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54年，高阳公主和和尚辩机的丑事暴露，唐太宗大怒，下令：腰斩辩机！刽子手举

公元654年，高阳公主和和尚辩机的丑事暴露，唐太宗大怒，下令：腰斩辩机！刽子手举起大刀，往下一砍，辩机断成两截，他的上半身痛苦地抽搐着，嘴里还呻吟呜咽着什么！高阳听闻消息，不觉眼中流血，哀叫一声，晕倒在地！ 醒来时，高阳发现自己躺在冷宫的硬榻上。窗外的月光像碎银，可照在她脸上却比寒冬的冰碴还冷。伺候的宫女见她睁眼，手一抖，铜盆里的药汁溅出几滴，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的印子。 “他……下葬了吗？”高阳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子。宫女慌忙跪下，头埋得快碰到地面：“陛下说，罪僧不配入黄壤，尸骨已抛去乱葬岗喂野狗。” 高阳突然笑了，笑得眼泪混着血珠滚进鬓角。她想起三年前在终南山的禅房，辩机披着月白僧袍译经，烛火在他睫毛上跳。那时他说《心经》里的“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还抢过笔在宣纸上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狐狸，说这才是世间真性情。 如今那支笔，恐怕早和他的手稿一起被付之一炬了。 唐太宗没杀她，却废了她的封号，将她囚在这方寸之地。每日送来的饭菜都带着馊味，从前她最爱的荔枝，如今连核都见不到。可这些都比不上心底的空洞——那个能和她在松树下论道，也能在桃花林里纵马的人，真成了野狗嘴里的碎骨。 有天夜里，高阳趁着看守打盹，撬开了后窗的木栏。终南山的方向，星子稀疏得像被揉碎的盐。她赤着脚跑，露水打湿了裙摆，石子划破了脚掌，血珠滴在草叶上，倒像极了那年辩机为她采的红莓。 乱葬岗在山谷深处，腐臭的气息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她疯了似的扒开乱石和枯草，指尖被尖锐的石头划得鲜血淋漓也不觉得疼。直到摸到一块染着暗红血迹的僧袍碎片，她才抱着那团破布瘫坐在地上，一遍遍地喊：“辩机，我来了……” 山风卷着鬼哭似的声响，她却笑出声来。原来帝王家的骨肉亲情，真的比不过一把能劈开人的钢刀。她想起父亲曾摸着她的头说，要给她天下最好的荣宠。可这荣宠，终究是用别人的命铺成的路。 回到冷宫时，天边已经泛白。唐太宗站在院子里，龙袍上的金线在晨光里闪得刺眼。他看着高阳满是泥污和血痕的样子，喉结动了动：“你就这么贱？” 高阳抬起头，眼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的灰：“父皇，您杀他的时候，没想过我也是您的女儿吗？” 唐太宗的脸瞬间涨成紫色，扬手就要打下去，却在看到她脖颈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时停住了。那是她小时候为了抢弟弟的弓，被木棱划破的，当时他还抱着她，心疼了好几天。 可现在，这张脸只剩下倔强和冷漠。 没过多久，唐太宗驾崩了。高阳站在人群里，看着新帝李治登基，看着曾经熟悉的宫殿换了主人，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有人说，她疯了，常常在夜里对着月亮说话，说的都是些佛经里的句子。 有一年秋天，终南山的僧人来京城化缘，路过冷宫时，听见墙内传来断断续续的诵经声。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执拗，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在禅房里译经的年轻和尚。 僧人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片保存完好的菩提叶，轻轻放在了墙根下。 风吹过，叶子打着旋儿飘进了墙内。 高阳捡起叶子，指尖抚过上面细密的纹路，突然笑了。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竟有了几分当年在桃花林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