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1年,左宗棠收复新疆后,返程时绕道去趟山西祁县乔家堡,为的就是见一见乔致庸,他一身便服平易近人,不等乔行礼,便抓住乔致庸的手,叫了一声“亮大哥”。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881年,左宗棠从新疆战事前线返京,在途中特意绕行山西祁县,只为见一见乔致庸,这一年,左宗棠已经年过花甲,头发花白,身体疲惫,大军历时多年收复新疆,终于完成使命。 此时的左宗棠没有选择直赴京城,而是换上一身便服,悄然前往乔家堡,他没有携带随从,也没有摆出官员的架子,抵达乔家大院门前时,开口便喊了一声“亮大哥”。 这一声叫得自然,带着感情,也带着敬重,乔致庸听到这三个字,神色一怔,紧张的神情随即放松了下来,他并不知左宗棠要来,只是临时得知消息匆忙迎接。 左宗棠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行礼,神情中满是感激和信任,这位满脸风霜的将军,刚刚带回了新疆全境的安定,也带着一份私人心愿,在这位山西商人门前停下脚步。 乔致庸出生在山西祁县,家中经营生意多年,他幼年丧父母,由兄长抚养长大,原本志在读书,想通过科举改变命运,兄长早逝,他不得不接过家族生意,开始在商界摸爬滚打。 他先是贩卖粮食,又涉足布匹和茶叶,生意逐渐做大,乔致庸特别重视信誉,每笔账目都记得分毫不差,买卖从不短斤少两,他创办的大德通、大德恒票号,成为当时最有影响力的民间金融机构。 那时候,商人运银非常艰难,常常遭遇抢劫,乔致庸设立票号,建立异地汇兑制度,客户在一地存银,便可在另一地支取,这样既节省成本,又减少风险。 他用这种方式,让乔家银票在全国通行,他经营的票号在各地设有分号,北至张家口,南到广州,西及兰州,连边疆都有业务。 左宗棠出兵新疆时,朝廷财政困难,拨款极少,军费严重不足,左宗棠既要调兵遣将,又要筹措粮饷,他的朋友胡雪岩在江南筹钱,却仍然无法解决资金运转的问题。 各地银子无法直接调到西北战场,传统运送路线风险极高,此时,乔致庸的票号体系发挥了作用,乔家票号接过重任,将全国各地募集来的资金,安全地汇入西北前线。 不仅如此,乔致庸还专门在西北开设分号,便于临时周转,每当军情紧迫、饷银不足时,乔家票号也会根据左宗棠的需要进行垫付,这些垫资没有合同,也没有担保,仅凭信义。 他不计利润,也不求回报,只说支援国家是商人应尽的本分,西征期间,乔家票号的账本上,支出的银子数以百万计,在当时已是天文数字。 乔致庸的支持贯穿整个西征过程,从战事初起,到大军推进,再到收复除伊犁外的新疆大部,每一阶段的军费保障都少不了乔家的协助。 伊犁交涉期间,左宗棠调兵布阵,向沙俄施压,最终促使对方同意归还失地,这一切看似军事胜利,背后却离不开商人的默默支撑。 左宗棠心中始终记得这一份恩情,西征结束后,他接朝廷召令返京,没有直奔都城,而是特地绕道祁县,他没有安排高调的会面,只是像一位朋友一样走进乔家院门。 那一声“亮大哥”,不是客套,而是战火洗礼后的真实情感,在他的眼中,乔致庸不是普通商人,而是与国家同进退的有识之士。 这一段交往没有太多文字记载,但留下了实实在在的历史痕迹,乔致庸在大院照壁上的“百寿图”前迎接左宗棠,那是他家族最庄重的位置。 左宗棠则在此留下墨迹,写下“损人欲以复天理,蓄道德而能文章”十四字,既是赠语,也是纪念,两人没有长谈,也没有设宴,只是以彼此的方式表达了敬重与感谢。 这场会面之后,乔致庸继续经营他的票号,而左宗棠则回到京师述职,多年之后,乔家票号因战乱和政局变化逐渐衰落,昔日风光不再。 但那一声“亮大哥”没有被遗忘,它成了一段跨越身份的交情,传下了一个关于信义与担当的故事,商人和将军,因家国而同心,因信任而并肩,在中国历史中写下浓重的一笔。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