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刺死100多个日寇,以一敌三也能全部反杀!他就是八路军“刺杀大王”李仕亮! 李仕亮是从陕西绥德县定仙焉镇安沟村走出来的八路军“兵王”,1919年生,打小就不是个安生娃。 他15岁进了儿童团,16岁入了共青团,17岁干脆背着包袱参了军,成了红25军75师203团3连的战士,同年就入了党。 后来国共合作,他所在的连队改编成了八路军115师688团1营3连,这才算真正踏上了抗日的路。 往后的八年抗战里,他大小战斗打了六十多回,身上添了9处疤,头上还留着块弹片没取出来。 这些事不光他自己写在《回忆录》里,中国革命军事博物馆的档案里也记着清清楚楚。 1939年5月,李仕亮在河南滑县五龙镇当了回“拼命三郎”,那时他是副排长,带着弟兄们在镇上歇脚,天还没亮透,一百多个日寇就摸了过来。 他跟战友们抄起枪就往外冲,刚出门就遇上了端着刺刀的日寇。 这是他头一回跟日寇拼刺刀,心里有点慌,第一个鬼子上来就捅,他没完全躲过去,小腹被划了道口子,血“咕嘟”一下就冒了出来。 他疼得眼冒金星,可一看身边倒下的战友,一股子火直冲天灵盖,大吼一声,猛地拨开日寇的刺刀,借着劲儿往前一送,刺刀“噗嗤”扎进日寇胸口,那日寇哼都没哼就倒了。 第二个日寇红着眼冲上来,李仕亮这时候已经豁出去了,他左脚往前一垫,刺刀虚晃一下,等日寇一躲,右手手腕一翻,刺刀斜着就抹了过去,正扎在日寇脖子上。 第三个日寇跟他较上了劲,俩人头对头,刺刀架在一起,谁也动弹不了,李仕亮胳膊都酸了,瞅着鬼子那龇牙咧嘴的样,突然猛地松开右手,操起枪托就往日寇左脸上砸。 那一下用了全身力气,只听“咔嚓”一声,日寇脸都歪了,直挺挺倒下去。 等把日寇打跑了,他才觉出身上钻心地疼,右臂被划了道口子,肚子上的伤更重,血把衣裳都浸透了。 战友们赶紧把他抬到卫生队,医生给他肚子缝了4针,养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 后来这事儿传开,八路军总部还专门派人来问他当时咋想的,把他那套拼刺刀的法子记下来,编成了教材,叫“李仕亮刺法”,让新兵们照着练。 三年后的1942年3月,李仕亮成了副连长,碰上了场硬仗——打左权县七里店的日寇碉堡。 那碉堡修在高地上,墙厚得很,机枪“哒哒哒”扫得人抬不起头,硬冲肯定吃亏,他思考了半夜,决定带突击队员摸过去。 当天晚上,他领着3个排长,还有13个自愿报名的弟兄,猫着腰往碉堡挪。 日寇时不时打照明弹,惨白的光把地面照得跟白天似的,他们就借着光灭的空档往前蹿,好几次差点被探照灯扫着。 摸到离碉堡15米的土塄坎下,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寒气从地上往上钻,虫子在身上爬也不敢动,就等天亮。 天刚蒙蒙亮,冲锋号一吹,李仕亮第一个蹿起来,踩着云梯往上爬,到了碉堡跟前,他掏出腰间的手榴弹,拉了弦就往枪眼里塞,一个接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他一口气扔了32个,胳膊都甩肿了,那阵子手榴弹跟雨点似的往碉堡里落,日寇哭爹喊娘往后退,退出去十多米远。 他一看机会来了,纵身跳进寨子里,喊了声“跟我上”,突击队员们紧跟着冲进去,很快就把碉堡拿了下来。 这一仗俘虏了7个日寇,剩下的全被歼灭了。 更绝的是1943年那回,他当上了连长,团长让他带一个排去左权县二区,保护老百姓春耕,顺便找机会收拾日寇。 他在村里转了两天,看见好些日寇扔的空罐头盒,反面是黄的,突然有了主意。 他让战士们把罐头盒剪成五角星,又找老乡要了块红布,剪成领章,往身上一戴,还真有点像日寇。 第二天拂晓,果然来了四五十个日寇,他带着40多个弟兄撤出村子,躲到对面曹厅沟的坡上,跟鬼子对峙着。 他自己换上“太君”的行头,带着十几个“日军”慢悠悠走下山坡,对面的日寇队长还真信了,背着枪就迎上来,后面的日寇也都从山包后站了出来。 李仕亮瞅着差不多了,往后悄悄打了个手势,就听“砰砰砰”两声,两挺机枪先开了火,紧接着几十条步枪一起响,日寇被打得晕头转向,没等反应过来就倒下一片。 这一仗下来,打死打伤30多个日寇,而李仕亮这边一个人都没伤着,八路军太行军区听说了,专门把这事儿排成话剧,在各个村子里演。 李仕亮这辈子,得过不少荣誉,1944年太行军区英模大会上,刘伯承亲手给他授了“杀敌英雄李仕亮”的红旗,那面红旗现在还在西安体育学院的校史资料里存着。 他的“杀敌英雄”奖章,被中国革命军事博物馆收了去,成了展品。 1950年,西北军政委员会给了他“人民功臣”勋章;1988年,中央军委又发了“独立功勋荣誉章”。 更重要的是,他打完仗不居功,能放下荣誉去给老百姓扎针、修水库,这种平常心太难得了。
1943年,八路军战士张思问被俘后,随后被转送到东北当了日军的“特殊工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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