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结婚那年抱回只狸花猫，简直神了！有天半夜，它突然炸毛冲出门，跟黄鼠狼在墙角打

我妈结婚那年抱回只狸花猫，简直神了！有天半夜，它突然炸毛冲出门，跟黄鼠狼在墙角打得昏天黑地。等它瘸着腿回家，耳朵缺了半边，爪子还在流血，原来是为了护住鸡窝里刚孵出来的十只小鸡。 那时候我家在村西头，靠着山脚，黄鼠狼、野狐狸常来串门，鸡窝里的鸡隔三差五就少一只。我妈为此愁得睡不着，直到结婚时从外婆家抱回这只狸花猫——它刚到我家时才巴掌大，黄黑相间的毛乱蓬蓬的，却总爱蹲在鸡窝旁，眼睛瞪得溜圆，像个小卫士。 我妈结婚那年从外婆家抱回只狸花猫，黄黑毛像揉皱的粗布，刚到我家时才巴掌大，往鸡窝旁一蹲就不走了。 那时候我家在村西头，后墙根就是山脚，黄鼠狼、野狐狸跟走亲戚似的，隔三差五来串门。 鸡窝里的鸡总少，我妈夜夜起夜去看，手电筒光扫过鸡笼，麦秸上常留几撮带血的鸡毛，空出的位置像被咬掉的牙印。 猫来了也不顶事，白天蜷灶台边打呼，见了老鼠都懒得抬眼皮，我妈背地里跟我爸说：“怕不是个摆设？” 直到那天半夜，鸡窝突然传来“咯咯”乱响，像有人猛摇竹筛子。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院子里“嗷”一声尖啸，爬起来扒着窗缝看——月光底下，那猫浑身毛倒竖，嗖地蹿出门，直奔鸡窝旁的墙角。 墙根阴影里蹲着只黄鼠狼，比猫还瘦，尾巴扫得地面沙沙响，嘴里叼着团黄绒绒的东西——是刚孵出来的小鸡！ 猫扑上去就咬，俩小东西滚成一团，爪子挠得墙皮簌簌掉，黄鼠狼吱哇叫着放臭屁，猫愣是没松口。 我妈举着扁担冲出去时，猫已经瘸着腿往回挪，耳朵缺了半边，血顺着耳尖滴在地上，像撒了串红辣椒籽。 它身后的鸡窝里，十只黄绒小鸡挤在母鸡翅膀下，一只都没少。 从那以后，猫就成了鸡窝的门神。 每天太阳刚擦山尖，它就蹲到鸡窝顶上，尾巴一圈圈盘起来，眼睛眯成条缝，耳朵却支棱着，风吹草动都听得见。 有回野狐狸夜里来，刚扒拉鸡笼门，猫突然从柴垛上扑下来，爪子勾住狐狸尾巴，疼得狐狸嗷嗷叫着往山上跑，尾巴尖都秃了。 我妈总说这猫通人性，每次煮了小鱼干，都先挑最大的放它碗里，猫就用脑袋蹭蹭她的手背，呼噜声震得碗沿嗡嗡响。 后来我家搬了新房，离山脚远了，鸡窝也砌了水泥的，再没野东西来捣乱。 猫却老了，走几步就喘，眼睛也花了，可每天还是颤巍巍挪到鸡窝旁，蜷在稻草堆上晒太阳。 去年冬天它没挺过去，我妈把它埋在老房子的鸡窝边，说：“让它守着老地方，踏实。” 前几天回老院，我蹲在猫的坟头旁，看见草里有片褪色的黄黑毛，风一吹，轻飘飘的，像它当年蹲在鸡窝顶上，尾巴尖扫过阳光的样子。 你说怪不怪？平时看它懒懒洋洋的，可真到事儿上，比谁都护家——原来不管是人是猫，心里装着个地方，就有了拼到底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