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家刚搬来我们小区,就住我隔壁楼。这几天我去菜场,她总让我捎点牛肉,说家里来客人。头两天我都没计较,虽然牛肉不便宜,但想着她刚搬来事多,可能没顾上给钱。第三天她又发消息说“再带点牛腩,要肥瘦相间的”,我正好那天没去菜场,就说去不了。她回了个“好吧”,就没了下文。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冷冰冰的“好吧”,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头天捎的牛里脊,四十多块钱一斤,买了两斤花了小一百;第二天要的肋条,更贵,一斤快六十,她让多带点,我硬着头皮买了三斤。这两笔钱加起来快三百了,她提都没提一句给钱的事,连句“麻烦你了”都说得敷衍。 我心里堵得慌,在客厅来回踱了两圈。不是在乎这三百块,主要是这事儿办得让人不舒服。我跟我姐从小关系还行,虽说她比我大五岁,小时候总抢我零食,但长大后逢年过节也互相走动。她这次搬家,我还帮着搬了两趟箱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她当时还说“回头请你吃大餐”,结果大餐没等来,先搭进去三百块牛肉钱。 我琢磨着,她是不是忘了?还是觉得亲戚之间不用算这么清?可就算是亲戚,一码归一码啊。我一个月工资也就那么点,三百块够我买一周的菜了。越想越憋屈,拿起手机想发个消息问问,打了“姐,前几天买牛肉的钱……”又删了,觉得太直接,怕伤和气。 就这么纠结了两天,周三晚上,我手机震了,是我姐打来的。我深吸一口气接了:“喂,姐。” “哎,是我,”姐的声音挺热乎,“你下班了吧?我炖了红烧肉,你过来吃点呗?刚搬来家里还乱,也没提前跟你说,就临时起意,你要是不忙就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去不去?去了吧,万一她压根不提钱的事,我这饭吃得也不踏实;不去吧,又显得我小气。犹豫了几秒,还是应了:“行啊,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到了她家,门虚掩着,一推开门就闻见红烧肉的香味。我姐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脸上笑盈盈的:“来了?快坐,马上就好。”客厅里确实还堆着几个没拆封的箱子,沙发上铺着防尘布。 我在沙发坐下,没好意思四处看。她端了盘洗好的草莓过来:“先吃点水果,你姐夫去楼下买啤酒了,马上回来。” 我捏了个草莓,小声说:“姐,你这刚搬来也够忙的。” “可不是嘛,”她叹了口气,“前几天你哥他们一家来,住了三天,把我忙得脚不沾地。又是收拾房间又是做饭,你哥家那俩孩子,上蹿下跳跟猴子似的,我头都大了。” 我心里一动,试探着问:“哦?前几天来客人,就是你让我捎牛肉那次?” 她一拍大腿:“对呀!就那几天!你哥爱吃牛肉,我想着你去菜场方便,就让你捎了。哎,说到这个,”她突然看着我,“我还没给你钱呢!你看我这脑子,那几天忙晕了,客人一走我倒头就睡,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自己提了。 她转身进卧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三百块现金,走过来塞我手里:“牛里脊两斤是92,肋条三斤是174,一共266,我给你三百,你别找了,就当……就当谢谢你前几天帮我搬箱子了。” 我捏着那几张钱,心里那块石头才算落地,脸上也热乎起来:“姐,你跟我算这么清干啥,搬箱子不是应该的嘛。” “那不一样,”她摆摆手,“一码归一码,你上班也不容易。快收着,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正说着,姐夫拎着啤酒回来了,看见我就笑:“来了?快,肉好了,咱哥俩喝两杯。” 饭桌上,红烧肉炖得烂乎,我姐又炒了个青菜,姐夫开了瓶啤酒给我倒上。我喝了口酒,觉得这红烧肉比平时香多了。原来有时候事儿就是这样,不说开心里堵得慌,说开了,其实也没那么复杂。亲戚之间,还是得敞亮点。
王楚钦一天吓了我三次!第一次:亲手写下“IloveMB”,刚看到我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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