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在禹王山战役中,18岁的卫生员刘守玟亲眼看到一名连长被日军击中,正当她弯腰低头小跑过去想要抢救受伤连长时,一个日本军官手持刺刀突然出现,对着连长连捅数下。 那一瞬间,刘守玟手里的急救包“啪”地掉在地上。 谁也没见过这个总把“别碰我,我是救伤员的”挂在嘴边的姑娘,眼睛会红成那样。急救包里的绷带散出来,被连长的血浸成深褐色,她盯着日本军官靴底沾着的泥土——那是禹王山的土,刚被川军弟兄的血泡透的土。突然,她捡起地上连长掉落的步枪,枪身烫得像火烧,那是连长刚搂过扳机的温度。 日军军官大概没把这个瘦得像豆芽菜的姑娘放眼里,刺刀还在滴血就转身要走。刘守玟猛地扣动扳机,子弹擦着军官的耳朵飞过去,惊得他回了头。她没学过射击,枪托撞得肩膀生疼,可她不管,又往枪膛里塞子弹,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嘴里却喊得比炮弹还响:“你他娘的偿命!” 刺刀扎进她小腹时,她正把枪托往日军脸上砸。18岁的姑娘,骨头上还带着没长硬的嫩劲儿,可那一下砸得真狠,把日军军官的牙都崩掉了一颗。倒下的时候,她看见连长圆睁的眼睛,突然想起出发前护士长说的“卫生员的枪是用来保护伤员的”,原来这话是真的——当救人的路被堵死,枪就该变成捅向魔鬼的刀。 当地百姓在山坳里找到她时,她怀里还揣着半块没吃完的麦饼,是出发前母亲塞给她的。伤口烂得招了苍蝇,可她的手还攥着那支没子弹的步枪,指节抠进枪身的木纹里。百姓们不知道她叫啥,只看见她军装领口绣着个歪歪扭扭的“刘”字,就把她埋在禹王山的向阳坡,坟头种了棵桃树,说“姑娘家都爱花”。 这一埋就是70多年。2010年,山东临沂的刘守玟家人拿着泛黄的照片找过来,照片上的姑娘梳着两条辫子,胸前别着“学生军”的徽章。当年她瞒着家里参军,临走前给母亲磕了三个头,说“等打跑鬼子就回家”。百姓指着桃树告诉他们:“每年春天,这树开得比别处都艳,像是姑娘在笑呢。” 现在禹王山的纪念馆里,还摆着个复制的急救包,旁边是那支步枪的残骸。讲解员总爱说:“刘守玟这辈子没救成最后一个伤员,却用命给所有伤员挡了一刀。”想想也是,18岁的年纪,本该在学堂描红,却在禹王山的炮火里,把“救死扶伤”活成了“向死而生”。 有人说“战争都过去这么久了,别总提这些”。可你看刘守玟坟头的桃树,每年都要往石缝里扎根,就像她当年攥着枪的手,死死不肯松开。那些说“该放下”的人,大概忘了:禹王山的每寸土,都埋着“放不下”的人——他们不是放不下仇恨,是放不下“再也回不了家的18岁”。 去年有群中学生来扫墓,给桃树系了红绳,有个小姑娘对着墓碑说:“姐姐,我也是18岁,我考上医学院了。”风一吹,桃树叶沙沙响,像是在应。这大概就是刘守玟们拼了命要护的东西:让后来的18岁,能安安稳稳地救死扶伤,不用拿起枪。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38年在禹王山战役中,18岁的卫生员刘守玟亲眼看到一名连长被日军击中,正当她
史海沉钩
2025-08-05 09:5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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