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黄霑追求林燕妮,林燕妮不屑地说:“我不与有家室的男人谈情说爱。” 黄霑马上回家与妻子离婚,不料多年后,黄霑后悔不已。 香港铜锣湾的酒廊里,黄霑把威士忌杯往吧台上重重一磕,冰碴溅在袖口的龙纹刺绣上。 “当年我要是没离婚……” 话没说完,他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声音在震耳的粤语金曲里显得格外突兀。 邻座的蔡澜递过纸巾,看着他通红的眼睛 —— 这双写过 “浪奔浪流” 的眼睛里,此刻全是对二十年前那个夜晚的追悔。 那时的黄霑还叫黄湛森,住在九龙城寨的板间房里。华娃总在凌晨三点给他端来猪油拌饭,粗瓷碗上印着掉漆的牡丹图案。 她的麻花辫扫过他的稿纸,带着廉价洗发水的茉莉香,“再写三个钟头就得去送报了”,语气里全是心疼,却从不说他穷。 1967 年的圣诞夜,他攥着刚领到的 50 元稿费,在街角买了支镀金戒指,华娃戴在手上,笑出的小虎牙比戒指还亮。 搬进尖沙咀的公寓时,华娃正怀着第三胎。黄霑的剧本在 TVB 热播,稿费单像雪片一样飞来,他却开始晚归。 片场的聚光灯下,林燕妮穿着迪奥套装递来香槟,耳环上的碎钻晃得他睁不开眼。 “黄先生的词写得真好,就是可惜……” 她故意停顿,眼尾扫过他无名指的婚戒。这句话像根刺,扎得他连夜回家,把离婚协议拍在餐桌上。 华娃正在给婴儿缝尿布,顶针在指间泛着银光。“我们离婚吧”,黄霑的声音比窗外的冷雨还硬。 她抬头时,眼里的光一点点灭了,“你说过要养我一辈子的”。 他别过脸,盯着墙上那幅华娃绣的鸳鸯,“承诺是年轻时说的糊涂话”。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晚上华娃把那幅鸳鸯拆了,线头绕了满满一筐。 追求林燕妮的日子像场盛大的烟火。他包下半岛酒店的旋转餐厅,用金箔纸包着剧本送她,甚至请金庸题字 “霑妮之恋”。 可林燕妮总在他想谈婚论嫁时岔开话题,她的香奈儿包里永远装着不同男士的名片。 1983 年那场轰动全港的 “证婚宴”,金庸坐在主位上,新娘却始终没出现。 黄霑独自喝完整瓶 XO,回家后发现林燕妮搬走了所有东西,只留下他送的那枚鸽子蛋钻戒,压在一本翻开的《孙子兵法》上。 再见到华娃,是在儿子的毕业典礼上。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旗袍,鬓角有了白发,却比当年更挺拔。 “孩子们说你最近睡得不好”,她递来一袋安眠茶,包装还是二十年前的牛皮纸。 黄霑想说点什么,却看见她无名指上那枚镀金戒指还在,只是戒面早已磨平。 那天他才明白,林燕妮的钻石再亮,也照不亮深夜回家时的那盏灯。 晚年的黄霑把家安在西贡的渔村。小他 17 岁的陈惠敏会在清晨陪他散步,捡些贝壳回来拼贴成画。 他戒烟那天,把所有烟盒都改成了笔记本,上面写满给华娃的诗,却从没寄出去。 弥留之际,他攥着蔡澜的手,说最想吃猪油拌饭,“要放两勺猪油,像华娃做的那样”。 酒廊打烊时,黄霑的手机屏幕亮着,是华娃发来的短信:“阿霑,孩子们说你又喝多了。” 他手指颤抖着打字,删了又改,最后只发了个句号。窗外的霓虹灯映在酒杯里,晃得像当年板间房里那盏摇曳的小桔灯。
吴宗宪对罗大佑的表态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作为艺人,罗大佑有勇气表态,这当然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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