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常喝酒的男人,大多藏着同一种默契。 举杯时总格外沉默,微醺后却突然健谈。 他们咽下的从不是酒精,而是不得不扛的现实,和终究要放的执念。指尖攥紧的哪里是酒杯?分明是前半生没敢扬起的帆,是青春里没送出的信,是藏在心底没说出口的遗憾。 醉意是成年人的合法出逃,酒醒后又得把未竟的梦锁回生活的泡沫里。这哪里是贪杯,分明是和疲惫生活签下的一纸停战协议。 尤其那些独自饮酒的男人,不过是借着酒意,与自己对话,和过往博弈,同遗憾和解。 年轻时喝酒,喝的是轻狂肆意的热情;人到中年饮酒,品的是深沉不惑的人生;老来小酌,醉的是清冽回甘的回味。 一杯酒而已,却装下了饮酒者的喜悦与伤痕,藏着他们关于生活与生存的全部重量。 喝酒前,他是世界的;喝酒后,世界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