来对付唐仲友。 朱熹作为程朱理学的集大成者,主张 “存天理,灭人欲”,强调通过严格的道德规范和社会秩序来维护封建统治。他认为人们应克制自身欲望,遵循儒家经典所规定的伦理纲常,通过 “格物致知” 的方式去探寻天理。 而唐仲友是 “永康学派” 的代表人物,该学派主张 “义利双行,王霸并用”,反对空谈义理,强调经世致用。这种理念更具务实精神,与朱熹的理学思想形成鲜明对比。 学术理念的分歧使得两人在思想界形成对立阵营,这种学术之争逐渐演变成一种理念上的敌对,为后来的政治冲突埋下了种子。 在南宋的政治格局中,朱熹虽以学者身份闻名,但也有着强烈的政治抱负。他多次向皇帝上书,提出自己的政治主张,期望得到重用。唐仲友则是地方官员中的实干派,他在担任台州知州期间,积极发展当地经济,兴修水利、整顿吏治,注重解决百姓的实际问题。 朱熹和唐仲友因理念和行事风格的差异,分别被卷入不同的政治圈子。朱熹背后是倾向于保守、注重道德礼教的政治势力,而唐仲友则与主张改革、务实的一派有所关联。两人在政治立场上的根本对立,使得他们在官场中逐渐成为竞争对手。 除了学术和政治上的矛盾,朱熹和唐仲友之间还有一些个人层面的恩怨。据史料记载,朱熹在巡视台州之前,就曾听闻唐仲友对自己的理学观点多有批评,这让朱熹心中颇为不满。 而唐仲友对朱熹以学术之名干涉政治的做法也颇有微词,认为朱熹过于理想化,不切实际。两人在一些场合下公开表达对对方的不满,言语之间多有讥讽,使得彼此的关系愈发紧张。 此外,在仕途发展上,两人也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当时的南宋官场资源有限,无论是职位晋升还是朝廷重视,都需要通过各种方式争取。朱熹和唐仲友都希望在自己的领域取得更大成就,这种竞争心态进一步加剧了他们之间的矛盾。 在上述多重矛盾的作用下,朱熹一直在寻找机会打压唐仲友。当他得知唐仲友邀请严蕊赴宴,并在席间吟诗唱和的消息后,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朱熹深知,一旦严蕊屈打成招,不仅能让唐仲友在道德上受到谴责,还能以此为突破口,进一步调查唐仲友的其他问题,彻底将其扳倒。 岳霖亲自为严蕊松绑,递上温热的姜汤:“姑娘可有心愿未了?” 严蕊颤抖着接过碗,望着窗外初升的朝阳,轻声吟诵新作的《卜算子》。 此后,她在岳霖的帮助下脱籍从良,隐姓埋名于江南小镇,只留下这段以柔弱之躯对抗强权的传奇,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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