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4月8号,黑茶山空难,博古、王若飞、邓发、叶挺。这几个人,个个都是中央器重的“老大哥”。 太可惜了~~~ 那时候,重庆谈判卡壳了,博古、王若飞、叶挺、邓发这些中共大人物,带着一帮人挤上那架C-47美式运输机,从重庆往延安赶路。 飞机上总共十七个人,除了他们四个,还有叶挺的老婆李秀文和俩孩子叶扬眉、阿九,王若飞的舅舅黄齐生那是位教育家,还带着孙子黄晓庄,另外十八集团军的参谋李少华啥的,一共十三位乘客,外加四个美军飞行员,领头的是兰奇上尉。 谁知道这趟本该是回家路的航班,愣是撞上了老天爷的坏脾气。 飞机飞到西安那会儿,还拍电报给延安,说准时到。 毛泽东乐坏了,他老早盼着见见关了好几年牢的叶挺将军。下午一点钟,毛泽东、朱德、任弼时、林伯渠他们一个个赶到机场,等着接人。那天延安上空阴雨绵绵,乌云黑压压的,飞机钻云里头飞,几十米外啥都看不清。导航设备烂得要命,没辙,只能掉头回西安。 可天气太糟,能见度低得可怜,飞机迷路了,歪歪扭扭飞进晋绥边区。 进了山里,为了找地面标志,高度降下来,结果在浓雾里头一头栽上黑茶山南坡东侧的一块大石头,机毁人亡,十七个人全没了。 第二天,4月9号,延安办了场隆重的追悼会,中共中央的祭文里写道:“亲爱的同志们,我们永远记得你们,记得你们为什么牺牲。在重庆与延安之间几千里充满险恶天气的高空中,你们飞来飞去。”这话说得多心酸啊,就跟老朋友在唠叨家常似的,透着股子不舍和无奈。 这些人走得太突然,党内损失大得像丢了半边天。 他们一个个对党忠心耿耿,才华横溢,在最难熬的日子里立下大功。 先说博古吧,1907年6月24日出生,到1946年4月8日那天就这么没了。他十八岁在上海大学入党,那时候年轻气盛,像个热血小伙子。周恩来、张国焘他们离开上海去苏区打游击,临时中央就交给新从苏联留学回来的博古负责,因为叛徒顾顺章不认识他。 博古那会儿贯彻王明的主义,在栽了跟头,闹出不少错误。遵义会议上,他被撸了职,可他痛快承认错,毛泽东夸他是改正错误的模范。这家伙后来办解放日报,还管新华社,是中共新闻的开山鼻祖。 他译了一堆马列书,让全党都沾上理论的光。西安事变时,他也掺和着和平解决。 博古这人,理论家、宣传家、社会活动家样样拿手,他的走,让党少了个大笔杆子。要是活着,兴许还能多写几本启发人的东西。 王若飞呢,1896年10月出生,也在1946年4月8日那场祸里没了。他二十一岁去日本留学,二十七岁跑莫斯科东方大学学本事,回国就领头搞上海第一次和第三次武装暴动,胆子大得像不要命。 做过江苏省委书记、陕甘宁边区宣传部长,1931年抓进去关了五年半,在牢里头硬挺着,没屈服。抗战后,当八路军副参谋长,1945年去重庆当中共代表谈判。 那口才和协调劲儿,简直是谈判桌上的杀手锏。 他给中央起草过声明,毛泽东说要是有一千金,就赏给他,一字千金。罗亦农夸他脑子转得快,分析问题深透,有雄才大略,还像胶水似的把大家黏合在一起。 叶挺他是北伐名将,带独立团给国民革命军挣来“铁军”的名头,那威风劲儿到现在还让人津津乐道。1927年指挥南昌起义,当前敌总指挥;同年12月广州起义,任工农红军总指挥。 失败后党内处分他,1928年去莫斯科开中共六大,共产国际听信小人话,不但不给他平反,还偏对他。叶挺一气之下跑到西欧,跟党断了联系。那几年漂着,像个浪子。 抗战一打响,他二话不说回国,听周恩来劝,通过陈诚跟蒋介石说,由他组新四军。 他让老婆卖金银首饰,用岳父母的积蓄,从海外买来3600支新式手枪、二十多箱子弹,还有步枪、望远镜啥的。新四军排长以上人人有手枪,营长以上有望远镜,全军士气蹭蹭上涨。 皖南事变时,他不跑,跟部队死一块儿,被关五年,写出那首《囚歌》,句句像火烧心:“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出狱第二天,就发电报给中央,要求重新入党。 叶挺这人,军人本色,赤胆忠心,他的牺牲,让新四军的传说添了层悲壮。 邓发他是中共最早的工人头头,1927年参加广州起义,从底层爬上来,像块顽石那么硬。1931年去中央苏区,当政治保卫局局长。长征时,他转而积极,支持毛泽东的正确路子,在遵义会议上帮了大忙。 这些“老大哥”没了,是党的大祸。 他们在重庆谈判里头,本该继续斗智斗勇,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飞机导航差,天气坏,山区雾大,这些小事儿凑一块儿,就酿成大祸。 十七条命,就这么没了,党内高层空了位,新人得顶上。毛泽东的盼头落空,延安的空气都沉了下去。可他们的故事,没白费。博古的理论种子,王若飞的黏合力,叶挺的铁军精神,邓发的工人底子,这些玩意儿像火把,照亮后路。 革命这事儿,本就荆棘满地,他们的牺牲,像块垫脚石,让后人走得更稳。 想想黑茶山那撞击声,山里头回荡着。重庆到延安,几千里路,本该是胜利的归途,却成了绝唱。他们的贡献,不是冷冰冰的数字,而是热乎乎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