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海昏侯刘贺墓出土了大概200万枚五铢钱,差不多10吨重。这货活着的时候基本没干什么正事儿,整天睡醒就是想着法子捞钱,这个昏字,用在他身上确实很贴切。 2015年,江西南昌墎墩山,出土了一座由近200万枚、重达10吨的五铢钱堆砌而成的“钱山”。 刘贺,被公认为“昏”的人物。 他是汉武帝刘彻之孙,昌邑哀王刘髆之子。 五岁那年,父亲早逝,懵懂的他承袭了昌邑王的爵位,坐拥富庶的山东封地。 昌邑王国地处膏腴之地,物产丰饶。 作为封君的刘贺,享受着封国内汤沐邑的巨大收益。 那些刻有“昌邑九年”铭文的漆器、用于酿酒的青铜蒸馏器,以及带有“昌邑”标记的铸钱石范,都清晰地指向了他在昌邑时期长达十三年的财富积累。 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也是他日后“钱山”的重要组成部分。 命运的转折点出现在他十九岁那年。 公元前74年,汉昭帝刘弗陵英年早逝且无子嗣。 权倾朝野的大将军霍光,出于自身政治考量,决定拥立年轻的昌邑王刘贺继承大统。 短短二十七天后,还没坐几天龙椅,霍光又联合群臣,以“荒淫迷惑,失帝王礼谊,乱汉制度”等罪名,将他废黜,遣返昌邑故地。 这二十七天的皇帝生涯,如同黄粱一梦。 后世史书多采信霍光等人的指控,将他描绘成一个昏聩无能的纨绔子弟。 然而,细究之下,这“千余件”罪状究竟是真的么? 在这极短的帝王生涯中,刘贺急切地试图掌控权力,大量赏赐旧部、调用国库资源。 而这些举动触动了霍光的核心利益,加速了他的倒台。 这段经历,不仅是他政治生涯的顶点与谷底,也为他个人财富的积累提供了另一种可能,利用皇帝身份进行的短暂而疯狂的攫取。 被废黜的刘贺,回到昌邑后面对的是另一种困境。 昌邑王国已被朝廷削除,他失去了封地,成了一个被软禁、监视的“故王”。 此时,他所能依赖的,只剩下从昌邑带出的、以及短暂帝王生涯中可能转移出的巨额财富。 十年后,公元前63年,汉宣帝刘询即位,或许是认为刘贺已无威胁,下诏封他为海昏侯,食邑四千户,封地远在豫章郡的鄱阳湖畔。 这片土地在当时被视为偏远潮湿的“卑湿”之地,封号“海昏”二字,在时人眼中也带有贬损之意。 刘贺带着他所能携带的一切家当,浩浩荡荡地南迁至海昏国。 这笔财富的规模远超普通列侯,使得他一到封地,便成为名副其实的“土豪”。 然而,政治上的失意并未让他学会低调。 在海昏侯任上,他或因不甘寂寞,或因口无遮拦,再次因“妄议政事”、“与故太守卒史孙万世交通”等罪名被朝廷追究。 结果,他的食邑被削去三千户,仅剩一千户。 这次打击,让他彻底崩溃。 仅仅四年后,公元前59年,年仅三十三岁的刘贺便在郁郁寡欢中暴卒。 更富戏剧性的是,刘贺死后,他的三个有资格继承爵位的儿子也接连早夭。 朝廷以“天绝之”为由,直接废除了海昏侯国。 这意味着,那笔财富,既不能合法地由家人继承,更不能流入民间。 按照当时的礼制与政治现实,这些财富只能伴随他长眠于地下。 这便解释了为何他的墓中会出现如此惊世骇俗的“钱山”! 而海昏侯墓的考古发现,为我们揭开了这座“地下金库”的惊人细节。 墓室北藏椁的钱库,设计精巧,钱币并非随意堆放。 考古人员发现了大量木牍,墨书清晰地写着“海昏侯家钱五千”,表明这些钱是以“千文一贯”为单位进行捆扎管理的。 更关键的是,许多钱串上还保留着带有“昌邑令印”封泥的木封检。 这些封泥,直接证明了这批钱币中相当大一部分,正是来自他昌邑王时期的积累,是“老家底”的南迁。 除了堆积如山的铜钱,墓中还出土了285枚金饼、48枚马蹄金、25枚麟趾金,纯度高达99%,堪称西汉黄金制品的巅峰之作。 那么,刘贺为何执意将如此巨量的财富带入坟墓? 史学家们众说纷纭。 有人认为这是他作为政治斗争失败者,在失去权力后,对财富病态的占有欲,是“守财奴”。 有人认为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与炫耀,用无法被剥夺的陪葬财富,向废黜他、监视他、最终剥夺他子孙继承权的朝廷,进行最后的、也是最为奢侈的“打脸”。 也有人认为,这背后隐藏着更深层的制度性悲剧,比如西汉严格的“酎金”制度。 墓中刻有“酎金一斤”的金饼,对于被剥夺了宗庙祭祀权利的刘贺而言,已是毫无用处的摆设,只能埋入地下。 无论如何,海昏侯墓中那座沉默的“钱山”,早已超越了其作为货币的原始价值。 如今,在南昌汉代海昏侯国遗址博物馆中,游客们可以隔着玻璃,凝视那些历经两千年岁月依然闪耀的黄金,感受那座“钱山”带来的视觉与心灵的震撼。 现代科技让观众得以“参与”修复墓中出土的竹简,仿佛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刘贺,这位输掉了皇位、输掉了封国、甚至输掉了子孙继承权的失败者,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赢得了后世的惊叹与持续的关注。 主要信源:(央视新闻——海昏侯墓主身份终于确认 遗骸腰边有块印章刻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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