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01年,汉和帝病危,阴皇后对身边随从说:“我若临朝,一定先干掉情敌邓绥,将邓家满门抄斩…”邓绥知道后,立马要去寻死自杀! 长乐宫的铜漏滴答作响,邓绥攥着金错刀的手在裙裾上蹭了蹭。铜镜里映出她苍白的脸,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颤抖轻晃——方才宫女传来的密报还在耳边炸响,阴皇后指甲掐进檀木扶手的声响,仿佛穿透宫墙钻进她耳膜。 “娘娘使不得!”贴身女官夺下她手中短刀,刀刃落地时惊飞了梁上栖着的寒鸦。邓绥跌坐在织金软垫上,想起三年前初入宫时,阴皇后赏她的那碗毒酒。那时她佯装失足打翻玉盏,酒液在青砖上蜿蜒如蛇,如今这蛇又吐着信子缠上脖颈。 窗外突然传来更夫梆子声,已是三更天。邓绥摸出怀中先帝亲赐的玉珏,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汉和帝临终前枯瘦的手。“绥儿…”那声气若游丝的呢喃犹在耳畔,可龙榻边站着的皇后党羽,早把太医开的续命方子换成了砒霜。 女官举着灯盏的手在发抖:“不如连夜逃出宫去?”话音未落,殿外传来甲胄碰撞声。邓绥突然笑了,笑声惊得烛火猛地一蹿——阴氏族人的靴声混着冷笑,正踩着满地月光逼近。她抓起妆奁里的胭脂,蘸着唾沫在额间点出艳丽的花钿。 “姐姐来得正好。”邓绥转身时广袖翻飞,腕间金铃清脆如泣,“妹妹这就去见陛下,求他在九泉之下庇护邓家。”阴皇后提着鸾凤裙裾跨进门槛,鎏金护甲划过邓绥脸颊,却见对方突然扑向铜炉。滚烫的炭灰扬起时,邓绥的青丝瞬间焦卷。 “疯了!都疯了!”阴皇后后退两步撞翻屏风,漆画上的并蒂莲被扯成碎片。邓绥跪在灰烬里,烧焦的发梢滴着血珠:“姐姐不是要我死?这般模样去见先帝,倒省了姐姐动手。”殿内死寂,唯有铜漏声越发清晰,像是催命的鼓点。 这场对峙最终以邓绥被幽禁掖庭告终。可当汉和帝驾崩的丧钟敲响,阴皇后握着传国玉玺的手突然痉挛——新帝登基大典那日,本该披麻戴孝的邓绥,竟身着玄色大袖襦出现在未央宫前。她额间的伤疤在凤冠下若隐若现,却比任何珠翠都耀眼。 历史总爱用“贤后”二字轻飘飘概括邓绥。可谁又敢细究,那个差点自焚的夜里,她眸中燃烧的何止是对阴氏的惧意?当女人被困在椒房殿的红墙内,所谓的生死相搏,从来不是舞刀弄剑的厮杀,而是在胭脂与砒霜间,饮下自己熬煮的毒酒。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公元101年,汉和帝病危,阴皇后对身边随从说:“我若临朝,一定先干掉情敌邓绥,将
历史趣闻挖掘机
2025-09-14 09:5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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