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康乃尔正在茶馆打牌,一名女子突然把他推开,轻声对他说:“别打了,快走吧,有人要来抓你了,这牌就让我来打好了!” 当时,重庆局势紧张。国泰茶馆里,康乃尔表面上在淡定地打麻将,心里却急得不行。 突然,楼梯口闪过一个穿月白色旗袍的人,康乃尔仔细一看,竟然是王化琴。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王化琴神色慌张,直接走到桌子跟前,用力按住康乃尔的肩膀,急忙说:“康乃尔,快跑!军统的人已经把前后门都堵住了。” 康乃尔手里的“九条”“啪”地掉在桌上。 象牙牌在绿呢子桌面上撞出脆响,像颗火星子,把满桌人的目光都燎了过来。 他后颈的汗一下子冒了出来,黏住了衬衫领子。刚才还觉得茶馆里的炭火气暖烘烘的,这会子浑身的血都像被冰水浇过,凉得发僵。 王化琴已经坐进了他的位置,手指飞快地把“九条”捡起来,往牌堆里一混。 她旗袍下摆沾着雪粒子,显然是从外面急跑进来的,月白色的料子上洇出几块深色的湿痕。 “慌啥子嘛,”她突然扬起嗓子,用重庆话跟同桌的牌友笑,眼角却往康乃尔身后的侧门瞟,“康先生怕是内急,我替他摸两把,等他回来再换。” 同桌的都是些生意人,平日里见惯了风浪,可王化琴这话里的急,像茶馆檐角挂着的冰棱,谁都能看出来尖。 靠窗的张老板刚要开口,楼梯口就传来皮鞋底碾过木头的声音,噔噔的,带着股子不容分说的硬气。 王化琴捏着牌的手紧了紧,指甲几乎要嵌进牌沿的雕花里。 康乃尔没回头。他知道王化琴指的侧门通往后院,院里堆着过冬的煤块,煤堆后面有个狗洞,是他之前跟茶馆伙计闲扯时听来的。 他的脚像灌了铅,不是怕,是堵得慌。 上周在周公馆开会,王化琴还笑着说她新做的旗袍,月白色衬得人精神,等局势稳了,要穿着去看国泰大戏院的新戏。 “几位,借个光。” 三个穿黑风衣的人站在桌前,领头的掏出个小本子,照片上的人正是康乃尔。 王化琴突然笑出声,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摊:“哎哟,清一色!康先生这手气,真是留不住。” 她一边说,一边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康乃尔的鞋跟。 那一下很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康乃尔猛地回过神。 他弯腰,假装捡掉在地上的手帕,声音压得像蚊子哼:“我走了,你……” “走你的!”王化琴打断他,抓起骰子往碗里一掷,“该我摸牌了,别耽误我赢钱!” 康乃尔转身,快步走向侧门。 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带着煤屑的味道。他听见身后王化琴跟军统的人搭话,声音稳得像老茶馆的梁,“康先生?刚还在呢,许是去茅房了吧,这茶馆大,您几位慢慢找。” 钻过狗洞时,他的外套被铁丝勾破了个口子。 雪下大了,落在脸上,凉得人想哭。 远处传来国泰茶馆的方向隐约的争吵声,他知道,那是王化琴在替他把时间往长里拖。 后来才听说,那天王化琴被带走时,还攥着那副没打完的牌。 月白色的旗袍沾了泥,却依旧挺括,像她这个人,看着柔,骨子里全是撑得住事的硬气。 乱世里的人,就像茶馆里的茶,滚烫的水一冲,是苦是甘,都得自己熬着。 可总有那么些人,宁愿把自己泡得苦涩,也要让别人能喝到点暖。 (信息来源:据重庆地方革命史料及亲历者口述整理)
1940年,康乃尔正在茶馆打牌,一名女子突然把他推开,轻声对他说:“别打了,快走
勇敢小妹
2025-08-05 16:3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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