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有一个日本兵在村里扫荡时,看见屋子里有一个女人正给孩子喂奶,他压制住心中的欲望,准备晚上吃独食! 2025年,秋风都开始凉了。谈起那段历史,总觉得隔着一层屏幕,像是看一部老旧的黑白电影。可对有的人来说,那不是电影,那是她睁眼闭眼都躲不掉的梦魇。就在几年前,2018年,曹黑毛老人走了,96岁。她走之前,最惦记的,不是儿孙,不是家产,而是日本人那句迟到了大半个世纪的“对不起”。 她儿子后来跟人说,老太太到最后一口气都咽不下去,人已经迷糊了,嘴里还念叨。他只好贴在老娘耳边说:“娘,你放心走,日本人要是道歉了,我们烧纸告诉你。” 就这么一句话,曹黑毛老人眼角滚下来一滴泪,人就走了。 这滴泪,你说得有多重? 回到1941年,那会儿的曹黑毛,还是个新婚燕尔的小媳妇,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有盼头。可日本兵一进村,这盼头就断了。丈夫被杀了,她和村里一帮姑娘被抓进了据点,成了所谓的“慰安妇”。 那个地方,说是人待的,其实就是个活地狱。女人们被关在小黑屋里,像牲口一样。曹黑毛刚烈,一开始也反抗,换来的是一顿毒打。后来她学“聪明”了,不哭不闹,眼神空洞,任由那些畜生糟蹋。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熬死他们。 没多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本该是喜事,对她却是晴天霹雳。她恨这个孩子,因为这孩子的到来,是对她所有苦难最恶毒的提醒。她开始发了疯地折磨自己,从高处往下跳,用肚子去撞墙角,硬是把第一个孩子给“作”没了。她流了很多血,差点跟着孩子一起去了,但她活了下来,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惨烈的笑。 可躲过一次,躲不过第二次。1943年,她又怀孕了。这一次,她没再折腾自己,不是认命了,是心里有了新的盘算。她开始装得顺从,每天观察日军换岗的规律。终于,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她趁着守卫松懈,翻墙逃了出去。十几里山路,她连滚带爬,跑回了家。 爹娘看到她,抱头痛哭。为了躲避搜捕,爹娘把她藏进了后山的一个山洞里。几个月后,她在那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生下了一个男孩。 孩子的哭声在山洞里回荡,那一刻,曹黑毛心里说不清是啥滋味。她解开衣裳,准备给孩子喂奶,这是母亲的本能。可当她看到孩子那张脸时,所有被凌辱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她猛地把衣服合上,心里一个声音在咆哮:“这是日本人的种,我不能要!” 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山洞,把那个刚刚降生的孩子,连同自己那段不堪的过去,一起丢在了黑暗里。 狠吗?太狠了。可你不是她,你没法体会那种深入骨髓的恨。那个孩子,是她耻辱的证明,她没法爱他,甚至没法看他。这种选择,根本不是人做的,是魔鬼逼着人做的。 后来的事,就像所有劫后余生的故事一样。曹黑毛嫁了人,领养了孩子,努力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那段经历,像一道刻在骨头上的伤疤,时不时就隐隐作痛。她从不跟人提起,但村里人看她的眼神,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如果说曹黑毛的故事,是一场关于“活下来”的挣扎,那另一些连名字都没能留下的女人,她们的遭遇,则直接戳穿了人性的底线。 同样是1943年,在山东莱芜一个叫大王义的村子,日军扫荡时,从一间破屋里拖出来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带队的中尉叫村野,他觉得这孕妇肯定知道八路军的下落。于是,酷刑开始了。 他们用鞭子抽她的肚子,往她嘴里灌水,直到肚子鼓得像皮球。那个女人疼得在地上打滚,却始终用手护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嘴里反复哀求:“我就要生孩子了,放过我吧。” 在酷刑的间隙,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摸索着把被扯开的衣服拉下来,盖住自己裸露的肚皮。 这是一个母亲最后的尊严,也是她对未出世孩子最后的守护。 然而,这仅存的温情,却激起了魔鬼更大的恶。那个叫中村一男的军曹,在日本军官的默许下,剖开了孕妇的肚子。据他后来在忏悔录里写道,那个刚刚成型的男婴被取出来时,手脚还在微微地动。然后,那个叫村野的中尉,把婴儿高高举起,炫耀了一番,再狠狠地摔在地上,用马靴一脚踩了上去…… 写下这段文字的,就是那个亲手剖腹的日本兵中村一男。后来他被八路军俘虏,在审判前写下了这份忏悔书。他说他每天都在噩梦中惊醒,那个孕妇临死前护住肚子的动作,和那个婴儿微弱的抽动,成了他一辈子的心魔。 无论是曹黑毛选择“丢掉”孩子,还是这位无名母亲选择“护住”孩子,她们都身处地狱。她们的故事,一个关乎屈辱中的抉择,一个关乎暴行下的毁灭,都指向了同一个源头。 我们总说要铭记历史,可到底要铭记什么?不是记住仇恨,而是要记住,当人性中的“恶”被彻底释放,当战争机器把人变成野兽,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 记住这些,是为了不让悲剧重演。
苏军究竟是怎样对待日本战俘的?曾经有个广为流传的段子是这么说的:“上级通知说要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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