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长津湖战役中,17岁的朱彦夫重伤昏迷,被美军补刀划开肚子,疼醒之后他竟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雪地里爬出来的血葫芦硬是没咽气!肠子冻成冰疙瘩还能活下来,这事儿搁现在都没几个大夫敢信。朱彦夫被拖上手术台那会儿,军医瞅着那身子直摇头——脑袋瓜子开了瓢,眼珠子崩飞一个,手脚全烂成碎肉渣子。
命硬的山东汉子偏就跟阎王爷杠上了。截下来的烂肉装了三搪瓷盆,心脏愣是扑通扑通跳得带劲。昏迷那四五十天,护士天天给他放《志愿军战歌》,你猜咋着?眉毛还真会跟着调子抖两下!
醒过来就想寻死?门都没有!病房墙上贴满烈士名单,王淑芹大姐一句话把他钉在床板上:"52条命换你一个活口,你要敢死,老子现在就给你踹回长津湖!"这话比啥药都好使,朱彦夫咬着牙开始学当"人棍"。
吃饭拿断胳膊夹勺子,喝口水能洒半碗。学写字更遭罪,钢笔绑在烂肉上,写俩字血水就把纸洇透了。最绝的是这倔驴死活不去荣军院,嫌当废物丢人,硬是从病床上滚下来,拿脑门撞地板抗议——咚咚响把院长都吓出冷汗。
回村那天可把乡亲们看傻了。老娘当场晕过去,老爹蹲门槛抽旱烟抽到天亮。第二天天没亮,这没手没脚的家伙愣是拿断胳膊夹着扫帚,把院子扫得能晾煎饼。村里老人抹着眼泪说:"这哪是人过的日子,活脱脱受刑啊!"
当上村支书才叫真豁出命。寒冬腊月带着大伙修水渠,假腿砸冻土砸得咚咚山响。有回山塌了把他埋石头堆里,村民扒拉出来时满嘴血沫子,第一句话问的是引水管埋好没。您说他图啥?就为床头铁盒里那捧焦土,里头埋着250高地52个兄弟的念想。
写《极限人生》那会才叫遭大罪。橡皮筋捆着钢笔写,冻住了用嘴哈气化。写到吞眼珠子那段,眼泪把稿纸泡烂八回。89岁那年回长津湖,老头子扑通跪在冻土上,断胳膊插进土里嚎:"兄弟们垫着我呢!"这话听得当场老爷们儿全红了眼眶。
您说这是不是条真汉子?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不算本事,活成个铁打的废人才叫真牛!现在有些人蹭个皮就说自己抑郁,跟朱老爷子比比,咱还有脸喊苦叫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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