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丁佑君被土匪轮番折磨一整夜。随后,敌人又扒光她的衣服,给她灌辣椒水、狠狠地抽打,最终,宁死不屈的丁佑君被残忍杀害,尸体被饿狼吞噬…… 没人能想象,一个19岁的姑娘,会在短短几小时内经历那样的折磨。可更没人知道,她临死前,喊出的最后一句话,是:“同志们,坚持到底!” 故事要从几个月前说起。那时候,她刚从西康人民革命干部学校结业,主动申请去最艰苦的地方工作。 安排到西昌女子中学当军代表,天天不是下乡征粮,就是进村宣传政策。 当地人记住了她,说她是“丁代表”,也有人叫她“丁姐姐”,因为她总是笑,嗓门大,走路带风。 可问题来了。 她的热情,动了某些人的奶酪。尤其是那些还没被清除干净的国民党残余势力,还有些土匪头目,表面投降,骨子里恨得牙痒痒。 有个叫王正中的副区长,就是其中之一。 他表面上装得人模狗样,还跟她一起下乡,背地里早就跟土匪勾搭上了。 9月17号那天,丁佑君去裕隆乡开会,王正中也在。晚上住在村里小学校,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门就被人踹开了。 几个土匪冲进来,把她按在地上,用枪托砸她的后背,还笑着说:“就是这个女学生,整天跑来跑去,鬼得很。” 那一夜,是她人生中最后一夜。 土匪没立刻杀她。他们把她带到山上的一处废弃碉堡,轮番审问、威胁、折磨。有人劝她投降,给她画饼,说只要交出区里粮食存放点,立刻放人。 她吐了他们一脸唾沫,说:“死我见得多,怕死就不革命!” 这句话,把土匪彻底惹怒了。他们扒光她的衣服,灌辣椒水,用皮鞭抽她,甚至用烧红的铁条烫她……整整一夜,没人知道她具体受了多少罪。 只有第二天清晨,有村民看到几只饿狼在荒地上围着什么东西转,靠近一看,才发现是她的尸体。 可她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刚的。 她小时候体弱多病,是乳母一口口喂大的。家里虽然是盐商,但她从不娇气,跟着乳母下地干活,种菜、挑水、喂鸡,一样不落。 1944年,她考进犍为盐场私立中学,成绩不算拔尖,但特别正直,谁有难处,她总第一个站出来。 到成都市立女子中学后,二哥丁好德是新华社记者,常给她带些进步书刊,她也爱写诗。 当年“四九血案”发生后,她站在街头演讲,散传单,还写了首诗叫《安眠吧!斗士》,那是她第一次进警察局。 说到这你可能以为,她是那种打小就热血沸腾的人。其实没那么简单。 她也犹豫过。进西干校前,家里强烈反对,说她身体差、年纪小,去那种地方怕是活不下来。 她没争,也没哭,只是把手里那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往桌上一放,说:“我想试试。” 试试,就试到了生死关头。1950年2月,学校迁往雅安,途中在邛崃遇上土匪埋伏,好几个同学负伤,她冲上去扛走其中一个,自己也擦伤了胳膊。 事后被评为“学习模范”。她从不提这事,只说:“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搬了。” 5月,她被正式调到西昌县盐中区任青年干事,工作更繁重了。她不骑马、不坐车,每次下乡都靠两条腿。 村里人说,这个小姑娘能一口气走十几里,还能边走边讲政策。谁家遇事,她都管,甚至有人生孩子,她也帮着接生。 可很快事情就变了。 西昌的局势越来越紧张。土匪活动频繁,冤假错案时有发生。她写信给老师黄梦谷,说:“越是危险的时候,越不能退。”可信还没寄出去,人就遇害了。 9月19日,她被剥光衣服游街,土匪想羞辱她,结果她大声喊:“这不是我的耻辱,是叛匪的卑鄙!” 群众哭了,有人偷偷给她扔了件衣服,她挡都没挡,反而对大家喊:“记住我们说的话,党的政策是好的!” 当天傍晚,土匪把她押到区公所碉堡前,想让她劝守军投降。她看着碉堡上的红旗,说:“同志们,坚持到底,胜利属于我们!” 话音刚落,土匪一枪打中她的胸口,她没倒,反而挣扎着站起来,嘴里还在喊:“不许怕,他们快完了!” 接着,又是一枪。她倒下了。土匪不罢休,用绳子拖着她走了一里多,扔进荒地。当晚,尸体被野兽撕咬,面目模糊。 7天后,她被追认为中共党员。 第二年,毛泽东亲自签发了烈士证书。朱德题词:“党和人民的好女儿,青年的好榜样。” 西昌、五通桥分别建起纪念碑和纪念馆。胡耀邦亲笔题写馆名。 她的母校成都六中,也立了碑,碑上刻着她最后的话:“同志们坚持到底!”
1950年,丁佑君被土匪轮番折磨一整夜。随后,敌人又扒光她的衣服,给她灌辣椒水、
地缘历史
2025-10-12 15:48:55
0
阅读: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