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罗广斌被叛徒供出,特务知道他是国民党司令罗广文的弟弟,在抓捕之前给罗

梦里水乡谣轻 2025-09-20 17:44:14

1948年,罗广斌被叛徒供出,特务知道他是国民党司令罗广文的弟弟,在抓捕之前给罗广文打了个电话:有人供出你弟弟是共党。 罗广斌和罗广文,两兄弟的路,从一开始就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哥哥罗广文,黄埔四期毕业,根正苗红的“天子门生”,一路在国民党的军队里平步青云,深受蒋介石器重。他信奉的是“一个领袖,一个主义”,是国民党精英阶层的典型代表。 弟弟罗广斌,却在家乡目睹了太多国民党治下的腐败与民不聊生。在成都建国中学读书时,他遇到了身为地下党员的老师——未来的文学巨匠马识途。**马识途在他心里种下的那颗红色种子,让他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中国。**此后,他积极参与学生运动,为党组织做了大量的外围工作,最终在1948年,由江姐(江竹筠)等人介绍,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组织交给他的第一个重要任务,极具戏剧性,也充满了危险——策反他的亲哥哥,罗广文。 罗广斌回到重庆家中,小心翼翼地开始了这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与哥哥的每一次交谈,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既要试探对方的立场,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张由叛徒编织的大网,已经悄然向他撒开。 1948年9月,中共重庆地下党组织遭到严重破坏,关键人物任廉儒被捕叛变。在他的供述下,一大批地下党员的名单落入了军统特务徐远举的手中,其中就包括“罗广文的弟弟罗广斌”。 徐远举看到这个名字时,着实吃了一惊。他深知罗广文在国民党军中的地位,不敢贸然行事。**抓一个普通的“共匪”容易,但动一个兵团司令的亲弟弟,这其中的政治风险,他必须仔细掂量。**于是,便上演了开头那一幕,他选择先给罗广文打个电话,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抛了过去。 罗广文接到电话后的反应,至今读来仍让人心中五味杂陈。短暂的沉默后,他对着话筒缓缓说道:“那就抓吧。不过,别伤及性命,我父母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刺激。” 这句话,可以有无数种解读。有人说,这是他为了自保,与弟弟划清界限的冷酷之举。也有人认为,在那个非黑即白、你死我活的年代,他或许认为让弟弟被抓进监狱,由自己熟悉的徐远举“看着”,反而是保住他性命的唯一方法。毕竟,一旦罗广斌继续从事地下活动,随时可能死于非命。 无论罗广文内心如何挣扎,这通电话的结局是注定了的。得到了哥哥的“默许”,徐远举再无顾忌。1948年9月10日,特务以“马识途有信”为由,将罗广斌骗出家门,实施了抓捕。 被捕后的罗广斌,先是被关押在渣滓洞,后又被转到白公馆。这两座监狱,被人们称为“两口活棺材”,无数革命者在这里被折磨至死。罗广斌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将在这里经历一场比酷刑更折磨人的考验。 因为哥哥的特殊身份,特务们对他确实“另眼相看”,没有对他用重刑。徐远举甚至亲自出马,假惺惺地劝降:“只要你退出共产党,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保你没事。” 罗广斌的回应只有冷笑和沉默。 劝降不成,特务们又想出了更阴毒的招数——让他的父母前来劝说。年迈的父母老泪纵横,跪在儿子面前,求他“回家”。罗广斌心如刀割,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我绝不会靠我哥哥的关系活命!” 这种“优待”让罗广斌在狱友中备受猜疑。**“他怎么每次审讯都完好无损地回来了?”“他是不是叛变了?”**这种来自同志的误解,比敌人的鞭子更让他痛苦。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在一次叛徒冉益智前来指认他时,罗广斌冲着牢房外的同志们用尽全力高喊:“冉益智叛变了!”,彻底断了敌人利用他劝降其他同志的念想。 这一声怒吼,让他换来了四十斤重的脚镣,也换回了同志们的信任。在渣滓洞和白公馆的黑暗岁月里,他与狱中的同志们一起,成立了秘密党支部,用“狱中八条”总结血的教训,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依然坚持着斗争。 1949年11月27日,重庆解放前夕,国民党特务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大屠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罗广斌等人策反的看守杨钦典,冒着生命危险打开了白公馆的牢门,罗广斌与其他18位同志成功越狱,逃出生天。 重见天日的罗广斌,内心却充满了巨大的悲痛。太多优秀的同志,包括江姐、小萝卜头,都牺牲在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为了让世人永远铭记这段历史,他擦干眼泪,拿起了笔。他与杨益言、刘德彬等幸存者一起,将狱中的亲身经历和同志们的英勇事迹,写成了一部不朽的红色经典——《红岩》。 这本书,不仅是对那段峥嵘岁月的真实记录,也是对无数革命先烈最深切的怀念。书中每一个鲜活的人物,每一次惊心动魄的斗争,都源于作者们刻骨铭心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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