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杨雄是“三十六天罡之耻”?你看看杨雄出场时有多窝囊就明白了。 杨雄是在蓟州城登的场。他的职业是啥?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手!这搁在一般人眼里,是阎王爷跟前的小鬼,凶神恶煞的主儿。谁见了不得绕着走?可咱们这位杨刽子手,出场第一幕戏是啥?是被人当街欺负!而且欺负他的,还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黑道大哥或者官场对头,就是蓟州城地面儿上两个游手好闲、敲诈勒索的地痞混混——张保和他的几个小跟班。 那天杨雄刚执行完任务,砍了人脑袋,领了赏钱,正跟几个同事朋友有说有笑地往家走呢。按常理,这种刚“办完差”的刽子手,身上还带着煞气,寻常混混躲都来不及。可张保这伙人,偏偏就敢上去找茬。怎么找茬呢? 他们耍了个下三滥的招数。张保假装喝醉了,摇摇晃晃地往杨雄身上撞,怀里揣着的那些染血的麻布屑、碎骨头渣子就故意往杨雄身上蹭。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杨雄撞了他。这摆明了是“碰瓷”加侮辱啊! 杨雄啥反应?原著写他“一时怒起,就和他争执起来”。听起来好像要发威了?结果呢?张保那帮混混根本不怕他,仗着人多,一哄而上,直接把杨雄给“挟住”了!动弹不得!更窝囊的是,这帮混混当着满大街人的面,把杨雄身上刚领的、还没捂热乎的“花红缎子”和其他财物,直接就给抢走了! 杨雄呢?“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抢,气得“只叫得苦”。旁边围观的群众呢?不但没人帮忙,反而“谁敢向前来劝”?为啥?一方面可能是怕惹麻烦,另一方面,恐怕也是觉得这刽子手混得忒惨了,连混混都敢骑他头上拉屎,可见平日里在街面上也没啥真正的威风可言。 这场景,简直是把一个“狠角色”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要不是拼命三郎石秀正好路过,看不过眼,抡起扁担打跑了张保一伙,杨雄这顿羞辱,恐怕还得继续受着。一个堂堂天罡星,出场亮相,居然要靠一个素不相识的卖柴郎救命解围,这起点,实在是低得有点离谱了。 这事儿完了,杨雄倒是挺感激石秀,觉得这人讲义气有胆识,就认了石秀做结义兄弟,还请回家去住。看起来杨雄好像挺有眼光,懂得结交好汉?但紧接着,他家里那档子事儿,才真正把他“没脑子”的弱点暴露得一览无遗。 杨雄的老婆潘巧云,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是个寡妇再嫁,前夫是个王押司。杨雄呢,工作性质特殊,经常要值夜班,不能回家。这就给了潘巧云偷腥的机会。她勾搭上了谁?报恩寺的和尚裴如海!而且这两人胆子极大,趁着杨雄不在家,就敢在家里私通。更关键的是,杨雄家里还住了个明白人——就是刚认的兄弟石秀。 潘巧云和裴如海的勾当,很快就让石秀察觉到了蛛丝马迹。石秀是谁?那是真把杨雄当大哥看的,看到这事儿,肺都快气炸了。他立刻就把自己发现的疑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雄。 按理说,兄弟冒着风险告诉你,你老婆可能给你戴绿帽子了,这得多大的信任?杨雄该怎么做?那必须得谨慎查证,或者至少提高警惕吧? 可杨雄的操作,简直让人目瞪口呆。他听完石秀的话,第一反应是啥?是“大怒”!这怒倒不是冲着奸夫淫妇去的,他也没想着立刻去查证。原著写他“巴得天明”,才去找潘巧云对质。这“巴得天明”四个字,就透着一种窝囊和犹豫。 更绝的是,潘巧云是什么人?那是个高段位的绿茶。杨雄刚质问她,她立刻倒打一耙,哭得梨花带雨,反咬一口说石秀调戏她!她编得有鼻子有眼:说石秀趁杨雄不在家,对她动手动脚,她宁死不从,所以石秀才怀恨在心,故意诬陷她! 这谎话编得漏洞百出,但凡杨雄有点脑子,冷静想想石秀平时的为人,或者多问几个家里的丫鬟婆子,很容易就能戳穿。 可杨雄呢?他偏偏就信了!信了潘巧云的鬼话!他“半信不信”,但心里的天平明显偏向了自己老婆。他不但没去查证石秀说的是真是假,反而觉得石秀挑拨他们夫妻关系,对不起他!他干了一件最蠢的事:他把潘巧云诬陷石秀的话,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告诉了石秀! 还让石秀别往心里去?这不是直接把石秀给卖了吗?也彻底寒了石秀的心。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石秀设局,杀了裴如海和报信的头陀。杨雄这才如梦初醒,相信了石秀。但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杨雄的“窝囊”和“没主见”依然没改。捉奸捉双之后,怎么处置潘巧云?杨雄自己拿不定主意。他听了潘巧云的狡辩(潘巧云还在甩锅给石秀),居然又“心头火起”, 可这火起归火起,他自己却下不去手。是石秀在旁边提醒他,递给他刀,逼着他动手。最后杀潘巧云和丫鬟迎儿,与其说是杨雄的决断,不如说是石秀在主导,杨雄更像是被愤怒和石秀推动着完成了这件事。整个事件里,杨雄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潘巧云骗得团团转,又被石秀推着往前走,自己几乎没有展现出任何作为一个“好汉”,尤其是一个位列天罡的好汉应有的决断力和行动力。 从被混混欺负需要石秀救,杨雄始终扮演的是一个被动、依赖的角色。他缺乏那种顶天立地、独当一面的气概。上了梁山后,他也几乎是个透明人,没有提出过什么有价值的计策,也没有统领过什么重要的战役,存在感极低。#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
同样是捐赠日军侵华历史的相册为什么埃文这么顺利,而马库斯却这么坎坷呢?原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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