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上海知青戴建国不顾反对娶了一农村女子，谁知娶回家当晚，妻子冲过去一

1979 年，上海知青戴建国不顾反对娶了一农村女子，谁知娶回家当晚，妻子冲过去一拳将他打得流鼻血，还撕了他的书稿，事后，岳母让他回到上海，哪料他却拒绝了岳母的好意。 1979年冬天，戴建国在煤油灯下整理着刚誊写完的书稿，纸张泛黄，字迹密密麻麻，当时的他并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会改变他整个人生轨迹。 程玉凤突然冲向他，眼神空洞，嘴唇微抖，像是陷入了某种极端的恐惧，她抓起那一叠稿纸，撕得粉碎，然后一拳砸在戴建国脸上。 鼻血顺着他脸颊流下，滴在地上…… 他却没有怒吼，没有闪躲，只是轻声喊了一句：“小凤，是我，建国啊。” 她的动作停了几秒，像是听见了什么熟悉的声音，又像是从梦魇里醒来，随后，她蹲下身，开始收拢地上的纸屑，嘴里嘟囔着：“别抢我的东西……别抢……” 那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岳母站在门外，眼眶发红，语气却极其清晰：“建国，你回上海去吧，咱家玉凤……她救不回来了，别搭上你一辈子。” 戴建国却只是擦了擦鼻血，没有回应岳母，而是轻轻把程玉凤抱回屋里，帮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对岳母说：“我走了，她就真没人管了。” 他知道，他不是娶了一个贤妻良母，而是一个精神破损、被生活碾压过的女人，但他也知道，她曾是那个在他人生最低谷时送来红糖的姑娘。 故事要回到1970年。 那年，戴建国作为知青从上海被下放到黑龙江肇东的一个村子，刚到那里，冻得直哆嗦，手上磨出血泡，种地不会，连锄头都拿不稳。 程玉凤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识字姑娘，主动教他怎么撒种、怎么修田埂，还偷偷给他带红糖冲水。 “你们城里人也不容易。” 那年春天，戴建国第一次觉得，这片冰天雪地的地方，也可以有温度。 程玉凤有一双特别亮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夏天在田里一起干活，秋天麦垛下听她哼民谣，她说话不多，但总能在他最难的时候出现。 1971年探亲返回上海前，她把一个布包塞给他，里面是炒香的瓜子和一条手织的围巾，她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脸一下子红了。 但命运从不按剧本走，1973年，戴建国再次回村，却听说程玉凤被许配给了邻村的一个屠户。 听说那天她哭得昏过去，还试图逃婚，冬天的雪地里冻了一夜，最后还是被强行送上花轿。 再见到她，是1975年，她已认不出戴建国了，她蹲在村口的土路上，一遍遍地在地上画圈，嘴里念着：“不嫁不嫁不嫁……”眼睛一片浑浊，像失去了所有的光。 戴建国形容那一刻：“心像是被冻裂了一样疼。” 这段经历，像是一根刺扎在他心里，拔不出来，也忘不掉。 1979年，返城的机会终于来了，上海的父母托人安排了单位，朋友都劝他：“你要是带个疯子回去，怕是连你自己都保不住。” 但他只是淡淡一笑：“当年我没护住她，现在不能再丢下她。” 婚礼很简单，一张红纸贴墙，两碗面条，她穿着棉布衣服，头发散乱，他把结婚证递给她，她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眼睛突然湿了，叫了一声：“建国。” 那是她三天里唯一清醒的一次。 婚后，他们住在村里的老房子里，他在小学教书，晚上回家做饭、喂药、讲故事。 她时好时坏，有时哭闹，有时静得像空气，每次她发疯扔东西，他都不吭声，等她累了再抱住她：“我在这，我不走。” 1980年，他们有了个儿子，孩子出生那天，她抱着孩子，突然笑了，像是回到了从前，戴建国看着她笑的样子，心里像是终于熬出头。 1997年，他们回到上海，城市变了，街道也不再熟悉，她常常走失，他只好在她衣服上缝上写着地址的布条，在城隍庙一次，她坐在台阶上大哭：“我怕找不到你了。” 他蹲下来说：“我永远不丢你。” 现在，他们住在一个老小区里，每天黄昏，两人挽着手在小区转一圈，她有时会哼起当年在麦垛下唱的民谣，歌词已经记不全，但他听得懂，他会接着唱完，声音不大，却很清楚。 有人问他：“你后悔吗？” 他笑了笑：“不后悔，有她在，就是家。” 程玉凤没有变得“正常”，她始终需要照顾，但戴建国也从来没想过要把她“变好”，他接受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过去、她的病、她的沉默与恐惧。 他并不伟大，他只是兑现了十年前那个在麦垛边上许下的承诺：“你对我好，我一辈子记得。” 如今，戴建国已经是小区里出了名的“老好人”，年轻人路过时常会说：“那就是戴老师，真男人。” 但如果你问他，他可能会说：“我就是个陪老婆过日子的老头。” 有时候，爱不是大声说出来的，而是在她疯的时候你不走，在她乱的时候你不怒，在她忘了你是谁的时候，你还记得她是谁。 这才是婚姻最深的意义，也是爱情最本真的样子。 慢一点，等一等，别让爱走散在风里。 信源： 央视网——《夕阳红》 20140220 一生相守 他不顾反对娶了一农村女子，娶回家当晚，妻子大喊大叫：你丢下她——搜狐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