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日本宪兵的日记：日本兵当着10几个男人的面糟蹋了一个中国女人！ 19

这是一本日本宪兵的日记：日本兵当着 10 几个男人的面糟蹋了一个中国女人！ 1955 年的抚顺战犯管理所，西谷稔在日记本上写下 “1940 年 8 月 15 日” 时，笔尖在纸上洇开一个墨点。 这个曾经的日本宪兵抬头望向窗外，仿佛又看见广东那个小村庄的土炕 —— 十六七岁的姑娘往墙角缩，布衫被扯碎的声响里，混着屋外男人们呜呜的嘶吼。 那年夏天，他化名 “李二刚” 敲开老村长的门。操着半生不熟的本地话讨水喝时，他看见屋里墙上挂着游击队的标语，心里暗喜找对了地方。 村民们端来的土鸡蛋还带着体温，孩子们围着他们喊 “解放军叔叔”，西谷稔嚼着野兔肉，盘算着夜里怎么撬开这些人的嘴。 老村长的烟袋锅里火星明明灭灭，回答 “游击队伍不多” 时眼神闪烁。 西谷稔假装没看见，继续问收成，手指却在桌下摸着腰间的军刀。他不知道，这个把他当亲人的老头，正是游击队的交通员。 深夜的踹门声撕破寂静。当西谷稔扯下伪装，露出宪兵制服时，老村长吐掉嘴里的棉花，啐出的血沫溅在他鞋上：“狗汉奸！” 第一个被吊起来打的是送鸡蛋的大娘，鞭子抽在背上，发出闷响。西谷稔盯着她渗血的衣襟，突然想起自己在日本的母亲。 那个单独关押的姑娘，是村长的侄女。看守的士兵回来汇报 “搞定了” 时，西谷稔正对着地图发呆。 第二天清晨，他看见女孩脸上的巴掌印，突然明白麻烦大了 —— 屋外被绑的十几个男人，眼睛红得像要吃人。 “全杀了。” 他对士兵们说。挥刀砍下第一个人头时，血喷在他脸上，温热的触感让他想起小时候杀鱼的情景。 那个勒死做饭老头的士兵，笑得露出黄牙，手里的麻绳还缠着白发。 轮到女孩时，她的眼睛被蒙着，却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挣扎，军刀落下的瞬间，西谷稔别过头，听见骨头断裂的脆响。 仓田分队长插香诵经时，西谷稔在挖坑。泥土埋到女孩胸口时，他看见她散落在外的辫子，突然觉得胃里翻腾。 分队长说 “死了都能成佛”，他却想起女孩临死前的呜咽，像只被踩住的小猫。 1956 年在战犯管理所，西谷稔把这些写进日记。有次被问到 “后悔吗”，他指着窗外的桃树：“在日本，我家院子也有一棵。”1965 年被遣返时，他带走的只有这本日记。 《我的自传》出版那天，西谷稔去了靖国神社。在战犯牌位前，他翻开日记里 “1940 年 8 月 16 日” 那页，上面画着个简单的墓碑，旁边写着 “对不起”。 风吹过神社的铃铛，他仿佛又听见那个广东村庄的鸡鸣 —— 如果那天没有敲门，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可历史没有如果。那些被埋在土里的乡亲，永远停留在了 1940 年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