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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八路军干部陈克被俘,敌人把他押到刑场杀害,可行刑当天,一个汉奸抓来一

1944年,八路军干部陈克被俘,敌人把他押到刑场杀害,可行刑当天,一个汉奸抓来一个死刑犯,对陈克说:“你已经死了,快走吧!”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4年腊月,华北的冬天寒气逼人,地上的积雪还没融化就又落了一层,冀鲁豫一带的村庄被日伪的封锁沟一条条切断,像是用铁丝网圈住了整片大地。   陈克是八路军敌工部的干部,这次任务是打通一条被封死的交通线,联络早已断开的地下点。   他化了装,趁着夜色翻出根据地,脚上绑着草绳子,头上扣着破毡帽,一路躲过几个关卡,当他走到郓城南口时,一队伪军骑马巡逻经过,脚印在雪地上清清楚楚。   陈克尽量把身子贴在沟边,但终究还是被发现,搜身后,他们从他衣服夹层里找出几张纸条和几块银元,被立即带到伪县公署。   这地方是伪政权在郓城的据点,平常管着这一带的情报和治安,头头叫刘本功,这个人早些年是军阀旧部,后来投靠了日本人,当上了县里的维持会长。   陈克被押进屋里时,屋里一片沉默,只能听见炉子噼里啪啦的响,审讯那天,除了刘本功,还来了两个日本宪兵。   他们一句话没问,先把人绑在柱子上,用鞭子抽了两轮,陈克咬着牙,连哼都没哼一声,打到后来人都脱力了,仍旧没从他嘴里问出一句话。   那段时间,他被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四面是冰冷的砖墙,地上连草席都没有,只有一盏油灯,他每天靠一点冷饭和咸菜过活,身上伤口没消毒就开始化脓。   几天之后,刘本功带人来了,手里拎着酒和热菜,说是“谈话”,那顿饭他没动筷子,只是冷冷看着对方,刘本功也没说什么狠话,只是坐在对面,像是在思考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克开始在牢房里喊抗日口号,每天讲共产党抗战的消息,看守听多了,有人竟悄悄走过来听他说话。   刘本功知道后没公开惩罚,只是调走了几个士兵,有时候他夜里自己来,站在门外听陈克在里头念东西,那种时候,陈克的声音特别响,像是怕传不到外面去似的。   日本人越来越着急,多次来要人,说要把陈克带走处置,刘本功嘴上答应,拖了又拖,终于到了那天,公署送来一份处决命令,说是第二天午后在西郊执行。   陈克一夜没睡,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他用最后一口气在墙上刻了“誓不投降”四个字。   天亮后,伪军把他押出牢房,双手反绑,嘴边是干裂的血痕,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他们走了十多里,到了一处荒地,地上插了几根木桩,枪手们站成两排。   正当众人准备上前押人时,一匹快马冲进来,马上的人是刘本功,身后还押着另一个人,那人戴着黑布套,身穿囚服,刘本功大声喊错了人,要换人执行命令。   趁众人愣神之际,他的亲信从马背上跳下,三两下割开陈克身上的绳子,递给他一件破棉衣和一张盖了印的路条,陈克没说话,接过东西钻进不远处的芦苇丛,顺着小路跑进山林。   他绕开了几个村口,靠雪水和野果度日,夜里找破庙藏身,白天顺山谷前行,走了五天,终于翻过两座山,抵达一个地下交通站。   那里的武工队员看到他像见了鬼,因为部队已经收到了他牺牲的通知,还为他开了追悼会,陈克详细汇报了在敌人手中的遭遇,特别说到刘本功最后的举动。   组织感到意外,几天后又收到新情报,说郓城县内的日军活动受到了限制,弹药和粮草分配也出现变化,不到一个月,八路军开始局部反攻,郓城外围据点很快被扫平。   奇怪的是,当八路军准备攻打县城时,西门的灯笼挂起了白色,这在敌工系统里就是“投诚”的暗号。   部队冲进去,伪军早已脱下军装藏在房里,刘本功不见踪影,弹药库里整整齐齐摆着步枪和子弹,贴着“物归原主”的字条。   没人知道他后来去了哪儿,有传言说他逃到了南边,也有人说他躲进深山再没出来,但那些枪和灯笼,还有那场雪夜逃生,都成了后来教育伪军的活教材。   在信仰面前,有的人没倒下,有的人开始动摇,陈克说,有些胜利是用嘴巴赢下来的。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大众网——【郓城】狱中斗争——陈 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