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让经理的女儿怀了孕，我从小组长被降职成了普通员工。最近我们组里招了个大学生

不小心让经理的女儿怀了孕，我从小组长被降职成了普通员工。最近我们组里招了个大学生，他经常会想一些歪点子。今天中午休息的时候，他想偷一些隔壁组的绿植回来养，让我帮忙。我说：你快点拉倒吧，你看咱们组，绿植都死光了，能养的活啥绿色的东西？唯一绿的，而且是常绿的东西只有你的股票。

大学生小李被我怼得摸了摸鼻子，把手里的塑料袋往桌上一摔："哥你这嘴也太毒了，我那股票上周刚涨五个点呢。"我正低头扒拉盒饭里的青菜，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塑料瓶倒地的声音，一抬头看见经理的保温杯滚到脚边，吓得我差点把米饭扣脸上。

"张磊，到我办公室来。"王经理的声音跟空调冷风似的刮过来，小李在旁边冲我挤眉弄眼，我踹了他凳子腿一下才跟上。办公室里弥漫着烟味，王经理指着茶几上的孕检单："下个月陪小雅去做唐筛，你调休两天。"我盯着单子上的孕周数，突然想起上回撞见小李往绿萝盆里倒咖啡，那株本来活得好好的发财树第二天就黄叶了。

"知道了。"我把单子叠成方块塞进裤兜，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撕纸声。回到工位发现小李正拿手机偷拍我的工牌，屏幕上是公司内网的相亲板块："哥你看这个行政部的妹子，资料写着喜欢养花。"我抢过手机扔回给他，瞥见他股票软件弹出亏损提示，绿色数字刺得眼睛疼。

下午开周会时经理突然提起绿植："行政部反映我们组窗台光秃秃的，小李你负责采购几盆好养的。"实习生突然把笔往桌上一拍："王总，我觉得应该搞个植物角，每人认领一盆，死了就罚抄公司制度。"会议室瞬间安静，我看见经理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出节奏，突然想起小雅说她爸年轻时养死过一缸金鱼，后来再也没养过活物。

散会后小李拽着我去花店，非要买盆仙人掌："这个绝对死不了，刺还能防辐射。"我蹲在角落里给多肉浇水，老板娘突然说："小伙子，这个玉露要少晒太阳。"玻璃门外传来刹车声，小雅挺着肚子站在公交站牌下，手里拎着的保温桶晃悠着，里面大概是给经理带的汤。

"哥你老婆真漂亮。"小李戳了戳我的后背，仙人掌的刺扎进他袖口。我想起上周在医院缴费时，收费员问要不要办母婴手册，小雅红着脸说还没领证。玻璃倒影里，小李正把那盆仙人掌塞进包里，几根断刺落在瓷砖上，像谁没说完的话。

回到公司发现窗台摆着排新花盆，最中间那盆绿萝的标签写着我的名字。小李凑过来看热闹："王总刚才亲自搬上来的，还说要搞月度评比。"我摸了摸盆土的湿度，突然听见茶水间传来争吵声，经理的吼声混着瓷器碎裂的脆响："说了多少次别给我泡菊花茶！"走廊尽头，保洁阿姨正用报纸裹着满地的玻璃碴，阳光透过碎片在墙上拼出片晃动的绿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