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尚在改造中的溥仪听闻中国出兵支援朝鲜的消息,忽然扯开身上的棉衣,从中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9-03 07:20:06

1950年,尚在改造中的溥仪听闻中国出兵支援朝鲜的消息,忽然扯开身上的棉衣,从中取出一件东西,郑重说道:“这是当年我从紫禁城中带出来的,如今我自愿上交国家。”看守人员接过来一看,顿时愣住了…… 1950年深秋,抚顺战犯管理所的暖气片咣当作响,溥仪裹着灰扑扑的棉袄坐在炕沿,收音机里正播送着志愿军跨过鸭绿江的消息。突然他站起身,手指哆嗦着扯开棉衣内衬——一枚用油纸包了又包的印章跌了出来,黄澄澄的光泽刺破了监室的昏暗。“这是我从紫禁城偷带出来的,”他嗓子发紧,把东西往看守手里塞,“现在自愿交给政府。” 看守捏着这坨冰凉物件,对着灯细看,冷汗霎时浸透了后背。这哪是普通印章?分明是失踪了近三十年的乾隆田黄三联玺!三枚田黄石链雕成的玺章用金链扣着,刻着“乾隆宸翰”“惟精惟一”“乐天”,当年慈禧太后薨逝后,溥仪在养心殿摸走它时刚满十八岁。 全国正为抗美援朝砸锅卖铁捐飞机大炮,连战犯管理所都掀起了捐献潮。溥仪前些天刚用劳动攒的工钱买了国债,这回竟直接把压箱底的皇权象征掏了出来。所长捧着玺章的手直抖,连夜往北京打电话,故宫的老专家第二天就坐着绿皮火车哐当哐当赶来了,一见面就说:“这玩意儿要是丢了,咱们都得成历史罪人。” 薄仪这回是真豁出去了。1924年被冯玉祥拿枪指着赶出紫禁城时,他往行李箱夹层里塞了整整478件珍宝,从《清明上河图》到王献之《中秋帖》,田黄三联玺就缠在他贴身衬裤里。后来在天津张园当寓公,日本人按月送来的银元根本填不上他挥霍的窟窿,卖了好几件字画才维持住“皇帝排场”,可这枚玺章他死活没动——不是舍不得,是怕动了就真成亡国奴了。 伪满洲国那十四年,他把玺章藏在新京皇宫地毯下,关东军参谋吉冈安直天天在眼前晃,他连摸都不敢摸。1945年逃亡通化大栗子沟,皮箱里金银珠宝撒了一路,却把玺章裹在棉花里贴身揣着,直到在沈阳机场被苏联红军按倒在地,红军的刺刀尖挑开他西装时,玺章正硌在他肋骨上。 在伯力收容所蹲了五年,苏联人搜走他的金表、玉扳指,却没人留意这枚灰扑扑的石头。1950年7月被引渡回国的火车上,他缩在车厢角落,听见押送战士议论“伪满战犯至少要枪毙一半”,指节掐得玺章上的链子几乎嵌进肉里。 转机发生在抚顺的管理所。他第一次学会自己钉扣子、给皮鞋打油,在秧歌队里扭得满头大汗。最让他震撼的是1951年的捐献运动——土匪出身的老万把藏了多年的金条全捐了,说“咱抢老百姓的孽债该还了”;伪满警察长老刘捐出瑞士表时嚎啕大哭:“以前拿这表给日本人掐点抓抗联,现在给志愿军换颗子弹吧!”溥仪半夜摸着炕席下的玺章,想起紫禁城琉璃瓦上晃眼的太阳。 田黄三联玺送走的第二天,管理所破例给他加了餐:一碗红烧肉,两个白面馒头。他扒着饭碗眼泪直往碗里砸:“我以前觉得天下都是爱新觉罗的,现在才明白,百姓喂饱你才是真皇帝。”后来他在自传里写:“交出去的不是玺章,是爱新觉罗·溥仪的最后一副枷锁。” 这枚玺章如今躺在故宫博物院防弹玻璃展柜里,介绍牌上写着“1951年由溥仪先生捐献”。没人知道它曾贴着一个末代皇帝的皮肤逃过战乱、流亡与恐惧,更没人知道它在1950年的寒夜里怎样硌醒了一个人最后的良知。 【消息源自:《溥仪在抚顺战犯管理所的捐献行为》2011-06-19 故宫博物院官网|《田黄三联玺流转考》2015-08-12 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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