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东北抗联将领于天放在黑龙江被捕,他夜里借口上厕所,用烙铁狠狠砸向看守

沈言论世界 2025-08-19 12:15:26

1944年,东北抗联将领于天放在黑龙江被捕,他夜里借口上厕所,用烙铁狠狠砸向看守的日军,这时,另一个叫赵忠良的抗联战士也冲了上来,他们的结局如何?   北安监狱的酷刑室成了考验民族气节的炼狱。日本特务先以白面饼和嘘寒问暖诱降,发现无效后立即撕下伪装。   鞭打、电刑、灌辣椒水轮番上阵,烧红的铁棍烙在皮肤上滋滋作响,电流穿透身体时肌肉剧烈抽搐。   于天放甚至主动要求上电刑,借机伪装精神失常:他时而胡言乱唱,时而提供过时情报吊住日军胃口。   这种“装疯卖傻”的战术成功暂停了酷刑,更让看守放松警惕——他们不知道这个涕泪横流的“疯子”正用清华学子的缜密头脑记录着火车鸣笛频率、看守换岗规律,甚至通过窗外半圆顶灰楼锁定监狱位置。   转机出现在1945年7月。当日军将于天放转移到三号牢房时,他发现了曾有一面之缘的抗联侦察排长赵忠良。   这位27岁的辽宁青年已是越狱“专业户”:曾在牡丹江宪兵队挖穿屋顶逃脱,身上留着十余处战斗伤痕。   两人通过敲击墙壁对暗号,确认彼此未变节后,一个惊天计划在无声中成型。他们盯上了牢房壁炉——于天放装疯辱骂看守引冲突,趁乱拆下炉门铁轴藏匿;赵忠良则用放风时间摸清钥匙存放位置。   7月11日午夜,历史在血腥搏斗中改写。于天放高喊解手,诱使醉醺醺的看守石丸兼政打开牢门。   铁门刚启,半斤重的铁轴狠狠砸向石丸头顶,赵忠良如猎豹般扑上锁喉。三人滚地厮打中,于天放左手食指被咬断半截,鲜血喷溅墙面,却始终死死捂住看守口鼻。待石丸断气,他们摸出钥匙连破三道铁门,翻越高墙时衣衫已被鲜血浸透。   于天放在狱墙外刻下血诗:“囹圄铁窗寒冬度,草木葱茏虎归山”——这斑斑字迹成了日军次日追捕时最恐惧的宣言。   逃亡路上,两人在乌裕尔河边分道扬镳。于天放昼伏麦田嚼生麦粒充饥,夜行时扮作逃荒劳工;赵忠良则潜入克东县短岗屯,被茹大娘藏进瓜窝棚。十万日伪军拉网搜捕下,百姓用沉默织成保护网。   可惜地主常三麻子的告密终结了赵忠良的生路:被捕后日寇挑断其脚筋,用铁钉将他双手钉在车板上,7月20日慷慨就义时年仅27岁。   而于天放穿越死亡封锁线,在8月16日抵达讷河老莱村时,迎来日本投降的欢呼声。   这场越狱的价值远超个人生死。当时东北抗联主力已退入苏联休整,于天放部队是唯一留在国内作战的建制力量。   他的逃脱让关东军恐慌到在伪满报纸哀嚎“于天放逃跑,满洲国失去一大半”,甚至调动飞机拉网搜索——这种过激反应暴露了日军末期虚弱,客观上牵制了关东军增援太平洋战场的兵力。   更戏剧性的是,当于天放11月以黑龙江军区副司令员身份重返北安剿匪时,办公地点竟设在昔日囚禁他的监狱,历史在此完成对侵略者的辛辣嘲讽。   两位英雄的结局令人唏嘘。赵忠良牺牲三个月后,克东县将短岗屯改名“忠良村”,今人在二克山脚仰望的纪念碑,铭记着铁骨铮铮的青春。   于天放则在新中国担任副省长,1954年毛主席握着他残缺左手赞其“大智大勇”。可当文革风暴袭来,这位越狱英雄却在1967年含冤离世,十五年后才获平反。 素材来源:全国党媒信息公共平台 全国党媒信息公共平台官方账号 2025-08-15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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