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4月,邓小平视察兰州,在一处工厂的角落中默默工作的一名女工却吸引了他的

曦月谈 2025-08-16 11:34:48

1964年4月,邓小平视察兰州,在一处工厂的角落中默默工作的一名女工却吸引了他的注意,邓小平走到女工身边,惊讶地问到:“你怎么在这儿?”这名女子是谁?她和邓小平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王承书的人生,像是从半空跳入深海,原本,她的轨迹直指星辰,大学时期,她在燕京大学物理系成绩优异,获得当时极为罕见的国际荣誉奖项,在那个女性还被普遍视为“适合文科”的年代,她却坚定走上了理论物理的路,后来,她考取公费留学名额,远赴美国密歇根大学深造,师从世界级的物理学家乌伦贝克,在那里,她参与提出了一个至今仍在使用的著名物理方程,这项工作不仅让她在学术界声名鹊起,也为她打开了一条通往国际舞台的康庄大道。   可就在学术成果接连出现、研究环境日益优越时,1949年,她决定回国,那一年,新中国刚刚成立,国内一切百废待兴,而当时的美国,正对理工科华人专家严密控制,她与丈夫张文裕花了整整七年,才成功绕道回到祖国,在那七年里,他们把三百多箱书籍和资料一箱一箱地寄回北京,连一页笔记都不愿舍弃。   回国之后,王承书并没有停留在熟悉的热力学领域,1958年,国家开始筹备热核聚变研究,她已经年过四十,却主动申请转行,从头学习,在那个科研资料极度匮乏的年代,她靠着仅有的中外文文献和自己的理论功底,一步步在新领域打下根基,那时她说过一句话:“只要国家需要的东西,我就去做,”这也成了她此后一生的写照。   1961年,她接到了一个任务,没有公开的任命,也没有仪式,只是一项绝密的调动,那一年,她离开了熟悉的研究所,来到兰州郊外的一片荒凉戈壁,加入了504厂的核心攻关小组,这里是中国第一座铀浓缩工厂,是原子弹计划的心脏地带,当时,中苏关系破裂,苏联专家全部撤离,带走了所有关键技术,留下的只有几台不完整的设备和一堆俄文资料。   她不会俄语,不懂设备的原始构造,也没有任何现成的教材,于是,她抱着一本俄汉词典,一个词一个词地翻译,从最基础的参数学起,工厂没有计算机,所有公式推导都靠算盘和机械计算器,她带着几位年轻研究员,白天调设备,晚上抄公式,三间屋子堆满了密密麻麻的计算纸,冬天风沙大,纸张常被吹跑,她就用砖头压住,夜里常停电,她们点蜡烛继续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1964年1月,中国第一批高纯度浓缩铀成功提取,这项技术的突破,不仅提前完成了原定目标,也为三个月后那场震撼世界的核试验打下了坚实基础,这项成果的背后,是无数个不眠的夜晚,是一群科学家在极端条件下的坚持与投入。   那之后,王承书的身影再次从公众视野中隐去,她没有出现在新闻报道中,也没有在任何庆功大会上亮相,她不接受采访,不写回忆录,不署名科研成果,她觉得科研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战斗,不需要个人的光环,直到1978年,“两弹一星”功勋档案整理时,她的名字才第一次正式被写进国家记忆。   晚年的王承书,依旧住在老旧的宿舍里,没有空调,家具是几十年前的旧货,她的工资大部分用来资助贫困学生和有困难的同事,她不讲究生活条件,也不在乎是否被人记得,她说过,科研的钱是国家的,自己图个清静就好。   1994年,她病重住院,医生建议使用进口药,她坚持用国产药,她在病床上写下遗愿:遗体用于医学解剖,书籍赠送给研究所,所有积蓄捐给希望工程,她甚至把最后一笔7222.88元的存款作为党费交了上去,在那份简短的遗书中,她用了这样一句话作为结尾:“虚度八十春秋,愧对党与人民,”   这八个字,不仅出现在她的追悼词中,也深深刻在所有曾与她共事的人的记忆里,她的第一句“我愿意”,是在留美申请书里写下的,那时她还很年轻,只想用行动证明,女性也能在理论物理领域有所建树,她做到了,第二句“我愿意”,是在回国时说出的,尽管知道此去可能失去一切,但她带着三百箱资料,义无反顾,第三句“我愿意”,是在接到504厂任务时说出的,她没有问任务多难,也没有问去哪里,只是拿起行李,踏上了那条注定隐姓埋名的道路。   王承书这一生,没有留下自己的传记,没有开设任何讲座,她留下的,是计算纸上密密麻麻的手写公式,是一项项被写入国家档案的科研成果,是一所希望小学,是一张存折、一本笔记、一件工装。   她没有高调地证明自己,却用一生默默地回答了国家与个人之间的那个永恒问题,当时代不再需要某些人隐姓埋名时,还有多少人愿意默默归零,只为一个更伟大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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