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辛茹苦养大的闺女,从她还在我肚子里,一直到她读完研究生,前前后后至少花了我上

快乐的青山 2025-10-17 22:22:23

我含辛茹苦养大的闺女,从她还在我肚子里,一直到她读完研究生,前前后后至少花了我上百万元。今天她突然跟我说,以后结婚不要彩礼了。 我手里的择菜刀“哐当”一声掉在菜板上,盯着她半天没回过神。不是心疼彩礼钱——这些年为了她,我宁愿自己穿地摊货、吃咸菜,也从没让她受过半分委屈。只是在我们老家,彩礼从来不是“卖女儿”的钱,是长辈给孩子的“定心丸”,是男方家“重视”的象征。 我正低头择着菜,闺女突然从客厅跑过来,倚着厨房门框说要跟我商量事儿。 手里的择菜刀刚碰到菜梗,就听见她说:“妈,我跟李明商量好了,以后结婚不要彩礼。” “哐当”一声,菜刀掉菜板上了,刀刃磕出个小豁口。 我盯着她,眼睛都直了,半天没说出话。 不是心疼那点钱——从她还在我肚子里做B超,到研究生毕业那天抱着证书哭,这二十多年,我自己穿三十块钱的地摊鞋,买菜专挑傍晚打折的,冬天舍不得开暖气冻得脚生冻疮,啥时候亏待过她? 前前后后花在她身上的钱,怕是能在老家盖栋小楼了,我眨过一下眼吗? 可彩礼这东西,在我们老家,难道不就是长辈给孩子的一点底气吗? 我妈当年嫁给我爸,就因为姥姥要了辆自行车当彩礼,我爸到现在还说那是“明媒正娶的体面”,这难道不是一辈辈传下来的理儿? 闺女蹲下来捡菜刀,手指捏着刀刃反面,轻声说:“妈,您先别急,听我说。” 我瞅着她额头上的碎发,跟她小时候发烧我抱她去医院时一个样,软软的,让人心头发颤。 “李明家条件您知道,他爸妈都是退休老师,家里就他一个,前阵子他爸住院,积蓄都花得差不多了。” “我们俩商量着,与其要十万八万彩礼让他家为难,不如把这钱省下来,以后我俩自己买房付首付,您不也常说,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吗?” 我张了张嘴,想说“可面子咋办”,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是啊,我总跟她讲,人活着不能光看脸面,得实在。 当年她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拉扯她,街坊邻居劝我再找一个,我怕她受委屈,硬是没答应,那时候不就是图个“实在”? 闺女把菜刀放水槽里冲洗,泡沫沾了她满手:“再说了,彩礼要是给了您,您八成又要添钱给我当嫁妆,妈,您的钱留着自己花,买件像样的羽绒服,别总穿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 我鼻子突然有点酸,转身去开冰箱,假装拿鸡蛋。 冰箱里还有半袋上周买的咸菜,是我早上配粥吃的,闺女从没见过我吃这个——每次她在家吃饭,桌上总有鱼有肉。 她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我肩膀上:“妈,我不是不懂事,李明说,以后他会像您对我一样对您好,彩礼不要,但您永远是我们最该孝敬的人,这还不够吗?” 我反手拍拍她的手背,冰凉的,跟我年轻时候一个样。 菜刀还在水槽里滴水,“滴答,滴答”。 我想起她刚上大学那年,第一次自己坐火车,我偷偷在她行李箱夹层塞了两千块钱,回来路上买了张站票,站了十几个小时,腿肿得像发面馒头。 那时候就想,只要她好,我咋样都行。 现在她长大了,知道替别人着想,知道日子要自己扛,这不就是我教她的吗? 我拿起抹布擦了擦手,把菜刀从水槽里捞出来,擦干。 刀刃上的豁口在灯光下闪了闪,像个小月牙。 “行了,菜都要凉了,”我把菜刀放回刀架,“晚上让李明过来吃饭,我炖了他爱吃的排骨。” 闺女“哎”了一声,跑去客厅打电话,声音脆生生的。 我切着土豆,刀工比平时稳多了。 彩礼要不要的,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养出的闺女,心里揣着别人,肩上扛着事儿,这比啥都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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