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许世友将军回乡探亲,哪料,他刚下车,就看见了亲叔叔许存礼,许世友掏出

曦月谈 2025-08-16 11:33:58

1952年,许世友将军回乡探亲,哪料,他刚下车,就看见了亲叔叔许存礼,许世友掏出枪对准他,母亲却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含泪求许世友放过叔叔许存礼。   许世友在部队的办公桌上翻开那封家信时,窗外正刮着一阵干冷的西北风,信纸是村里常用的粗黄纸,墨迹有些晕开,显然是写信的人手上沾过水,信里提到许存礼还在村里时,他的指关节紧了一下,放在桌角的茶杯轻轻颤了两下,茶水溢出一圈浅痕,这几个字像一块冰,压在心口,让他想起尘封多年的往事。   回乡的路并不好走,吉普车在山里绕来绕去,轮胎碾过的黄土路坑洼不平,车身一直摇晃,他靠在座椅上,眼睛不看外面,耳朵却听得清,能捕捉到司机与警卫轻声的交谈,那些含糊的词句里,透着村里人对许存礼的怨气,车窗外的山坡上,枯草在风里低伏,村口的几棵老槐树依旧立在那里,枝干被风吹得瑟瑟作响,这些熟悉的景象,让他心底翻起一阵酸楚,也带起童年里那些艰难的片段——父亲早早离世,母亲独自拉扯着几个孩子,屋里连口热饭都难得吃上。   吉普车缓缓驶进村口,人还没下车,远远看见不远处的人群,人群边缘,有个佝偻着身体的灰袄老汉,似乎在刻意躲避视线,那张脸的轮廓,他再熟悉不过,多年过去,眼角和额头的纹路深了,背也弯了,却掩不住他记忆里那副嘴脸,脚刚踩到地面,心中那股压抑多年的怒火便翻腾起来,他的手下意识去摸腰间的手枪,金属的冰凉透过手套,沿着手臂直逼心口。   脑子里闪过的,是一幕幕刻骨的旧事,那时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母亲带着孩子们捱日子,却还要提防同族亲人的算计,许存礼仗着家里有地有势,逼债、夺地,甚至对自家人下手,最让他忘不了的,是那次母亲带着重病的妹妹躲进山沟,却被人贩追堵,后来才知道是他亲叔叔的指点,还有那年,他秘密回乡筹粮,两名一同来的战士被敌人吊在村口示众,寒风中摇晃的身影像钉子一样钉在他的记忆里,而告密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人群中,许存礼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许世友的脚步一步步逼近,周围的空气像被抽空了,村民的呼吸都变得细微,连不远处灶台上的锅盖声都停了,他的手已经握住枪,指尖的力量在一点点加重,就在这时,母亲的身影从人群后面慢慢显出来,她走得很急,脚下的泥地溅起点点泥水,沾到她的裤腿上,走到近前,她双膝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雪和泥混在一起,迅速打湿了她的衣服。   许世友的视线落在母亲被风吹得泛红的脸和鬓角的白发上,那一刻,时间像被拉长,耳边的喧闹声全都退到很远的地方,母亲的眼神没有颤抖,里面是一种沉静的力量,像是要把他从悬崖边拉回来,那种力量熟悉得很,就像小时候他背着打死地主少爷的罪名逃出村时,包袱里被塞回的那摞银元,母亲用沉默告诉他,不该断了自己的前路。   手里的枪渐渐沉下去,直到枪口对着泥地,指尖的僵硬才慢慢松开,他转过身,把枪收进枪套,吩咐随行的同志将许存礼带走,送到县里去,母亲的膝盖上沾着湿泥,她站起来时,步子有些缓慢,但眼神依旧平稳,人群里有人低声叹气,有人暗暗松了口气,更多的人只是默默看着,不发一言。   县里很快派了人下来调查,村民们一个个站出来,拿出当年的地契、欠条,讲述被逼债、被夺地的经过,还有被出卖的亲人是如何被抓走的,卷宗里一条条罪行被记录下来,字迹清楚,证据确凿,最终,法律给出了答案,许存礼被判处长期服刑,几年后,他在狱中病死,消息传来时,许世友正忙于部队的事务,没有多说什么。   这件事在村里传了很久,有人说,是母亲拦住了那一枪,也有人说,将军没有让家仇变成私刑,是给了乡亲们一个交代,无论哪种说法,大家都明白,那一跪不仅拦下了枪声,也守住了一个做人的规矩。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世友的工作依旧紧张,战场和军政事务让他几乎无暇顾及个人情绪,但那天的情景时常在脑海里浮现,母亲跪在雪泥中的身影,让他在处理每一件事时都更加谨慎,面对复杂的局面,他更愿意依照法纪,不让个人情感左右判断,有人问起那年的事,他只是淡淡地说,母亲让我做了该做的事,便不再多谈。   多年后,他回到村里探望母亲,老屋的院子依旧有那棵老槐树,枝干粗糙,树皮上布满了岁月的裂痕,风吹过时,枯叶簌簌落下,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棵树出了会儿神,像是在回想什么,又像是在和自己对话,母亲在屋里纺线,纺车的吱呀声一圈圈传出来,与院外的风声交织在一起,让人觉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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