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带领两千戚家军新兵前往福建抗倭,他的军令是边走边练,在途中正好遇到了一伙少林僧兵在与倭寇厮杀,于是他下达了全军总动员的号令,而戚家军正是在这种实战中练出来的! 当时倭寇派出两百精兵在戚家军前进的道路上埋伏,他们准备了机关,准备大败戚家军;可这时他们的面前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原来是泉州指挥佥事欧阳深带领少林寺的十九名僧兵,他们手拿少林棍在明处,而倭寇在暗处,两方人马离得特别近,欧阳深甚至已经看到了倭寇手中的陷阱拉环,紧接着他开始破解。
可暗箭好挡冷枪难防——倭寇头子山田一郎的鸟铳早瞄着欧阳深后心呢!戚继光在山坡上瞧得真切,狼筅往地上一顿:“火器队压住东侧树丛!鸳鸯阵前推二十步!”
实战练兵这招够狠也够险。新兵蛋子听见铳响腿肚子直转筋,举藤牌的手抖得像筛糠。戚继光偏逼他们顶着倭寇的惨叫列阵:狼筅手戳穿倭寇肩膀带出血柱子,长枪兵捅人时闭着眼乱捅。有个新兵呕吐物糊了满脸,被队长一脚踹进泥坑:“吐干净再战!当是庙会耍把式呢?”
少林和尚倒打得漂亮。棍影翻飞专扫下盘,倭寇膝盖碎裂声嘎嘣脆。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三个僧兵追敌太深,掉进陷坑被竹签扎成血葫芦。欧阳深急红了眼要跳坑救人,戚继光的令旗却往反方向劈:“镗钯手封住西坡!放跑一个倭寇全体捆打!”
活下来的新兵当晚全做了噩梦。帐篷里有人哭爹喊娘,有人缩墙角念叨“我不当兵了”。戚继光拎着鞭子巡营,听见动静掀帘就骂:“倭寇砍你同乡时可没手软!明日加练火铳装填——三十息三发打不中,滚去喂马!”
少林功夫遇上戚家军阵法,像单打独斗碰上了绞肉机。僧兵棍法再精妙,一炷香功夫也才放倒十来个倭寇;戚家军变阵的铜锣一响,十二人小队半刻钟绞杀三十敌。狼筅搅乱倭刀劈砍,长枪趁机穿喉破腹,火铳手专补漏网之鱼。打扫战场时新兵掰着指头算:这仗死了八个兄弟,换倭寇九十三条命——值吗?
值个屁!戚继光踹翻问话的新兵:“老子要的是零阵亡!”转头把阵亡名单拍在欧阳深面前:“大师的棍扫八方呢?挡得住佛郎机炮吗?”僧兵们盯着戚家军车上那黑黝黝的炮管,手里的棍子突然比烧火棍还沉。
战场才是终极练兵场。活过三场实战的新兵,听见倭寇惨叫眼皮都不眨。狼筅手能把五米长的毛竹舞出花,火铳装填比和尚念经还利索。等戚家军开到横屿岛,这群曾被血吓吐的庄稼汉,早变成听见冲锋号就咧嘴笑的杀神——岛上倭寇的悬赏令写得明白:斩戚家军一级,赏银百两!
可别光瞅着威风。戚继光这套“以战代练”好比刀尖跳舞,新兵折损率比常规操练高三成。朝廷那帮老爷们嚼舌根:“戚蛮子把精壮汉子当柴火烧!”他们哪懂得,温室里练不出搏虎手,没闻过血腥味的兵卒,上了战场就是倭寇的活靶子。
僧兵最终被编入火器队。当欧阳深用喷火的铳管轰碎寨门时,突然想起戚继光那句话:“慈悲心肠?留给佛祖!咱们活阎罗的差事——送倭寇见佛祖!”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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