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侯宝林将三位妻子叫到堂屋,四人坐下来商量留谁做“侯太太”,大太太和二太太久不作声,三太太王雅兰只是看了侯宝林一眼,侯宝林便决定将她留在身边。 1950年冬天,北京的风透着骨头冷,王雅兰坐在炕沿,手里摸着烟盒,指尖蹭着那层薄薄的烟纸,窗外的雪像从天上撒下的灰棉絮,落在屋檐上一层一层,炕桌上的钟滴答作响,时间一分一秒往前走,屋子里却像被冻住了一样安静,那年,国家刚推行新婚姻法,意味着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合法妻子,对侯宝林来说,不仅是法律的改变,更是生活的转折。 她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个坐在炕边的男人,眼神里没有埋怨,也没有哭诉,倒像是在看一场早就知道结局的戏,侯宝林点了一支烟,屋里慢慢弥漫起烟味,那一刻,他做出了选择,不是因为谁更年轻,也不是因为谁更贤惠,而是因为她一直都在。 王雅兰的命运从来不算顺,1922年冬天,她出生在河北武清的一个穷苦家庭,不到四个月,她就被母亲抱去天津城,留在别人家门口后转身离开,再没回来过,父亲寻到天津,打听到母亲已被转手卖掉,一家人就此散落。 一个唱戏的夫妇花了五块大洋,把还在襁褓里的她带回家,戏班成了她的家,戏台成了她的课堂,八个月大,她就被抱上台演出,一点不哭不闹;三岁开始扮小旦角,台下的掌声经常盖过了锣鼓声,她的世界,从小就是锣鼓点、灯光和戏服的味道。 十三岁拜师学艺,十七岁挑大梁,那时的天津戏园子里,她的名字已经写在最显眼的戏单上,她唱青衣,嗓子亮堂,扮相好看,观众常常为了她一角票争得头破血流,《玉堂春》《虹霓关》《四郎探母》,每一出都唱得有板有眼。 1940年,在天津燕乐戏园后台,她第一次见到侯宝林,那时他刚讲完相声,穿着灰大褂,额头还挂着汗,她从台侧走过,眼角扫到他,心里一动,他在台上模仿老生,一腔京剧唱得惟妙惟肖,她没说话,也没停步,却在心里记住了他。 几年后,两人再次碰面,像一出戏落幕后的返场,1946年,他们在北平成婚,那时她月入两千现洋,是当红青衣,他却只能靠说相声赚点小钱糊口,婚礼简单,但她把嫁衣收好,锁进箱底,她不是嫁给一个风光的前程,而是认准了那份扎实的本事。 婚后日子不轻松,侯家七口人,老母、舅舅、前妻的孩子全靠她张罗,她把戏衣收好,换上围裙,在胡同口打水浆洗衣,手指冻得通红也不吭声,每场演出赚的八块钱,她都分门别类记得清清楚楚,米、油、柴、炭,每一分钱都要掰着花,她不觉得委屈,也不觉得亏,她知道,这个家要有人撑。 最难熬的是那年腊月,小女儿侯咪咪得了肾炎,高烧不退,她抱着孩子在协和医院守了三天两夜,还是没能留下,她把陪嫁的翡翠耳坠当了,换了一口薄薄的棺材,下葬那天,雪大得睁不开眼,她站在雪地里,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烟灰落在脚边,像埋在心口的痛。 从那以后,烟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中华烟是她的常备,每天四五包,吃饭也不放下,她不是为上瘾,是为解心口那口闷气,别人劝她戒,她也试过,但终究放不下,她说过一句话:“饭可以不吃,烟不能停,”这不是一句气话,是她压在心头的真实。 她不是那种轰轰烈烈的人物,但她把自己活成了幕后最稳的支柱,侯宝林在台上说《夜行记》《戏剧与方言》,她在家里查资料、缝戏服、熬夜改词,他琢磨新段子,她就陪着不睡觉,一边抽烟一边翻书,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也知道他走的这条路有多难。 徒弟来家里吃饭,她记得每个人的口味,谁喜欢吃酱肘子,谁喜欢喝小米粥,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师胜杰来串门,她就蒸一屉菜团子当夜宵,郭启儒来商量段子,她一边炒花生一边泡茶,她不是客套,是把这一群人当家人。 对继子侯耀中、侯耀茹,她没有半点偏心,谁闯祸,她护着;谁出门,她送行,侯耀华结婚,她给耀中那床被子多絮了半斤棉花,她不是嘴上说“你们都是我孩子”,而是用手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她和侯宝林的感情,没有太多轰轰烈烈,但却细水长流,他上台前,她递醒木;他下台后,她端热茶,她把自己藏在幕后,却从不缺席,她知道,这个家、这个舞台,总得有人在背后稳着。 1991年,她在北京安静地离世,床头还放着半包中华烟,像是她最后的陪伴,没有热闹的送别,也没有隆重的仪式,她走得轻巧,就像她一生那样,默默撑着,却不张扬。 她一生没再登台,却用一双手撑起了一个相声大师的后半生,侯宝林在人民大会堂演出时,台下的掌声如潮,可只有他知道,那掌声背后,有一个人,在厨房里熬粥,在房间里缝衣,在夜深时抽烟改词。
当年,相声大师侯耀文婚内出轨韦唯,抛弃发妻刘彦,在韦唯苦等时他却转身迎娶了年轻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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