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侯宝林将三位妻子叫到堂屋,四人坐下来商量留谁做“侯太太”,大太太和二

谦与谦寻 2025-07-27 17:02:28

1950年,侯宝林将三位妻子叫到堂屋,四人坐下来商量留谁做“侯太太”,大太太和二太太久不作声,三太太王雅兰只是看了侯宝林一眼,侯宝林便决定将她留在身边。 这场看似平静的家庭会议结束后,侯家大院维持了数日的死寂,随后便是悄无声息的搬离。大太太连秀贞和二太太刘淑芳,这两个陪伴侯宝林走过艰苦岁月的女人,就这样各自领了一份家产,消失在了街角。 没人知道她们转身时的表情,只有侯宝林自己后来对朋友回忆时,脸上那复杂的、欲说还休的神情,才透露出几分当年的心绪:“唉,说句心里话,她们三个我是一个都舍不得。一块儿过惯了,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忽然就剩下两人了,你说别扭不别扭。” 留下的王雅兰,从此成了唯一的侯太太。她没说什么,也没庆祝什么,只是默默地接过了这个家全部的里里外外。她比谁都清楚,自己能被留下,靠的绝不仅仅是那一眼的风情,更是她那份实打实的、甚至超过侯宝林的包银收入。 在那个年代,一个京剧名角儿的收入,是相声艺人的好几倍。侯宝林曾自嘲,家里开销,多半还得指望她。王雅兰的留下,意味着这个家不仅有了合法的女主人,更保住了赖以运转的经济引擎。 这个决定,是侯宝林人生中无数次现实抉择的一个缩影。他的一生,就是一部在泥泞中不断向上攀爬,为了活下去和活得好而不断做出选择的历史。 他自己都记不清亲生父母的模样,只模糊记得四岁那年,一个叫张全斌的舅舅把他从天津带上了火车。 从此,他成了北京城里厨子侯连达的养子,有了个新名字侯宝麟,后来才改成侯宝林。这背后,是养母家亲戚的一场交易,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烙上了身不由己的印记。 为了生存,他捡过煤核,卖过报纸,什么苦都吃过。十二岁拜师学艺,尝尽了旧社会艺人的辛酸。 在天桥撂地演出,白天唱戏,晚上还得背着残疾的师兄去妓院卖唱,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毒打。他曾不堪受辱逃跑,却被养父又送了回去。 生活这口大锅,把他扔进去反复煎熬,没把他煮烂,反而炼出了一身钢筋铁骨和察言观色的本事。 也正是在这最底层的江湖里,他看透了人情冷暖和生存法则。他知道,光有本事不行,还得有眼力见儿。 当他从京剧改说相声,拜入朱阔泉门下后,他敏锐地察觉到,过去那种粗俗、荤段子满天飞的相声路子走不远。 于是,他开始琢磨文明相声,语言干净,格调高雅,这在当时下九流的相声圈里,是一股清流,也让他得以冲破相声不能攒底的老规矩,成了天津各大戏园子压大轴的角儿。 事业上的成功,让他有能力组建一个在当时看来颇为体面的家庭,三房妻室,儿女成群。大太太连秀贞,是明媒正娶,却因丧子之痛染上不良嗜好,最终分道扬镳。 二太太刘淑芳,为他生儿育女,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却无独立谋生之能。 王雅兰的出现是两个独立艺人的强强联合。他们识于微时,同台演出,既是夫妻,也是事业上的伙伴。 所以,新中国成立,《婚姻法》颁布,是法律层面的变革,更是社会风气的大转向。他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相声事业想要更上一层楼,必须紧跟时代步伐。 他与老舍等人发起相声改进小组,创作《婚姻与迷信》等新作品,正是为了让相声这门艺术为工农兵服务。 而一个稳固、体面、符合新社会要求的家庭,是他安心搞事业的大后方。能唱能演、经济独立、且与他有共同语言的王雅兰,是这个大后方最合适的女主人。 此后的几十年,也证明了他选择的正确性。王雅兰为他养育了侯耀华、侯耀文等子女,还将刘淑芳的一双儿女视如己出,维系着家庭的和睦。 而侯宝林则在中国广播说唱团的平台上,迎来了艺术生涯的巅峰。《戏剧杂谈》、《关公战秦琼》等经典作品,通过电波传遍大江南北,他本人也成了深受领导人喜爱、百姓拥戴的艺术大师。 他的一生都在不断地学习和适应。旧社会,他学着如何在江湖立足,新中国,他学着如何让艺术为人民服务。 他甚至自费聘请老师学习英语,就为了在相声里加点洋味儿。晚年,他以古稀之躯,投入到相声理论的研究与整理中,被北京大学聘为兼职教授,真正实现了从撂地艺人到语言大师的蜕变。 1993年,侯宝林走完了他76年的传奇人生。多年后,王雅兰随他而去,两人合葬一处。 信息来源:文化娱乐|侯宝林:我有三个太太,只能留一个,你说怎么办? #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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